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深更半夜去御书房?符公公,大帝老头子有什么事儿不能等到明儿啊?”太子秦陌熟睡中被当值内官叫醒,哈欠连连地问符逑镐道。
“大帝只叫太子立即赶去御书房,并未说何事!”符逑镐哪敢说实话啊,哼哼哈哈地搪塞过去。
“哦哦,符公公稍候,待我简单收拾一下便去御书房!”秦陌见问不出什么,便索性不再问了。
“天寒地冻地,去御书房,老头子莫不是魔障了吧?”秦羽也是不解而且被吵了睡意,心情很是不爽利地嘟囔道。
“老头子叫我进宫?”秦豹打着哈欠,眼睛都睁不开,任由着两名护卫架着扶上车辆,躺下继续大睡。
“这大半夜的出啥事儿了,还把哥儿几个全召去?”秦无伤也是一头雾水,不得已用凉水抹了一把脸,把睡意赶跑,这才带着水中天和几个铁鹰锐士骑马匆匆赶往西秦宫御书房。
御书房中,灯火高照,秦流年高居上位,玉不琢和白战功分列阶下两旁落座,三人面色皆阴沉,闭口不语,气氛甚为凝重。
“太子殿下到!”就在三人各自心下翻腾之时,御书房门前当值的内官拉长声音通禀道。
“让那逆子给朕滚进来!”秦流年闻听后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道。
“孩儿参见父王,见过丞相、太尉大人!”秦陌依旧睡眼惺忪,脚步有些飘浮,打着哈欠对房中的秦流年、玉不琢和白战功见礼,前几日面上挨的巴掌还未完全消去肿胀。。
“孽障,跪下!”秦流年猛地一拍书案,厉声呵斥道。
“啊----”秦陌被秦流年猛拍书案发出的震响声吓了一跳,顿时睡意全无,在茫然惊愕之中只啊了一个字,随即依言扑通跪下。
“朕问你,今日上午为何对赵国使团痛下杀手?”秦流年把双目一瞪,指着秦陌怒喝问道。
“啊---,对赵国使团下杀手?不会不会,没这会回事,儿臣怎生会做这等于西秦危害的事,父王明鉴啊!”秦陌闻言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随即急的脸都白了,连连摇头辩解否认道。
“呵呵呵呵呵呵,你这个孽障,敢做却不敢当,你哪里像是朕的种,在老子面前还敢矢口否认抵赖,看来你的翅膀硬了,想要高飞了哇,嗯?”秦流年怒极而笑,语带讥讽地呵呵笑了起来,但声音中满含着深深的失望和愤怒。
“父王,父王,孩儿冤枉,孩儿当真是没做那天怒人怨之事,孩儿不是那等的白痴,孩儿还分得清什么可做什么不可做,请父王明鉴啊,父王你要明鉴啊,父王......”秦陌不是傻子,此际已然从秦流年的表情和话语中感知到了秦流年对自己的失望,一旦让父王对自己彻底失望,自己的太子王储之位,便岌岌可危,早晚易主,因此秦陌急了,也怕了,赶紧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