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留点秘密好不好?不要什么隐私都翻出来。”
“放心好了,我会帮您保守秘密的。”
“不。”她摇摇头。
蓉阿姨越是不想说,我就越是想问,捧住她的脸就使劲吻着,亲得她面红耳赤,浑身发软,乳峰上流满了我的唾液,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等到她浑身发麻的时候,终于耐不住我的袭扰了,喘息着推开我的脸说:“你打算用口水给我洗澡吗?别再用这个招数了。”
“您要是不说的话,我还继续亲。”说完我又把脸贴了过来。
她急忙挡住我:“行了,你别亲了,我说还不行吗?不过你先猜一猜。”
我想了想说:“会不会是咱俩在旅店的第一次做爱?”
她摇头说:“我当时都不知道你是谁,何来的刻骨铭心?”
“难道是参加游泳比赛的那几次吵架?就是我逼您训练那次?要么就是您的戒指失而复得那次?或者我在海里救您那次?”
“也不是。”
“是不是您在地铁被我跟踪后崴脚了那次?还是咱俩在车里打炮那次?又或者是我冒充快递那次?”
“都不是。”蓉阿姨一句话把三次的可能性全部否定了。
“那就是假装谈恋爱那次?当时我差点把阳具插到您的阴道里了。”
“不是。”
“还不是……”我歪头想了想,“莫非是您在电梯里主动吻我那次?那次做得可是很激烈啊。”
“不,不是那次。”
这次轮到我摇头了:“那我就猜不出来了,您说的总不会是今天吧?”
“说好了是‘经历’,当然不是今天了。”
“再往前推就该是上大学时候的事了,那次你们几个女人去北京,我教您手游,吃饭时撩您的裤子,坐地铁时用鸡巴顶您的屁股,后来您抓小偷崴了脚,我帮您揉脚,是那次吗?”
“当然不是了,我那时只对你有一点点的感觉,怎么谈得上是刻骨铭心?”
我一听到这里马上来劲了:“原来您对我真的有感觉啊,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妄想症发作了呢。”
蓉阿姨脸色微红地看着我:“你很称心如意吧?”
“您为什么会对我有感觉呢?”我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趣。
“还不是你妈妈和依依撺掇的,非让我跟你约一次会,还说你最擅长跟女人打交道,虽然我当时拒绝了她们,心里还是有一点……动心的。”
我兴奋地说:“太好了,我也是怎么想的,尤其是在地铁上蹭您屁股的时候,我特想扒下您的裤子,把鸡巴塞到您的身体里。”
“你真是下流。”
“我记得当时您的脸都红了,您是怎么想的?”
蓉阿姨似乎也想起那天的场景,虽然过去好久了,依然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她脸上泛起一阵潮红,娇羞得像一个少女,声音软软地说道:“我想起依依说你在床上像头野兽,心里有一点点乱。”
“哈哈,当时我就猜到您心猿意马了,就是没想到您会看上我,看来俗话说得好,不怕狐狸精偷,就怕狐狸精惦记。”
“我不是狐狸精,只是一个被你勾引的受害者。”她很认真地说。
“对了,说跑题了,您还没告诉我最刻骨铭心的一次经历是什么呢。”
“你猜不出来了吗?”
“猜不出来了,我把能想到的情况全都说出来了,再往前说就是中学时候的事了。”
她红着脸咬着嘴唇看着我,眼波盈盈,竟是情意无限:“你真笨,就是我拿棍子打了你七遍那一次。”
“噢,原来您说的是严刑拷问那一回,但是咱俩没做爱啊。”我有点不明白了。
“你这个大色狼,就知道跟女人做爱是不是?你就想不到别的吗?”
“我想不到别的了,既然您打了我七遍,莫非在拍一部新片《七擒七纵大色狼》?”
“你没发现我打完你以后变得高兴了吗?”
“发现了,您嘴里还哼着歌呢。”
“因为我知道谁是‘小钢炮’了。”
“噢,这次我真的明白了,您发现失身给我后,这一切正中下怀,您就避免失身给别人了,以后也可以不带负担地跟我交往了,是不是?”
蓉阿姨点点头:“差不多是这样。本来我是绝对不会跟你发生关系的,但是阴差阳错地发生那件事后,可能老天也在暗示我要跟你发生一段不伦之恋,所以我不再抗拒,也不再纠结,这是上天赐予的缘分,我没有理由再拒绝了。”
我心想,什么上天赐予的缘分,就是“土豹子”那几个老色胚设的圈套,那个章鱼哥非要看母子恋,否则也不会让我轻易得手。不过这些想法肯定不会说出口,我附和地说:“因为您知道真相了,所以那一次才是真正的刻骨铭心,对吗?”
她有些羞涩地“嗯”了一声:“是的,那次我打了你七遍,其实就是跟自己的过去说再见,表示我要开始一段新的生活,而且从此以后要接受你了。”
我打了个寒颤说:“您接受一个男人的方式就是要揍他七遍吗?怪不得您交不上男朋友,谁能挨得起这份儿揍啊。幸亏我练过,不然非被您打进icu不可。”
“你把我当成村妇了吗?我手底下会没准儿吗?”
“我知道,您给我戴了头盔,还避开了我的要害部位,已经够仁慈的了,听说有一个高中生调戏自己的妈妈,都被打进医院去了。”
“我不会那么干的,除非你跟我发生第一次关系的时候是强奸。”
“我怎么会强奸您呢?那样太粗鲁了。”
“既然咱俩之间已经有了那种关系,不管是误会也好,有意也好,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就认定是你,也不会再逃避了。”蓉阿姨越说越认真,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有点害怕了:“您想怎么样?要把咱俩的事公布于众吗?”
“你别担心,我不会那么干的,但是我以后肯定不会找男朋友,也不会再结婚了。现在看来,你妈妈和依依还真的有先见之明,那么早的时候就让我跟你谈恋爱了。”她轻声笑道,眼里闪过一道奇异的光,是我从未见过的光芒,看了直叫人心惊肉跳。
“妈,你的眼神有点吓人。”
“怎么了?”她的神色又恢复了正常。
“您刚才看我的时候有点像看到了猎物,好像要把我吞下去的样子。”
“你是个坏人,专门勾引女人,我本来对你只是有点朦朦胧胧的感情,结果被骗得越陷越深,到现在都无法自拔了,我有时真恨不得把你吞下去。”
“我感觉到了,您的阴部今天特别紧,把我勒得要喘不过气来了。”
“那你为什么才射?”
我笑嘻嘻地说:“我今天的速度不如您快,再说您是长辈,又是女人,我得让着您啊。”
“你倒懂得尊老爱幼啊。”她撇撇嘴。
“那是必须的啊,我最喜欢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蓉阿姨看了看我,叹了口气说:“要不是依依死心塌地认定了你,我还真想跟你在一起,你是个适合过日子的男人。”
“现在跟我一起过日子也不晚啊,搬过来吧,正好我跟依依住一个房间,您住另一个房间。”
“不行,我总来这里不方便的,你每次见了面都动手动脚,早晚会被依依发现的。”
“我保证以后不动手动脚,只动棍子,行吗?”我指了指两个人紧密相连的毛茸茸的下体。
“去你的,真不要脸。”她红脸啐了一声。
“妈,您的下面还是水流不断,滔滔不绝,真是好棒啊。”
“哪里棒了?”
“您的水源这么充足,很适合做爱,两个人都不会感到干涩和疼痛,快感也会源源不断。”
她忽然皱了一下眉头:“你……好像又变大了……”
“对啊,海参泡久了就会发的。”我早就感觉到了,射完精的鸡巴傲然抬头,呈现了复苏之势。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你想拔出去吗?”蓉阿姨试探性地问道。
“我想拔出来插到您的屁眼里。”
“你真脏。”
“那就插到您的鼻孔里或嘴里。”
“你太恶心了。”
“那就还插在阴道里吧。”
“好吧。”她表情怪异地看着我。
过了一会儿,鸡巴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又把蜜穴填得满满的,蓉阿姨想要转移注意力跟我说话,但下身的饱撑感让她觉得自己好像长了一个硕大的男性生殖器,很想找个地方去撒尿或是发泄一下。
我已经射了一次了,倒没觉得怎么样,还在跟她面对面地说笑,她的脸色却越来越红,鼻尖沁出汗珠来,娇躯悄悄扭动着,似乎不堪忍受体内巨棒的不断膨胀。
又聊了几句,她终于忍不住对我说:“你打算就这样一直聊下去吗?”
“对呀,不然呢?”
“我的下面有点痒……”
“好办,我帮您挠挠。”我伸出手在她的阴唇上摸了两下。
“是里面痒。”
“那也没问题。”我抽出鸡巴往里插了几下,每次都对着心转圈揉动,她惬意地哼了两声,显然这两下颇为解痒,磨得她甚是受用。
等我再次停住后,她脸挂红霞地说:“要不你就射出来吧,省得憋着难受。”
我说:“可以吗?我担心您受不了。”
“没事,我受得了。”
我看了看她急切的脸,感觉她浑身都在发烫,故意拖延着说:“不行,我看您的状态不太对,好像发烧了,我去给您倒杯水吧。”说完就要拔出来。
蓉阿姨见我真要起来,急忙抱住我的胳膊:“别闹了,这个时候怎么会发烧?”
“那您怎么了?”
“你感觉不到吗?”她知道我要使坏,气得直瞪我。
“我感觉到您的身子很热,下面夹得更紧了,您是不是抽筋了?”
她终于忍不住了,拍了我胳膊一下:“臭流氓,就你最坏,我的下面又痒了……”
我拍了一下脑袋:“唉呀,对不起,忽略您的感受了。”
“你最讨厌了,咱俩都这样了还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我在想用什么姿势。”
“这样不行吗?”
“这次您在上面好吗?”
蓉阿姨的脸上又掠过一片红潮:“不好。”
“为什么?”
“那个姿势……不正经。”
“那次您在电梯里激吻我,接着在床上不是主动用了女上位吗?”
“那次我有点太冲动了,没控制住自己,做完以后就后悔了。”
“这个姿势很正常啊,没有什么不正经的,只是女性更主动一些,也在可接受的范畴之内。”
“我接受不了。”
“您看了那么多小黄片,几乎每一部里都有这个姿势,这有什么奇怪的呢?”
“我是你的长辈,你让我到上面去……这像什么样子?”
“长辈高高在上,不就是应该到上面去吗?”
“去你的,净瞎胡说。”
“那天您主动上来的表现很棒,简直太销魂了,我想再温习一遍。”
“不,我不想温习。”
“蓉姐姐,求求你了,就用这个姿势吧,我好喜欢呀。”我使出“磨功大法”,开始对她软磨硬泡起来。
听到我鬼使神差地叫了一声“蓉姐姐”,她一愣:“你还真敢这么叫我?你要造反吗?”
“因为您年轻啊,我才这么叫您。”
“不,不行。”蓉阿姨语气坚决地回答道。
我也不气馁,继续对她展开温柔攻势,在她的脸上和胸口反复地亲,下身的鸡巴还偶尔在蜜洞里捣两下,弄得她心痒难搔,身上变得更热,而且还浮上了一层新的小汗珠。
虽然说“铁杵磨成针”,我的肉棒却越磨越粗,胀得她不断轻吟着,似乎正在拼命忍受蚂蚁抓心般的痛苦。
到底还是我经验更足,一段长时间的软磨硬泡之后,她拗不过我坚持不懈的挑逗,终于爆发式地拍了我胳膊一下:“混球,你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到您答应我为止。”
“臭无赖,你赢了。”
“这么说您答应了?”
“嗯。”
“太好了。”我高兴地说。
“你让我起来吧。”她轻声说。
“不用那么麻烦。”我抱着她一翻身,直接变成了她趴在我身上的姿势。
她脸红红地趴了一会才缓缓直起身子,这时候裙子还褶褶皱皱地堆在腰间,但却挡不住呼之欲出的乳球和湿润光滑的肉缝,这副欲盖弥彰的美态娇艳欲滴,显得比赤身裸体还别有一番滋味。
我看着蓉阿姨水汪汪的眼睛,觉得她此刻娇美艳丽,成熟华贵,好像一朵牡丹般正在我身上盛开,那肥美暄软的丰臀压在腿上甚是舒服,硬梆梆的鸡巴套在紧密的蜜洞里宛如被机关牢牢困住,舒爽的感觉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