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波高潮可谓惊天动地,两个人几乎同时到达,没想到忽略了射精这件事后,快乐反而不期而至,这才叫事不过七,我终于在她登上第七次巅峰的时候同步赶到,她也被我带入了前所未有的极乐世界。
这次的射精持续时间非常长,我的精囊袋一直在一鼓一鼓地蠕动着,精液无穷无尽地涌入蜜穴深处,尽情地灌溉着穴美田,烫得蓉阿姨筋骨俱醉,玉体一边不停地颤抖,一边将我缠得更紧。这是她今晚最销魂的一次体验,她放弃了与我互相挑逗舌尖的游戏,张开玉口将我的舌头完全吞了进去,同时用力吮吸着我的口腔,鼻子里发出急促的“呣”、“呣”的声音。
随着精液的汩汩而入,可爱的岳母大人彻底迷失在将要粉身碎骨的快乐中,她的心儿在飘荡,灵魂已出窍,全身都陷入到触电般的痉挛中,舒畅感延伸到了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骨节,随后她就像进入了异次元空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肉体完全失去了知觉,她很想就此漂浮下去,最好永远都不着地,那才是最幸福的事。
我也被这次的射精折磨得魂飞魄散,一股股精液的飞出好像带走了所有的知觉,销魂的快感在龟头上徘徊不去,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舒爽感了,历来男人的高潮都要比女人短很多,这次却是分外地绵长,蓉阿姨的穴又像一张小嘴一样不停地咬合着肉棒,爽得我直哼哼。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从快乐中清醒过来,我想要将鸡巴拔出来,蓉阿姨紧紧搂住我,嘴里撒娇似地“昂”了一声,显然还不舍与我分开。其实我也很愿意趴在她的身上,她健美的身材很有肉感,压在身下像铺了一个软垫,躺在上面肉乎乎的很有弹性,还能感受到圆圆的豪乳、蓬蓬的阴毛、湿湿的小穴,别提多惬意了。
这时我们的嘴巴还紧紧连在一起,虽然她化成了一滩香香的软泥,却还锁牢牢住了我的舌头与鸡巴,不许这两样东西离开她的身体,仿佛我已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如果离开她就等于背叛、失信与负心,这是她无法忍受的。
又过了好久,她终于释放了我的舌头,幽幽地说了一句缠绵的情话:“这是我这辈子最舒服的一次。”
我调笑道:“比自慰还舒服吗?”
她脸红红地说:“自慰的时候再舒服也觉得空洞洞的,不如你的东西有温度,有硬度,也不如你的技巧多。”
“如果我再等一会儿,可能您还会有第八次、第九次,甚至更多次的高潮。”
“不,这样已经很好了,我今天的感觉确实很特别,高潮一个接一个,以前就算有连续的高潮,也没有经历过这么多次,如果再继续做下去,可能就不会像前几次那么舒服了。”
“我感觉到了,您的阴部夹得我特别紧,您也搂得我特别紧,确实跟以前发情的时候不太一样。”
“去你的,我没有发情,这只是真实的体会而已。”
我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小腹说:“您也不用不好意思,四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在性方面特别饥渴是很正常的,说真的,今天的事让我对您有了全新的认识,咱们这个‘马虎组合’还要继续发扬光大啊。”
“呀……”蓉阿姨轻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
“你碰到我的肚子了。”
“我没用力呀。”
“哦,我没说你用力,就是被你摸了一下,突然觉得全身像过了一遍电流。”
“我的手上没有静电呀。”我又摸了一下自己。
“不是静电,大概是我舒服的劲头还没过去。”她脸上和胸前的红晕都未散去,说话时依然轻声细语。
我马上明白了,蓉阿姨高潮的时候肌肤很敏感,碰一下都会引发连锁反应。以前她也发生过这种事情,但都不如今天脆弱,我又轻轻摸了几下,她都发出“嗯”、“嗯”的声音,光滑性感的胴体轻轻晃动着,似乎被我的手指触动了性敏感点。我轻声笑着说:“您的样子真可爱,比小姑娘还有意思。”
她低声细语道:“你不嫌我老就好了,怎么敢跟小姑娘比。”
“其实我也挺喜欢像您这样的大姐姐,成熟漂亮,有风韵,会疼人,性能力也很强,跟我打一天一夜的炮都不觉得累。”
“你真会夸人,居然管我叫姐姐,不怕别人吃醋吗?”她听了很是受用。
“那怕什么,我早就想管您叫蓉姐姐了,就怕别人说我乱了辈分。”
“你的嘴像抹了蜜一样,怪不得你公司里的那些女人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宁肯少拿薪水也要来帮你。”
“她们都是有正义感的女性,愿意为了公司的发展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你又开始了,把打屁的话说得那么正经。”
我感受着她香艳迷人的肉体,忍不住说道:“妈,这么长时间没跟您亲热了,您好像变瘦变轻了,是去减肥了吗?还是因为太想我得了相思病?”
“你还说呢,你像个大叫驴一样,每次都那么能折腾,跟你做完一回等于掉了五斤肉,体重怎么会不变轻?”蓉阿姨嗔怪地说。
“我有那么夸张吗?”
“根据书上的记载,在两条腿行走的生物里面,只有大猩猩能跟你媲美了。”她眼里闪过隐藏不住的笑意。
我也笑道:“拿大猩猩比我也挺好的,说明我雄壮威武,孔武有力,是雄性生物里的翘楚。”
“嗯,你的确是翘楚,不过是在脸皮的厚度方面。”
“那好,我要离您近一点,看看到底谁的脸皮更厚。”我把脸无限地靠向她,距离越来越近,再也看不清对方的脸,只看得到大大的瞳孔。
就这样互相看了一会,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柔柔地有点痒,我却还是一动不动,她忍不住问道:“看出来了吗?谁的脸皮更厚?”
“看出来了,您没有脸皮。”
“胡说。”她拍了我一下。
“因为您是狐狸精,所以您的脸上是狐狸皮。”
“去你的,你成天勾引女人,你才是狐狸精。”她咬住下嘴唇说。
我把头抬高一点,看着她的嘴唇说:“妈,您的唇线挺漂亮的,有人这么说过吗?”
“没人说过,只是有人评价我的嘴唇太厚,不好看。”
“她们真是没水平,厚嘴唇才性感呢。”
蓉阿姨微微一笑:“还是你有水平。”
我看着她红晕满面的脸,忽然很想亲上一亲,就从她的额头开始,顺着眉毛、眼皮、鼻子、下巴一路亲下来,除了嘴没亲,其它部位全都亲了一遍。
等我亲完以后,她困惑地睁开眼睛,大概想问我为什么不亲嘴,我坏笑着把刚才做爱时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不过用的是柔和的语气:“把舌头伸出来,我要亲你。”
她先是皱了一下眉,似乎在想这个家伙真是胆子大,敢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但看到我亲切的笑容和眼神时,忽然觉得身子一下子融化了,竟是半句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凝神看着我,过了一会才细语温存地回应道:“你是在扮演霸道总裁吗?”
“嘿嘿,您别生气,这也是温柔的一种方式。”
“今天就让你牛气一回,下次可不许这么说话了。”她嗔怪地说了一句,随后顺从地把嘴巴张开,探出了可爱的舌头。
她的听话和乖巧让我微微一惊,难道蓉阿姨真的深陷情网了?或是被我的大鸡巴肏服了?
我舔了几下她的舌头后,觉得这位女狐狸精一动不动地任我舔着,根本不采取主动,便咬了一下她的舌尖,虽然力度很轻,还是让她觉到了痛处:“你干什么?为什么咬我?”
我笑着问道:“还记得我教您的接吻技巧吗?”
“当然记得了,就是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她的脸微红了一下,似乎想起了跟我在海边的旖旎情事。
“您跟别人实践过吗?”
“你说的是什么话?把我当成水性杨的女人了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您后来不是相了好几次亲吗?”
“那都是别人介绍的,不是我主动找的。”
“这里面没有相中的吗?”我戏谑地说。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天天跟踪我,我的事你会不知道?”蓉阿姨反问道。
“您的交际圈那么广,我怎么能都知道?”
“自从你和依依度蜜月回来以后,我就对相亲的事不太上心了。”
“不对吧,好像您也一直没闲着,我就撞见了好几回,比如上次逛街时遇见的那个肥头油脑的家伙,还有那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都是您的相亲对象。”
“你胡说什么,那个壮汉不是通缉犯吗?再说我见别的男人也是冲着媒人的面子,我离婚以后只跟你一个人好过,其他男人连我的手都没摸过。”
我听了觉得有点可乐:“您什么时候跟我好了?咱们算正式交往了吗?”
她的脸更红了:“那咱俩算什么关系?”
“算比较亲密的岳母和女婿的关系。”
“放屁,”蓉阿姨指着两个人紧密相连的下体说,“哪个女婿会把阳具插到岳母的阴户里?”
“我听说孟加拉国有一种习俗,母女可以共嫁一夫,您有兴趣吗?”我开始列举异国风俗。
“做你的梦去吧,就算我和依依是孟加拉国人,你也甭想一次娶两个。”
“好吧,那就不说结婚的事,只说接吻的事,您能把那个技巧再跟我实践一下吗?”
“为什么要实践?”
“我看您刚才把舌头伸出来后一动不动,好像技术有点生疏了,想要检验一下您的学习成果。”
“胡说八道,接吻的技巧还会忘记?”
“那就不妨实践一把。”我把脸凑过来,舌头也伸向了她。
“你真麻烦,听你的吧。”她拗不过我,到底还是跟我吻在了一起,这次她的舌头灵动活泼,如金蛇游动,时而跟我双舌共舞,时而你追我赶,吻得那叫一个热烈,我觉得她的主动性已经完全被调动起来了。
实话实说,她的技术果然没有荒废,虽然实践的机会并不多,最重要的几招依然记得清清楚楚,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女警。
待得二人唇分后,我舔舔嘴唇说:“嗯,不错,您的技术没有退步,舌头也蛮香甜的,吃起来口感很好。”
“这下你满意了?”蓉阿姨的脸颊红扑扑的。。
“您还记得我当初说的最完美的接吻是什么吗?”
“我记得,你说只有真正相爱的两个人才会真正地接吻,而且你让我练习的时候全身放松,想象在跟最爱的人接吻,还说那样才是最好的方法。”
“您记得真清楚,当初您脑海里想象的最爱的人是谁?”
“为什么问这个?都过去那么久了。”
“当时我就问了,您没有告诉我。”
“那就不必再问了。”
“不,您当时肯定有心里话没说,都已经瞒了这么久了,也该说出来了吧?”
“我不想说。”蓉阿姨显得很不情愿。
“嘿嘿,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难为情的?您脑海里的那个人不会是长期暗恋的对象吧?”我故意撩拨着她。
“胡说八道,我没有暗恋的对象。”
“那您就说吧。”
“你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一个劲地逼我回答问题。”
“我知道您心里还藏着小秘密,所以特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
“了解你个头,你就是故意的,想看我出丑。”
“我怎么是故意的?”
“你这个笨蛋,我闭眼时想的那个人就是你,你当时就猜到了,还在这儿不停地问。”蓉阿姨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子,别提多难为情了。
“哈哈,原来真的是我,简直太荣幸了。”
“你很得意吗?”
“是呀,那时我才刚开始勾搭您,竟然成了您心里最爱的人,把我岳父都打败了,这可是无上的光荣啊。”
“最坏的人就是你了,明知道不会是别人,还揪住我一个劲地问。”她羞臊的表情真是既可爱又媚气,原来四十多岁的女人腼腆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唉,没有听您亲口说出这句话,总是不敢相信。”
“这下遂了你的心愿了?”她瞪着眼说。
我抱歉地笑了一下:“我也没想到那个时候您就暗恋我了,难怪您对游泳大赛的每个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晰。”
“是的,我全都记得,特别是你教我接吻的时候说的那些情话,真的很……动听。”
“我都说什么了?”我真的记不清自己当时说的话了,估计肯定是男女相恋时常说的甜言蜜语。
“你说的是:亲爱的,把全身放松,我就是你最爱的人,现在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永远永远都爱你,你是不是也永远爱我?”
“这句很普通嘛,还有吗?”
“你还说:现在,我就在你的面前,献出你全部的爱吧,我们一生一世都不分开,好不好?”
“这句也很稀松平常嘛,就这样的话能让您念念不忘?”
“不管你怎么想,但这是我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
“这样的情话我每天都能跟依依说出十筐八筐来,有什么新鲜的。”
蓉阿姨小声嘀咕说:“但是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您想听是吧?那我每天跟您说十几遍,让您听烦了为止。”
“我要的是那种发自肺腑的真心实意。”
“我对您就是真心实意。”
“你对我就是虚情假意。”她轻声回应道。
“您可能是单身太久,对婚姻没有信心了,这在医学上称为爱情恐惧症,学名叫做单身母狐狸思春想嫁症候群。”我顺嘴胡诌道。
“又开始胡说了,哪有这样的病症?不过我对婚姻恐惧倒是真的。”
“您要相信爱情,这世上还是有真爱存在的。”
她叹了口气说:“我这个年龄,已经不敢奢望一段奋不顾身的爱情了。”
“面包会有的,爱情会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别背台词儿了。”
“您忘记了,现在就有一段爱情摆在您面前,您的白马王子就趴在您的身上。”
蓉阿姨白了我一眼:“这个白马王子我可招惹不起,她妈妈会打死我的。”
“可是您已经爱上他了,后面的事情您打算怎么处理?”
“让白马王子自己去遛一遛吧,我要离他远一点。”
“那您要是忍不住想他了怎么办?”
“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可能会偶尔见他一两次。”她的脸上又现出两片酡红。
“我想问一下,您跟我的哪一次经历最刻骨铭心?”我单刀直入,问了一个敏感的问题。
她犹豫了一下才说:“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就是想了解一下。”
“我不想回答。”
“为什么?被我说中心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