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问:“你还知道我是谁?你装醉呢吧?”
他回问:“你不是薛皑皑么?”
“你还知道我是薛皑?”
“那不就好了。”
他何止知道她是她,话说得也还算利索,还知道干她。将她的寝袍彻底剥解下来,又一把撕破小亵裤,握着她腿根将她双腿掰得大开,蹭到她双腿之间由蚌肉里藏着的小花珠,一口一口啃到细细的花缝间,唇齿沾到湿润的蜜水,深嗅一口,“这里不是也有水?也挺香的……”
薛皑不想再跟他这个脑子不清醒的人搭话,心中暗道,以后可不能让他不在她眼皮子底下的时候喝醉。
他将舌钻入那小花缝中,吸溜一会儿,喝饱了水后,将身上衣衫胡乱脱下,握着胯间肿胀的肉柱将往那小小一方水源之处蹭,这是上面喝饱水了,要换下面来。
薛皑以为他今晚也就这样半醉不醒了,胡乱做一回也就罢了,不期他一个猛顶,将那话儿捅进最深处。
他将她双腿高高抬起,搭到他双肩上,锢住她的腿,凶狠地撞她,阴囊频频打在她花户口,和着流淌而出的蜜水,啪啪作响。
她身体深处仿佛要被撞破开,一下一下被顶得生疼,声音都有些破碎:“轻点儿……”
他恍若未闻,事实上也真的没意识到她说了什么,自顾干穴,总觉得入得不够深,不够爽快,暂且抽身出去,将她翻了个面,摆成跪趴状。而他伏到她身上,如兽物压制雌兽般,压着她愈发狠地干。时而又深又重地往最里顶,时而疾速地抽插进出,折腾得她始终如托于云颠之中,欲堕而不能堕,全副身心都被快感高高吊起。
她手臂发颤,索性曲臂伏在榻上,额头抵在手背上,全身的重心聚集在腰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