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黄大仙儿挠得,怎么()
了?”江清然捡葱花饼的手一顿问道。
“没事,我看看他是不是撒谎骗我?”钱肉肉实话实说。
她从柜子里取出一双筷子,将江清然烙好的葱花饼放到干净的盆中。
“娘,有汤吗?”钱肉肉想喝蛋花汤。
“有,你打两个鸡蛋,熬个蛋花汤。”
“好嘞。”得知有心爱的蛋花汤喝,钱肉肉中的动作更加勤快了。
她从放鸡蛋的盆里,取出五个鸡蛋,打在碗里。
钱肉肉端着碗,不停地随着一个方向搅拌着鸡蛋液,打到成粘稠的液体时停下来,进行下一个步骤。
“老二,去把你大哥他们叫回来。”江清然站在门口朝偏房喊。
“娘,我知道了。”苏玉行在偏房应答。
钱肉肉这才想起来她回来的目的是来取晌午饭。
也罢,反正饭菜还没做熟,让大哥、大嫂、三弟、三弟妹他们回来吃也行。
她去柴房抱来一捆柴火,点燃另一个大锅做蛋花汤。
苏玉壮几人回来时,她的蛋花汤刚好出锅。
“大嫂、三弟妹你们快来,娘今天亲自下厨,烙了葱花饼吃。”钱肉肉兴奋地用筷子夹起一个葱花饼。
等到所有人坐下,江清然动筷子以后,她才咬。
想吃归想吃,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
江清然打饼时用的是荤油加豆油两掺的,这样饼更加柔软,吃起来也更香。
钱肉肉左手捏着葱花饼,右手端着碗喝汤。
婆婆做饭手艺,她啥时候能得到真传啊?
全家只有三弟得到了她婆婆的真传。
她吃到一半,才想起来没喂自家儿子。
好在苏玉行还算有点良心,抱着孩子边吃边喂。
看在他近日表现良好的份上,给他缝个斗笠吧。
饭后,钱肉肉留在家中看孩子,缝斗笠。
江清然下田帮忙。
她走在队伍中的最后头,望着一望无际的田野心中生起了一丝惆怅。
这得扒到啥时候啊?
不光要扒苞米还要割水稻。
她们家今年啥都种了,大米、小米、高粱米、面、苞米,样样俱全,应有尽有。
苏玉壮甚至连黏黄米都种了,搞不好下个月,他会亲自蒸豆包。
原身会做饭,不会包豆包,她也不爱吃粘豆包。
做饭的手艺还是跟原身相公学的。
粘豆包她实在是吃不来,便让苏玉壮学了。
除了苏玉壮,苏玉尘也会。
江清然看着苏玉壮拿镰刀弯腰割水稻,她这腰可承受不住,还是扒苞米吧。
马思烟在前面割苞米杆,她在后面扒。
扒了有一刻钟,苏玉行慢悠悠朝着地间走来。
娘都亲自下田了,他没有闲着的理由。
今年他家不止赎回了爹在时所有的五十亩地,还有连老爷赔偿娘的五十亩地。
一百亩地,六个人得扒多少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