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喊了声“渴”,而后捉了她的腕子扣在锦褥上,俯下脸去含她的唇,大舌将紧闭的两瓣樱唇撬开一个口子,便粗鲁地闯了进去,从她口中袭卷津液。
被他口中酒意醺得昏昏沉沉的,直到被他亲到呛了好几口后,她才回过点神来。
将淌到她唇角和下颌的水津也纳入口中后,循着许多天来养成的习惯,他去找新的水源了,唇舌一寸寸吻过她颈间、肩上,找寻无果,他又想去霍霍她的双唇时,她一偏头,眸色暗了暗,“你不是渴么?”
从他身下勉强地抽出点身,她握住一只乳儿,将乳尖往他口中送去。看到那泛着光泽的小果子,以及她主动的邀约,他张口衔住了。
之后方察觉不对。
一阵极呛辣的滋味自舌尖弥漫整个口腔,险些将他醉意都冲醒几分。
他忙将那小果子吐了出去,“啐好辣!”
他说方才为何总觉得有什么古怪的味道,可是薛皑皑口中津液那么甜,又主动邀他品尝她别处的滋味……
可他总不甘心,又张口裹住了那枚小果子。
薛皑没料到他敢不长记性,去推他时,他已经吃出了清甜的乳汁,再不肯松口。燥热的掌心无处安放,捏住她另一只乳儿时,在乳晕和乳尖上触到点滑腻的东西,反应片时后,他咬了口中的小果子一口,“皑皑真坏……”
他这会儿倒没想清那是什么,只迷迷糊糊地意识到,是薛皑涂了什么刻意算计他。
——
啊我好想原来的封面
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