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
霍仙令被折腾得精疲力竭,只得柔若无骨般依附在宋灵符肩头摇尾乞怜,恳求她网开一面。他眉蹙巫山流云,眼颦洛浦遗花,额上冷汗涔涔斜落,点湿横云荒台,催谢入水残花,悬悬滑落至殷红唇畔,宛如杏枝凝露,荔肉浮汁。
“说与鬼信。”
宋灵符闻言轻嘲出声,悠悠伸手将楔入霍仙令雄根泉眼里的银簪拔出几分,涨得青紫的雄根霍然受了刺激,痉挛着从紧咬簪身的肉缝里薄泄出疏疏浊精,霍仙令尾椎顿觉酥酥麻痒,温软杏巢里不免又汹汹泌出一大泓爱液,滑腻腻淋满宋灵符的玉茎和大腿。
饶是宋灵符嘴上手上如何羞辱,霍仙令都舍不得抓挠她光滑的脊背,只一味抱紧了她紧绷的身躯,将自己柔软圆挺的胸乳贴合在她冰凉胴体上,绵绵轻蹭。
宋灵符感到他穴里媚肉又再度翻搅起来,黏黏糊糊缠住玉茎勃勃吮吸,先前扩张开的甬壁重又瑟瑟收缩,雌腔蕊珠似乎盈盈轻颤,心下便知他要二度高潮。她沉沉动起腰来,频率不似先前那般频繁,却每一下都深深凿进霍仙令的雌腔,重重顶在那颗玲珑蕊珠之上。
霍仙令死咬住唇瓣,不顾齿间浓浓血味,只从喉咙深处惨惨溢出几声低吟,宋灵符心生不满,便捧起他的脸与他唇舌厮磨,舌尖卷走他口中淋漓的腥甜,旋即又埋首于他酥酥雪乳中,细齿启合啃啮过那嫩如蜜果的胸脯,小舌卷翘挑逗过那嫣红欲坠的桃珠,霍仙令的胸前已布满密密红痕,是他自己的唇间之血。
他软巢内一阵猛烈抽搐,蓦地喷薄出如潮花汁,宋灵符掐准时机,猛地捣入雌腔最深处,再度将那里狠狠灌满,薄窄雌腔承受不住两度大量的浇灌,偏偏宋灵符毫无退却之意,玉茎牢牢堵住腔口,将浓精尽数逼回,只见霍仙令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一圈。
霍仙令嘶哑道:“可以了吧?快帮我拔出去。”
宋灵符戏谑道:“可以,但是拔了上头就不能拔下头,拔了下头就不能拔上头。”
霍仙令忽地笑了,伏在宋灵符肩头笑得微微颤抖,宋灵符疑他被精液冲昏了头脑,伸手捏住那柄尚在雄根里的银簪将欲拔出,怎料霍仙令骤然扳过她的脸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先前他们行房时从来错开彼此面庞,接吻时宋灵符也总是闭目,只为避免正视霍仙令额上那一道封杀万魔的破魔神印,此番,霍仙令特意匿去破魔印,但与他对视时,宋灵符脑中仍旧如刀锯斧劈般剧痛起来。
那是太微元君的脸。
宋灵符脑中剧痛难忍,手下一使劲将银簪猛然齐根拔出,霍仙令雄根立时软栽下去,倒在淫迹斑驳的腿间艰难排出淤积甚久的白精,泉眼敛出咕咕水声。
霍仙令细弯柳眉霎时攒簇,锁出淡淡眉峰,但仍是温柔轻抚宋灵符惊怒的面庞,明眸如水般流转。
“我于蓬莱思你心切,万望镇幽君早归。”霍仙令粲然笑道。
宋灵符腾地将他掀翻在榻上,旋即欺身而上,左手死死掐住他满是咬痕的脖子,右手紧攥银簪几欲破空刺下,她额角青筋暴突,咬肌微鼓,阴狠道:“你给我适可而止。”
霍仙令心知她盛怒之下却惟独舍不得割破太微元君的脸,即使这只是自己变出的假象,不禁戏谑道:“她编织蓬莱幻境困你千年之久,我舍命将你救回,为何你却与我结仇?”
宋灵符手上掐得更添一分力,横眉呵斥道:“信口雌黄!”随即倒转簪头,愤愤捅入霍仙令腿间微弱翕张的女户之中,口中咒骂道:“你将我囚于金殿之中,视我为禁脔,怎有脸妄提情爱?”
霍仙令骤感下肢剧痛,面上伪相寸寸皴裂,他吃力抬手遮盖住额上神威略显的破魔印,强撑笑意道:“分明是你在上我,还对我动辄打骂,我何时视你为禁脔,何时强迫过你?”
宋灵符闻言顿住,她怔怔望向手下惨遭催折的脆弱女户,细细银簪近乎整根没入,其上碎珠步摇随杏肉蠕动而瑟瑟摇颤,断断续续翕出流出雌腔外的遗精,涓涓殷血自簪稍滴落,与步摇清越和鸣。
嘀嗒、嘀嗒、嘀嗒。
宋灵符遥忆起千年前跪在第三十六重天羽化台上受刑之时,那时她半身皮肉垂垂掀落,森森白骨剌剌裸露在外,手腿筋脉俱断,横腰一道堑口,堪堪附骨的浮肉残肌上历历遍布裂纹,血淋淋的琵琶骨上是骇然贯穿的缚仙锁。
她濒死前一抬眸,恰见一名面如冠玉的武神提剑自身后众神只中稳步踱来,眉宇间神威尽显,贵趾将将停驻于她视野边缘,旋即她听到利刃劈空巨鸣,她颓然阖目,只有一心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