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她是骗子,看咱家日子过得好了,没安好心。
先不说我主持红活儿单子,大部分是富裕人家,我去当过知宾的家庭哪一个没娶妻嫁人?
我主持完结束,主家付过银子就离开,还是与家人一起,从未单独行动过,哪儿来的与女子接触机会?
碰瓷我也找个像样的借口,我占你便宜,痴人说梦也比你说的理由好听。”苏玉行叽里咕噜说上一大堆。
村民们听完只有一个感受,不愧是中过举,见过大世面之人,嘴皮子真溜。
换作他们或许慌了神,不知如何解释。
苏玉行淡定的为自己辩论,头头是道。
让人听完觉得很有道理,并没感觉在说谎。
“我看这女子说不出一二三来,搞不好是谁看江美怪家富裕起来,嫉妒人家故意找人来闹事。”李柳氏道。
“你这么一说,我倒认为极有可能。
大妹子家不是盖起来个养殖场,雇了村里很多人家嘛。
雇上的人高兴,没雇上的人自然不开心。
人一旦不开心,再听几句别人的闲言碎语,歪心思也就起来了。”王氏附和。
其他村民们听她们两个一分析,更加确信女子是来破坏苏玉行夫妻两个关系,唏嘘不已。
眼见舆论离她远去,女子有些急乱。
“我真怀了哥哥的孩子,不信你们可以去找个郎中来为我诊脉。”女子说道。
坏菜,看样子她是有备而来。
“姑娘,即时去请郎中为你把脉,得出来的结论是你有喜,又怎证明是我家老二的?
保不齐是你与其他男子厮混,想给肚子里孩子找个条件还不错的便宜爹也说不准。
我们家老二平日里与他娘子一起结伴出去,又结伴回来,你认为他会傻到当他娘子面欲行不轨之事吗?”江清然冷静开口。
她落在女子身上的视线带着探究,言下之意这个借口太烂。
“他为何不会?他不会,我肚子里孩子哪儿来的?”女子死咬怀孕一事。
“去请郎中,然后报官。”江清然无语。
对证再多,跟听不懂人话的说也白扯。
女子一听报官,急忙阻止。
江清然似笑非笑,“姑娘是心虚吗?”
“婶子说笑了,我不过是为我肚子里孩子来认爹,心虚什么?”女子话中带些许不自信。
她强行告诉自己不要去看江清然的眼睛,尽量避免少露馅。
“姑娘说的是,希望姑娘一直这个态度。”江清然等着事情有转机。
这种事情急不来,等她查找到证据,再收拾面前之人也不迟。
先让她嚣张几天,该算的帐早晚逃脱不掉。
郎中来了以后,为女子诊脉确认有喜,以一月有余。
“一月有余?这一个月以来我每天忙到脚不沾地,哪有时间去碰女人?”苏玉行朝钱肉肉使了个眼神。
钱肉肉拦腰抱起女子,让车夫牵来马车。
“你们想干什么?”女子双手搂住钱肉肉脖子惊慌道。
“妹妹慌什么,当然是带你去好地方喽。”钱肉肉抱着女子坐上马车。
一路上她与马思烟紧盯女子,防止女子找机会逃跑。
另一辆马车里,苏玉行被江清然盯得毛骨悚然。
“娘,儿子真没做对不起你儿媳妇一事。”苏玉行举起手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