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燃尽,屋内yuNyU初歇。
康乐枕在丈夫结实有力的手臂上阖眸微微喘息,柔弱无骨的手搭在同样起伏不定的小腹上。
才释放过的孽根禁不住熟悉的挑逗,裹着Sh亮的yYe再次y挺起来。
独孤鲜落在塌上的手抬起,随意拨了拨在空气中摇晃的东西,圈起手掌自渎。
JiNg力旺盛的将军不忍折腾T弱的发妻,是以经常如此平息自己的yu念。
“休穆……”康乐翻身用娇滴滴的r压住将军征伐的手和ch11u0的yu,掀起眼帘Ai慕地望着自己的丈夫。
独孤鲜用自由的手去抚妻子YAn丽的脸颊,关切地问:“可是怕了?”
眼看康乐鼻头一红,独孤鲜忙托着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就像儿时哄她入睡一般温柔道,“莫要担忧,静海不过以清谈治国,选个将军也是个油头粉面,一瞧就是个内里亏空的货sE。”
康乐泣道,“我知休穆的雄韬伟略,可……”
“你又卜卦了?”
独孤鲜蹙起浓眉。
纪国康乐公主擅周易,婚嫁前曾卜卦助独孤御——即独孤鲜之父,赢下了渡湾之战,奠定了纪国根基。
婚嫁后,因驸马独孤鲜不喜玄学,康乐公主便搁置了周易之道。
“非是卦象。”康乐摇头否认,“若此战的对手仅静海一国,将军必胜。可妾听说,静海与戎国连横,父皇希冀将军一石二鸟——嗯……将军……”
独孤鲜捏住康乐的T,控着她吃进自己半寸,令那头头是道的分析变成了娇弱的Y哦。
“你不信我?”
康乐咬唇后撤,将那圆翘的头部吐出去,吁了口气才道,“将军知道妾不是那个意思。”
独孤鲜轻哼,用了些力气r0Un1E康乐的r,几下便留了红印。
两人视线相交,床笫间的默契令康乐坐起身,任独孤鲜握着那物的根部,蹭了些润滑便长驱而入。
快感使年轻的将军战栗,微扬下颌不住地滚动喉结。
缓过xia0huN一刻,独孤鲜抱着那纤腰一边冲撞一边宣誓道,“战场是男人的事,我独孤家必拥护皇上统一天下。”
康乐被Aiyu充盈,只在心中一叹。
nV上姿势并不尽兴,却能克制。
热Ye喷洒进T腔内,独孤鲜没有急着退出,就着姿势吃r,康乐痒了便无意识地坐了两下,又叫那暂时偃旗息鼓的r0U刃进了战备状态。
天旋地转间,康乐被轻柔地放在床上,独孤鲜拉开两条纤弱的腿,去瞧那腿心的白浊。
外Y稍有些红,他不羁地T1aN了T1aN中食指,扒开r0U唇仔细地窥里间。
康乐撑起身子看他那认真的模样,并不感到羞耻,反而挺胯去碰触那英挺的鼻梁。
独孤鲜从善如流地垂首埋入妻子腿间,灵巧的舌尖挑开幽闭的蓬门,又伸长舌从下至上重重一T1aN。
康乐还没享受够他的柔情蜜意,便被一掼到底。
攥起小拳头锤了下绷紧的x膛,被人握住放在唇上一吻。
“乖,我瞧着里面还鲜nEnG,这一去便是几月不止,好康乐,多疼疼我。”
康乐最禁不住他让她疼,何况她也的确是依赖他的。
那常年在马上的劲腰不断挥舞,鞭挞着那早属于他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