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仙令的双手轻轻探入宋灵符单薄的裙衫里,绕过她纤窄的腰肢时摸到她劲瘦侧腰被紧勒的皮带硬生生箍出一圈赘肉,他感到指尖似乎沾到某种温凉液体,皮肉摩挲间却落下几缕黏滑的丝,垂散至素白衣袍上,冉冉点晕出一簇半是怒放半零落的血色梅枝。
霍仙令抬眸望一眼宋灵符惨白渗汗的面容,担忧道:“阿符,疼的话就告诉我。”
宋灵符却只是缓缓摇了摇头,伸手攥住一段衣摆用力塞入口中,随后向霍仙令点头示意他继续,自己则闭上眼靠在车厢软背上静静忍受着。
霍仙令已触碰到了皮带的扣结,金属针牙穿过孔隙直刺入皮肉里,血液凝成的薄浆将他糊得满手淋漓,在皮带压迫下仍有细细血柱自溃烂破口里滋出,于他掌心里留下令人毛骨悚然的瘙痒。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将那颗金属针牙用力拔出,锋利尖梢刺喇划破四周绵密挤拱的层层软肉,噗地一声带出淅淅沥沥的血水与浊脓,他手一松,那几近融进血肉里的皮带顿时一滑,转而松松垮垮地耷在腰间,最后被霍仙令旋指一撇,立刻翻弃在了一旁。
宋灵符痛得头脑晕眩,虽紧闭双眼,但却硬撑着不敢晕厥,她双手紧紧攥拳,指甲划破细嫩的掌心肉,于纵深创口里逼出积埋已久的毒血。杨氏与宋氏的血填满了她全副业躯,两代冤孽滋养出一身罪肉,全身上下惟有那几根痴骨,那才是她的原生之物。
她带着前人累累的罪业苟活至今,俨然一副行尸走肉,如今要想再塑人身,非抽尽怨血、剐净罪肉不可。
霍仙令撩开她的下裙,伸手尽力端稳那顶袖珍铁笼,谁知刚挪动一寸,便听闻宋灵符口中唔唔惨叫起来。四道锁精银链随铁笼的上移而节节绷直,隐约勾出一点尿栓银针冷光皎皎的头来,阳根似乎因刺激而微微痉挛,红肿泉眼里倒翻出一截粘腻肉刺,贴着针肉夹缝泌出几滴腥涩的尿液。
“别……别……”宋灵符衔着衣料含糊地呻吟着,几绺碎发湿嗒嗒贴在脸侧,映衬得两颊上如火烧般酡红,似乎为自己如今这般污糟不堪的模样而羞愧。
霍仙令倾身向前,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心,冰凉的肌肤触到温暖柔软的双唇,宋灵符瞬间不再挣扎,她费力睁开酸涩的双眼,模糊的视野里只有霍仙令一截同样汗涔涔的白皙脖颈,宛如湘夫人于澧浦中遗落的玉玦。
“阿符,不要怕,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霍仙令柔声安慰道。
他的手指修长,指尖纤细,饶是如此也只是勉强能钻进一段指节到铁笼里。他小心翼翼地捏住那一点冒尖的银针头,同时用另外的手指稳住勾连其上的银链,指端发力缓缓拧着那根银针,一点一点将其旋出泉眼外,于针身咬合处拖拽出一圈柔嫩沁粉的尿道附肉,研磨出丝丝蚁噬般的阴痒。
“……呜呜……呜”下腹的酥麻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宋灵符浑身止不住地发抖,恍惚间牙关一松,湿漉漉的衣摆立时自口中滑落,绵绵扯出几缕晶亮涎丝,断在唇周洇出汩汩春潮,她感到酸涩的眼中渐生湿意,鼻尖泛酸,喉头发苦,长久绷紧的腰腹肌肉也开始狰狞地痉挛,皮下仿佛有蛊虫在突突跳动。
只见澄清尿液顺着银针引流滋出,似是尿道正逐渐通畅,只听啵地一声,针尖甩着潋滟水光脱出阳根外,宋灵符感到下腹麻痹感迅速消散,霎时间尿意汹涌起来,膀胱松弛夹兜不住,竟淋漓喷了霍仙令满手。
“阿符,还差一点,坚持一下。”
霍仙令握住那只桎梏于阳根根部的窄小铁环,仔细找到控制放缩的缝隙,用力往两边掰,被箍得胀紫的阳根登时解放,垂在两腿间得以休憩,他再解开那两枚禁锢住囊袋的铁环,眼见得红肿表皮上浮突的筋脉渐渐下沉,而宋灵符腰腹与腿根处的肌肉也慢慢放松,不再如方才那般狰狞地抽动。
他将这副残忍刑具狠狠掷到了车厢角落,硬铁与沉木相撞发出铿然闷响,在外壁驾车的申玉徵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小心翼翼问道:“公主,都尉,何事吩咐?”
宋灵符伏在霍仙令肩头低低喘息,脑中混乱地蹦不出一个字,霍仙令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背,语调淡然道:“无事,公主希望能尽快回府。”
申玉徵在外壁短短应了句,随即便扬鞭催马,此时红日将下,已有半边没入地表,等到了公主府门前时便只剩半点余晖了。
申玉徵扶着虚弱的宋灵符下车,却惊讶地发现她素白的衣裙上印满了血迹,浓重的铁锈味萦绕在她身畔,宛如浴血出生的罗刹女。
“快将公主搀进屋里,她受了伤,不能久站。”随后下车的霍仙令向呆愣住的申玉徵吩咐道,申玉徵立时回神,如侍神明般将宋灵符小心翼翼搀扶进门。
谁知甫一踏入前院,中庭里便踱出一名乌冠皂袍、耳边簪花的中年男子,他先是笑吟吟地连呼“臭丫头真教我好等”,待看清了满身狼狈的宋灵符后却大惊失色,赶忙奔过来帮着将宋灵符扶到主堂屋里坐下。
“皇叔莫要见怪,小侄今日骑马时不慎摔了一跤,还未来得及换下脏衣。”宋灵符斜靠在黄梨木圈椅里,向着男子虚弱地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