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是一孕傻三年,秦臻竟然渐渐相信自己是特殊的那个。在与顾展之相处时,不再像以前那样拘谨,甚至放纵自己顶撞过几次。
现在看来,顾展之曾经的宽容,并不是因为他所理解的“爱”,就像饲主看到小猫伸爪子会笑一样,她看到秦臻梗着脖子反抗,只是觉得有趣。
不过若是这只小猫屡次三番、不知轻重、不分场合地亮出它的爪子,再好脾气的主人也会生气的。
宜喜久久等不到回答,有些焦急,他正想给春喜使眼色,让她也一起敲敲边鼓。视线扫过秦臻时,他发现公子两腿绞紧,小腹微微抽搐,再往上看,刚才还平静的面孔秀眉紧蹙,一双浅棕色的眼睛里透出急迫难耐的神情。
宜喜连忙看向桌上的立式钟表,发现时针正好停在数字10上,远远还未到达教习所设定好的排泄时间。
宜喜和春喜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担忧。他们清楚地知道秦臻痛苦的根源,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公子,奴才想看电影了,您上次不是说有一部叫……叫沙漠什么鹰的电影很好看吗,您陪奴才们一起看吧?”
秦臻直起身子,想尽量表现得轻松一点,让二喜放心,可是努力了半天,也没能挤出一个笑脸。
怀孕之后,因为胎儿对膀胱的压迫,他基本每个小时都要上一次厕所。在以前,这自然不成什么问题,内务府特意为他设计了一款更为透气、方便拆卸的护阴片,甚至还派了一个小奴过来,说要让他专司秦臻的更衣之事。
按照三小姐那天的吩咐,内宅男侍们的束具全都换成了茎钗,送到秦臻这里时,总管犯了难,他思索了半天,决定去请主子的指示。
三小姐很忙,似乎也不太想听见关于秦臻的事,她从总管的身边匆匆走过,只留下一句话:“他既然喜欢原来那东西,就给他留下吧。”
小姐没说要不要上钗,但是主管觉得戴了总比不戴好,正巧侧夫送过来一套茎钗和几条贞操锁,他便顺水推舟地拿给了秦臻。
送来时,只说是小姐的口谕,命秦臻加戴一道锁。这道锁和外放奴隶的贞操锁作用相似,都可以设定锁头打开的时间。
秦臻每日只有早中晚三次的放尿机会,其余时候,他只能抱着饱胀的小腹,煎熬在无穷无尽的痛苦之中。因为舌头被枷住,他甚至连痛呼发泄也无法做到。
宜喜想去开投影,刚一迈步,就发现自己的下摆被人紧紧抓着。秦臻整个人缩在沙发上,瘦削的肩膀不住地颤抖,右手抓着宜喜的衣服,仿佛是抓着自己最后的慰藉。
“公子……”宜喜在沙发旁跪下,看见墨绿色的丝绒面料湿了一块,他不知所措地仰起头,发现那双熟悉的、浅棕色的眼睛里,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掉着眼泪。
主仆三人一眨不眨地盯着钟摆,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终于,十二点的报时声响起了。
正点一到,只听啪嗒一声,贞操带上的锁打开了。宜喜把秦臻扶到躺椅上,掀起他的下裙,拉下前面的护阴片,嵌着圆润珍珠的龟头露了出来。
宜喜紧张地咬了咬下唇,对秦臻说:“公子,奴才开始了。”
秦臻双眼紧闭,睫毛不住地颤抖。听到宜喜的话,他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孕期已过大半,孩子长得很快,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秦臻的肚子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连上厕所这样的私密之事,都不得不依靠他人。
埋在尿道里的茎钗开始抽离,粗糙的钗身划过内壁,秦臻只觉一股噬人的麻痒从胯下直冲灵台,葱白的脚趾紧紧勾住地毯,腿根的肌肉绷得极紧,带起两道深深的腿沟。
“公子,你忍一忍啊,很快就出来了。”宜喜知道公子着急,但他不敢太用劲。这木质的茎钗表面毛糙,若抽离得太快,很容易磨伤内壁。前几次他没有经验,差点弄伤了公子。
“呜……嗯嗯…嗯……”
秦臻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这木钗里浸了淫药,凹凸不平的钗身和内壁摩擦,激发了淫药的药效。
春潮来势汹汹,一墙之隔,外面是艳阳高照的夏日,里面是活色生香的风景。秦臻开始挺动腰肢,带起肥硕的臀肉上下翻涌,红唇泄出吟哦,香汗沾湿额发。
等到茎钗完全抽离,淡黄的尿液瞬间从铃口喷薄而出,叮叮当当地落在铜制的尿盆里。秦臻发出一声长吟,两眼翻白,小腹剧烈地收缩着,竟是在排尿中获得了一次干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