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枝今天去了趟勐腊县关累镇的勐远村,那里有着云池农业专业合作生产基地,动协提前一天知会了区农委书记的行程,而她要做的,就是在这一万两千亩的经营面积下,盘出特供给繁育救助中心和野象谷的香蕉、苞谷地。
当地绿农是热情的,一天下来对面前穿梭在种植田里却丝毫不矫情的小姑娘毫不吝啬赞赏,拧着车钥匙一拔,非要留下来一处吃个饭。
土里刨食的人大多海量,自酿酒又叫小锅酒,满上一海碗,初入口时还有点玉米的清香,回味是辣嗓子的齁人醉意。
沉枝眼见自己躲不过去这顿劝,紧急把跟过去的实习生保了下来,好歹留下个开车的。自己喝到腿直打摆子,职场新人手不知道往哪儿放,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感应灯顺着脚步声亮起,沉枝贴着冰凉的墙砖往上挪,这才觉得好受些。
她瞅了眼拘谨跟在自己身后整整一天的年轻人,摆了摆手:“不好意思阿,没想到会折腾这么晚,你赶紧回去吧。”
灯光明灭,她揉着发痛的太阳穴往四楼走,却在自己门前,瞥到一个高大的黑影。
对方立在绿植旁边,像一块沉默的碑。
他赶在沉枝受惊尖叫前开口:“是我。”
呼吸之间相隔不到半米,于屹在一股甜香之下,嗅到了醉人的气息。
声音沙哑:“你喝酒了?”
男人往前走了一步,沉枝在黑暗里,隐约听到了细小的一声“叮铃当”。
手里被塞入了一截冰冷滑腻的东西,她吓得直接扔了,慌张掏出手机亮了电筒。
于屹的脚腕上,套着一根铁链。
上面残余着曾经被锯开割裂的痕迹,人为地用胶带缠紧、拼凑,映出有些病态的白。
珍重的东西,才会拴上枷锁。
就像于屹当初、总是害怕沉枝飞出自己的掌心一样。
无所谓走不走丢,才会像颗弃子一样,被遗忘在房间里。
灯光向下移,照亮刚刚被沉枝丢掉的东西。
那是铁链的另一头,被打磨的光滑发亮,用于驯兽师握住、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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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虐身就是让他追追变成一个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