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蹲了几日大牢后,迈开左腿想进家门,被他家娘子拦在外面。
“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是大明明大名鼎鼎***衣裳的韩老爷吗?
算计人家,给人家添堵不成,反倒往自己身上泼了一身脏水。”韩夫人用力拧着韩老爷的耳朵,“姓韩的,当初我劝过你没有?
与你说过八百遍,你不是江清然的对手,你往听进去一句没有?
玩不过也就算,非要跟人斗,斗来斗去的后果如何?
你厉害呀,还给我整一个妹妹与继子回来,不如我给你们腾地方?”
韩夫人左一句右一句烟揶揄韩老爷,韩老爷无话可()
说,谁知他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娘子,听我你解释。”韩老爷忍着疼道。
韩夫人松开他,没好气道:“我要是你,往后离江清然一家人越远越好。
你信不信他们的报复马上不远了?”
活该,被打死在荒郊野岭,也没人替他收尸。
韩夫人默默在心里赌气想,姓韩的这人吧好像有毛病,左一句劝右一句劝就是不听,非要跟人家对着干。
小粗胳膊又干不过人家细大腿儿,菜还不死心,愁死她了。
有这么个缺心眼儿的老爷,韩夫人担心后半生没有银钱花,没有钱养老。
她没收韩老爷的全部财产,每个月只给他部分零花钱,省着他有钱瞎琢磨事。
韩老爷每日哀求,多一枚也索要不出来,抱怨连连。
江清然怎么了?不过是一介妇人,等他攒够足够的银钱,一定要再决高下。
被强行点名的江清然忙忙着唱哭歌儿。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唱出来的歌声悲情婉转,主家很是满意,额外多支付五十两银票。
离开主家的半道上,遇到了从酒楼出来的韩老爷,她挑衅般做了个摸脖子动作。
韩老爷心惊胆战远离的马车,江美怪这个泼妇刚才做抹脖动作是什么意思?是想对他下死手吗?
他魂不守舍的离开酒楼,坐上马车,好似丢了魂魄一样。
而另一个当事人压根没往心里去,悠哉的干其他事情。
“娘,来咱家污蔑我的那名女子,肚子里怀的真是姓韩老小子的吗?”苏玉行吃着饺子好奇。
“不是。”江清然说,是有她们在,不是也变成了是。
苏玉行一个饺子下了肚,“娘,我咽不下这口恶气。”
“咽不下也隐忍着,娘今天刚吓唬完姓韩的,他再出事,第一个会联想到娘。”
苏玉行不情愿哦了一声,吃完晚饭去找黄金多商量对策。
“娘,相公去找金多大哥了。”钱肉肉目送苏玉行消失的背影进来汇报。
“让他去吧,老二媳妇,这两日你抽空回一趟娘家,替我好好感谢亲家大哥与家旺。”江清然从荷包里取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钱肉肉接下银票,“相公,明日好像有时间,我们明日就去。”
“好,去的时候多买些礼品,银票别剩。”江清然叮嘱。
以她对老二媳妇的了解,不嘱咐这件事情,老二媳妇会剩三四十两银子回来。
“好。”钱肉肉收好银票。
娘对她总是有额外的待遇,竟然给她五十两银票买回家看望爹和大哥的礼物。
她与苏玉行得瑟,天黑才回来的苏玉行洗完脚躺进被窝里,她从枕头下边摸索出银票炫耀。
“娘子,哪儿来的这么多银票?你该不会偷偷背着我藏银子了吧?”苏玉行看见面额五十两一张的银票,眼睛瞪得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