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然扒了半天被苏玉壮背着回了家。
她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酸痛。
苏玉壮和苏玉尘一左一右捏着她的肩膀。
挤不进去的苏玉行,浑身无力,与江清然一样哪哪都疼的他只好趴在炕上干瞪眼。
这是一个很好的表现机会,奈何他抬不起胳膊来。
好机会让大哥和傻老三捡走了,真是可惜了。
“老大,不行咱花点钱雇人干吧?”江清然说道。
谁爱去谁去,她反正是不下田了。
这银子给改正的人赚,她不羡慕。
“娘,我没问题,我能干。”苏玉壮心疼银子,不想雇人。
“家里一百亩地,光凭咱家这几口人得干啥时候去?
把这活儿给村里贫穷、地少、人品好的人家赚吧。
你把身体造垮了,来年咱家种地时都没人指挥。”
娘是担心他累坏吗?
他不累,他劲头儿可足了。
娘发话了,为了不让娘担心,苏玉壮同意雇三十个人帮忙扒苞米、割水稻。
一天十五文钱,不管饭。
早上吃完早饭扒,到吃完饭前收工。
苏玉壮亲自去请他认为人品好,家里条件差的人家来他家帮忙。
村民们没事干,得知他们家需要人手。
一天付十五文钱,闲着也是闲着,应了下来。
有了村民们的帮忙,苏玉壮等人轻松不少。
赶在下雪封地之前,把苞米、水稻拉回家。
他们家地多,苞米杆也多。
烧火用不了,扔了还可惜。
江清然留够够一家人冬天烧的苞米杆外,其余他打算都卖了。
她将村民们召集在一起道:“大家伙儿有没有缺柴火的?
我们家苞米杆子多,有人柴火不够,需要花钱买的,尽管开口跟我提。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份上,我也不多要。
一亩地苞米杆儿五十文钱。”
五十文钱?
卖苞米杆儿?
那你们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商讨的好生热闹。
家中地多,不缺柴火烧得看热闹,地少柴火不够烧,又不能上山捡柴的村民们动起了心思。他们互相张望,等着有人打头阵。
“江氏,你说的是真的吗?”家里面地多的人家问。
“自然,我何时说过谎话?
我是看在咱们都是一个村的份上,才没要高价的。
换成别的村,低于两百文我都不卖它。”江清然没说谎。
在她心目中,一亩地的苞米杆子怎么的也得值个两百文钱。
两百文?那么多?
看来江美怪只收他们五十文钱,还是少收了。
这还等着啥呀?
万一江美怪等的不耐烦了,涨价到两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