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柔说道:“陛下,皇嫂心情已然平复,但还在气头之上,怕是陛下再去也不讨好。”
崇祯点了点头,他明白周柔之意,随即安慰说道:“无事,再有几日,皇嫂定会心情大好。”
周柔一惊,随即想起某人来,眼神一亮,便柔柔的说道:“陛下,今夜就让臣妾侍寝吧!”
这下轮到崇祯惊住了,他还不想啊!女人只会影响他拔刀的速度,正值大明风雨飘摇,只好说道:“好!”
周柔闻言大喜,脸蛋红扑扑的,陛下要他侍寝,便紧紧靠在他的怀里。
崇祯表示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啊!可美人在怀又谁能够抵抗,心中祈祷,这不是我的本意啊!
终究是携手揽腕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辗转委婉声声起,直通幽径苦苦哀。软弱无力皆相拥,两面欢笑尽于心。
又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脉脉双含绛小桃,一团莹软酿琼缪。温比玉,腻如膏。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帘。
初日初升媚阳光,崇祯看着眼前的人儿,抚摸她的脸颊,亲吻她的朱唇,慢慢放下她的玉臂,揉揉自己的腰间,忍不住叹息,真是累死耕田的牛啊!
穿戴好衣物后,踏出殿门,王承恩就在一旁候着,崇祯被吓了一跳,眯着眼暗道:“真烦古代这些个听床头的。”
转头王承恩,便送上一碗参汤,崇祯自顾笑着,接了过去直接喝了,还用力的拍了拍肩膀,示意很上道啊!
王承恩则是心中暗道:“皇爷,身子骨不错,一晚上征战杀伐很果断啊!”
日月殿外,魏忠贤早就等候,他直到现在都没有摸清崇祯的意图,到底想要他死亦或是生?那懿安皇后早就想置他于死地,想起当初的昏招,也是后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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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子侄、外甥、女儿、外孙倒也无事,倒是那些族亲皆被去职罢官,戍守边地。当看到崇祯之时,立刻跪下说道:“陛下,万岁!”
崇祯则是看了一眼,说道:“平身吧!”紧接着扔给魏忠贤一个红包,在魏忠贤诧异的目光中进了殿。
王承恩冷哼着道:“魏厂督,陛下进殿了,还在这作甚!”
魏忠贤从疑惑中回了神,收好红包后入了殿,就站在下方,看着崇祯的背影。
崇祯则是转过身来,直接道:“魏厂督,听闻客氏在浣衣局,生活如意啊!”
一听到这的魏忠贤,哪敢站着,直接跪在地上叩头不止,口中说道:“陛下,恕罪!”
崇祯则是说道:“好了,厂督起身吧,前去看看客氏!”
魏忠贤哪里听不出话外之音,心中哀叹一下,起身说道:“老奴遵旨!”
正退出宫殿时,崇祯的声音再度响起:“厂督,分出人马,交予王伴伴,重立西厂。”
脚步一愣的魏忠贤,回过身来道一句“遵旨!”
一旁的王承恩,卧槽,天大的馅饼来了,立刻欣喜若狂起来,直接跪拜在地道:“老奴,谢皇爷!”
崇祯看着喜于言表的王承恩道:“王伴伴,日后当竭尽全力!”其实也是思前想后,才做出的决定,毕竟王承恩到是忠君的人物!
王承恩则是说道:“老奴当以死报皇爷之恩!”
魏忠贤一步一步的朝浣衣局走去,身旁跟着几名太监却是王承恩的人,想起今天一出,心中甚是不满,分化东厂权利,却是一妙招。想他当年威压天下,如今落个潦草,仰天望去听天由命,只要自家香火还在便是。
浣衣局内姿色妖媚的客氏,依旧生性***,当她得知魏忠贤回来后,果断联系,自此在浣衣局如鱼得水,每日静卧榻前,宫女太监斟茶递水、揉捏肩头,依旧是贵妇模样。
也倒是楚然来的巧,魏忠贤没得自杀,这客氏便活了下来,不过却也福到命薄了。
魏忠贤见到客氏,四事依旧如初,便道:“此间生活甚好吧!”
客氏见到魏忠贤喜悦万分,起身道:“却比寝宫冷淡!你来这作甚?”
话音落后,便久久没言语,心中苦涩的魏忠贤依旧说道:“送你离开!”
客氏摇摇头,便道:“此间生活甚好,不走了。”
魏忠贤则转过身去,紧接着有四名太监而入,径直抓住客氏,客氏大惊失色大叫道:“魏忠贤,你这是何意?”
见魏忠贤不搭理,客氏满脸愤恨,她知道自己将要死了,便问道:“那几人可好?”
魏忠贤点了点头,想起客氏身着哀服,入熹宗灵堂,取熹宗幼时的胎发、痘痂及指甲等物焚化,痛哭而去。
客氏面目狰狞的死去了,魏忠贤一眼也不曾见,当张嫣得知客氏身死,喜极而泣,多亏有周后在其旁安慰,也算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