“哼,朕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如何狡辩,此物你当不会陌生吧?”秦流年鼻孔里先是发出冷哼,随即冷笑着把那块腰牌啪地一下扔在秦陌面前,发出当啷一声响声来。
“太子宫腰牌,父王,这这....这......”秦陌半信半疑地抓起地上的腰牌,只一眼便话语结巴起来,脸色也唰地一下白了,浑身如同筛糠般颤抖不同。
“可曾看清,可还认识,老子可有冤枉于你,你还有何话说?”秦流年挟威含怒,发出一连串的喝问,只让秦陌脑袋嗡嗡着响,胸口好似被压上了一块巨石,竟然有些喘不过气儿来。
“父王...父王,儿臣天大的冤枉啊,儿臣没有派人杀赵国使团啊,父王你要明鉴啊,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儿臣,对,对对对,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父王你要为儿臣做主啊......”秦陌鼻涕眼泪齐出,只把一张白皙的脸蛋弄成了一个大花猫,极是难看,哪里还有一个太子的威严与气度。
“你他娘的,贵为太子难道还不够,你他娘的到底想要干什么,啊,陷害你,谁陷害你,说,说呀,谁他妈的要陷害你?你的面子很大,大得过老子的面子吗?”秦流年闻言,心头那个怒啊、气啊,一时间再也压抑不住,张口便是一连串的粗骂,只把个秦陌骂的狗血淋头,犹自余怒未消。
“......不对,父王,不对,不对不对,哈哈哈哈哈哈,父王,不对啊!”秦陌先是被秦流年骂得无话可说,只把那腰牌紧抓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忽然间,秦陌大声吼起来,声音里压抑不住狂喜
“孽障,你发失心疯了不成,你说哇,老子哪里不对了,哼,装疯卖傻便能逃脱你的罪孽么,给老子跪下!”秦流年气得吹胡子瞪眼,再次喝骂道。
“父王恕罪,孩儿不是说父王不对,孩儿是说这腰牌是假的,假的,是仿冒的,那背后主使之人是要陷害你儿子我呀!”秦陌扑通一下再次跪下,又哭又笑都说道。
“假的?”
“仿冒的?”
“假的?”
秦流年、玉不琢和白战功被秦陌的一番话当场震傻了,三人面面相觑,眼中均划过一抹惊骇。
“太子,你说这腰牌是假冒的,可有证据?”玉不琢走过去将腰牌抓在手中,翻来覆去地仔细审视察看,却是什么也发现不了。不禁疑惑地问秦陌道。
“对,是假的,太子东宫禁卫腰牌是营造司监制,有严格的营造规制,这块腰牌表面看做工细致,足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但此腰牌的仿制之人却是不知秘密,只徒仿制了其形,却未仿造出其中最为关键的秘密,那便是每块腰牌的编号字符上均有一个不起眼的暗记,不知内情的人见了以为是铸造产生的瑕疵,却不知这是营造司的一个手段,每一个编号的暗记都是不一样的,父王,玉相,太尉,你们看,这块腰牌编号字符笔画却是光滑异常,没有半点瑕疵暗记,故此这牌子是仿制之物!”秦陌此时精神镇定了下来,举着牌子对房中三人急急说道。
“哼,信不得你的一面之词,逑镐,速传营造司大掌印司处机即刻前来御书房鉴别腰牌!”秦流年嘴里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地瞪了一眼阶下的秦陌,头大无比,这事儿又该如何对赢逆那老东西说辞啊。
“二殿下秦羽到,三殿下秦豹到,四殿下秦无伤到!”就在房中四人各怀心思之时,房外当值内官再次扯着嗓子高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