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袖手旁观,他那胳膊肘往婆家拐的闺女,指不定怎么埋怨他?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帮一把是一把。
在他和江清然、江清安共同努力下,查出来孩子爹是谁。
江清然手拿棍棒,带着家人直接杀到韩老爷每次回家的必经之路,围堵韩老爷。
她躲在远处用眼神示意云绕将韩老爷与车夫劈晕。
随即将麻袋套在韩老爷的头上,关在一个破庙里,绑在柱子上。
韩老爷醒过来时,眼前漆黑一片。
他挣扎着想要离开,发觉自己手脚被绑,无法动弹。
“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被绑架啦。”韩老爷扯着嗓子喊。
江清然右手拿着木棍,一步步走上前。
她二话不说,对准韩老爷肚子挥下去。
“哎呦呦,好痛啊。”韩老爷痛苦般嘶吼,无人理会他。
连续挨打一刻钟后,他实在忍受不住求饶,“好汉好汉别打我了,我有钱,给多少钱都行。”
江清然放下木棍,从他腰间取下荷包,取出所有银票,荷包随手扔在地上。
老东西不提醒她,她差点就忘了。
她数了数,总共五千两银票。
银票面额是五百两一张,总共十张。
姓韩的身上携带这么多钱,难不成是刚跟人谈完交易回来?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由,手伸到她跟前来,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搞她儿子,她不发威,真当她瞎猫啊。
江清然举起木棍,对准韩老爷腹部又是两棍。
噗。
韩老爷一口老血喷在罩他脑袋的布袋子上。
到底是谁?是谁心这么狠?手段如此残忍?
他最近没得罪什么人,好端端的为什么绑架他?
韩老爷想不通,他也不理解。
关于答案,也无人告诉他。
江清然教训够韩老爷,命云绕脱掉他身上的衣裳。
待云绕手解开韩老爷第一颗扣子,韩老爷察觉不对劲儿,喊道:“你、你要干什么?
解我衣裳,成何体统?”
他疯狂尖叫,无人理会。
门碰关上的一刻,一阵风吹来,他身上凉飕飕。
韩老爷老泪纵横,活了四十多年的人生,从未像现在这般丢人过。
他与人无冤无仇,哪个混账这么羞辱他?
他绝望地在破庙里待上三天三夜,整个人虚脱至嘴唇干涩,无力睁眼后,被一群路过进来短暂休息的行人发现报了官。
衙门派官衙役来时,云绕早已清理干净一切有关他们的线索。
任由衙役如何查,也查不出来一丝蛛丝马迹。
反倒是韩老爷指使年轻女子来江清然家中故意闹事一事泄露出去。
令韩老爷万万想不到事情走向逐渐离谱,一去不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