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这群孽障统统给朕滚进来!”秦流年挥手让秦陌跪在一旁,而后冲房外吼道。
“儿臣秦羽参见父王!”
“儿臣秦豹参见父王!”
“儿臣无伤参见父王!”房外的三人闻听到秦流年的怒吼声,心下不禁一个激灵,赶紧进到御书房中,一见太子满面泪痕跪在地上,玉不琢和白战功黑着脸默不作声地坐着,心下不禁疑惑万千,却是不能问,只得一一跪下给秦流年磕头。
“秦流年疯了,这大半夜黑灯瞎火,冷得要命,把老子从被窝里拎这儿来跪着,疯了,一定是疯了!”秦无伤跪在地上,心下对秦流年腹诽不已。
“你们好得很,让朕在寒夜苦等尔等两个时辰,睡得可安否,心下愧疚否,心中怨恨否?”看见跪在自己身前一溜儿的几个儿子,秦流年心下那个气当真是无处出,只喘着粗气强行压制,呵呵冷笑着道。
“儿臣罪该万死!”
“儿臣罪该万死!”
“儿臣罪该万死!”
秦羽、秦豹和秦无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浑然不知这老东西深更半夜抽什么羊癫疯,把大家从被窝里拎起来跪下,啥都不说便是一顿训斥,一个个心下嘀咕这老头是不是年纪大了睡不着,便来折腾自家儿子玩啊,看来儿子生得多,也是不错的玩具!
“罪该万死?你们确实是罪该万死!今夜让你等来,老子问,你们便给老子如实回答,若有半句虚假谎言,哼,休怪老子不讲父子之情,那时候老子眼中便只有国法而无家法,尔等孽畜可曾明白?”秦流年冷哼一声,缓缓说道,话语之中满是森然冰寒的杀意。
“父王请吩咐,儿臣等必当如实禀报,绝无谎话虚言!”秦羽、秦豹和秦无伤三人赶紧再次磕头说道。
“好,那朕问你们,秦羽、秦豹和无伤,昨日赵国使团归国,尔等可在途中做过手脚啊?”秦流年缓慢而低沉地问道,双目更是精芒灼灼地看着身前跪着的四个儿子,眼睛一眨不眨,想要从几人的面上和肢体动作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做手脚!做啥手脚啊!”
“没有啊!”
“赵国使团怎么了?”
秦羽、秦豹和秦无伤三人闻言顿时便是一愣,面面相觑,愕然相互看了看,尔后几乎是同声冲秦流年问道。
“没做手脚!怎么样了!哼,你们问得好,也装的像,老子告诉你等,赵国使团被人灭团了,使节奚东流也遇刺身亡,你等可心满意足?”秦流年把脸一沉,伸手在书案上气急败坏地猛地连拍,厉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