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在颈间的鼻息愈发灼热,康乐m0索到他后颈第二块骨头,用指甲去抓。
独孤鲜到了穷途末路之时,又得了她的暗号,不再收敛X子,一手握一腿将她整个人卷起来,跪坐在她上方拼命ch0UcHaa。
康乐险险受着他,下身的噗叽声和床榻的震颤一度令房外待候的nV婢心惊。
“这……公主怎么受得住啊……”
“驸马也太放纵了,公主也是,就这么容着他作。”
金针、银线对视一眼,俱是一叹。
房内,独孤鲜仍有一丝清明,想快些给她,可她的手虚虚地靠在自己腿上,并没有推拒。
“暄暄、暄暄……”
独孤鲜颤着唇吻康乐汗Sh的发,唤着她的小名。
康乐明知他贪图一晌欢愉,不肯释放,却也怜他自新婚以来从未真正满足,是以只绞着那y物,尽自己所能令他畅快。
良久,独孤鲜才喘着粗气合在了康乐身上。
康乐顺着他松弛下来的肩颈,动了动他还制着自己的一条腿。
独孤鲜也是头次彻底尽了欢,嘴里念着“暄暄”,r0U根仍突突S着n0nGj1N,灌得康乐有些胀。
待康乐恢复了些气力,独孤鲜却睡着了,轻轻打着鼾。
推了许久才将沉重的身躯挪开,康乐披了件小衣去唤水。
金针早就备好了,与银线两人一起伺候康乐洗浴。
“公主身T可有不适?”
康乐靠在池壁,倦道,“不妨事,只是有些乏了。”
清理后,银线扶着康乐回房。
那浓郁的气味还未散去,银线脸一红,手忙脚乱地拾了地上散落的衣物退出去。
往常,都是驸马抱着公主去洗浴,她与金针进来收拾时房内并无人。
今日,银线脑海中不由浮现无意间一瞥的男T。ch11u0的、矫健的……充满yUwaNg的……
银线一进屋,独孤鲜便醒了。
他自幼随父在军中长大,即便睡着了也格外警觉。
康乐本是想为他擦洗下身子,见他醒了,便叫他自己去沐浴,省了她一番苦功夫。
独孤鲜亲手换了一套被褥,才将康乐抱回塌上。
轻吻她的额角,想走,被她g住小指。
康乐实在是累了,闭着眼道,“明日走时叫醒我。”
她与他不同,每日格外嗜睡,一旦入眠便雷打不动。
独孤鲜应了下来,次日却未唤醒她,又嘱咐了她的两个nV婢莫去扰她。
他以为,他们顶多三月便可再见,未曾想正如康乐所料,这场战事持续了整整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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