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蓉阿姨简直化身成了水神,她的蜜穴里水势滔滔,连绵不断的蜜汁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而且甬道还特别紧窄,从各个方位各个角度贴身按摩肉棒,显得特别饥渴,最特别的是,我的鸡巴只消快速抽插几下,都不用采用什么技巧就能让她神魂颠倒,欲仙欲死,这可是以前跟她做爱从来没发生过的情况,难道性欲憋了太久的女人都这样吗?
这波快乐的波涛慢慢过去后,她没等我说话就先做起了自我检讨:“对不起,小东。”
“刚才不是说好了一起到吗?怎么您又先颠儿了?”我假装严肃地问道。
“刚才我没留神,没想到那种感觉一下子就来了,想通知你已经来不及了。”
“您今天有点不对劲呀,高潮怎么来得这么快?是不是来之前看小黄片了?”
“没有,我已经很长时间没看了。”
“那您是怎么解决生理需要的?”
“我……你不要问得那么直接好不好?”
“您不会一直都在忍着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蓉阿姨觉得挺惊奇的。
“嗐,看您刚才的表现就猜到了。”我坦白地说。
“我刚才的表现怎么了?”
“您今天的表现像坐火箭一样,我还没干什么呢,您都已经嗨了五次了,用屁股想也猜得到您肯定是憋得太久了。”
“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其实你刚插进来的时候我就很舒服,才动了几下就有点忍不住了,后来几乎一直都在峰顶,每次那种感觉都来得很快,根本就忍不住。”她脸红红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为什么要忍呢?您做得很对,就是应该及时享受人生,您现在才体会到做爱的快乐已经有点晚了,不过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只要您坚持每天跟我打炮,更多美好的人生还在后头。”我对她循循善诱。
“别胡扯了,还说什么每天跟你打炮,你打算把依依摆在什么位置?你让我以后怎么跟你们相处?”蓉阿姨皱起了眉头。
“依依的事其实好办,只要您答应搬过来同住,她也不会反对的。”
“搬过来同住没问题,但是你不能总跟我做那种事。”
“我倒是忍得住,您忍得住吗?”
“我……也没问题。”她自信地说。
我笑着直摇头:“看您今天的状态不像没问题,您要是两个月不沾我的身子,可能会疯掉的。”
“我就那么好色吗?离开你都活不了啦?”
“妈,我有一个好办法,可以巧妙解决所有的矛盾,您想不想听?”
“什么好办法?”
“很简单,只要您给我生一个孩子,依依就会接纳您的。”
蓉阿姨气得拍了我一下:“你出的是什么馊主意,简直狗屁不通,我看你真的是在说梦话了。”
“好哇,您敢打我,看我怎么报复您。”我假装严肃地抬起屁股又迅速落下去,长长的鸡巴直戳入到肉洞里,插得她娇吟了一声。
“我看你最坏了,不打你真的不行了。”她又轻拍了我一巴掌。
“来吧,咱们看谁先投降。”我重重地插了第二下作为回应,她的眉毛瞬间舒展开来,显得极为受用。
“你敢还手是吧?”她警告道。
“我这是正当防卫。”我边说边插完了第三下和第四下。
蓉阿姨一边抵抗着快感一边说:“我就看看你有多大胆子。”说完像擂鼓般在我身上敲了起来。
作为回应,我的鸡巴也像打桩般在蜜穴里快速抽插起来,零星的舒爽感连成了片,她渐渐被极致的愉悦感俘虏,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最后变成了毫无力度的轻轻拍打,当我的攻势越来越猛后,她已无力打我,只是把两只手放在我后背温柔地抚摸着。
我们的斗嘴最后又演变成了肉体间的交流,她的话越来越少,只剩下醉人的呻吟,我看着她陶醉的脸,笑着问道:“您怎么不吭声了?刚才的气势都到哪里去了?”
“混蛋,你很得意吗?你又不害怕了吗?”
“怕什么?”
“你不怕我趁你说话的时候先到高潮了?”
“嘿嘿,这算什么,我根本就不害怕。”
“那你刚才还那么说?”蓉阿姨问道。
“我说什么了?”我反问道。
“你说我到高潮的速度太快,影响你射精了。”
“我那是跟您开玩笑呢,这您也听不出来?”
“我怎么知道你在开玩笑?”
“两个人能在一起做爱,讲究的就是一个和谐,难道还要像算账一样分得那么清楚吗?谁先到高潮不一样?”
“你不是喜欢一起到吗?”
“一起到固然好,不一起到也无所谓,我是个佛系的人,不是很在乎那些。”我笑着说。
“呸……哪个佛祖像你那么好色?”
“当然有了,就是欢喜佛呀。”说完我就把速度提到了最快,鸡巴大力冲撞美穴。
“唉呀……你怎么又快起来了?”
“我要开始念佛经了。”
“还有……关于做爱的佛经吗?”蓉阿姨娇喘着说道,表情已开始发生变化了。
“当然有了,我记得大概的经文是,以金刚杵住于莲之上,乃入彼中,二事相击,作是法时得妙快,乐无灭无尽。”
“你说的……我听不懂……”她的双手又开始抓紧我了。
“这还听不懂?金刚杵就是阳具,莲就是阴部啊。”
蓉阿姨这时已经无心听我念佛经了,她抱住我的肋下说:“小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行,挺舒服的。”
“你最好快一点……我好像又有那种感觉了……”
“什么?您又要来了?好的,我抓紧时间。”我急忙抓住她胸前的乳球,反复揉搓着殷红膨胀的乳头,屁股挺动得更大力,鸡巴搅拌肉穴的战况几乎达到了白热化。
蓉阿姨被我摸上乳房以后,禁不住挺起胸部,显得更舒爽了:“啊……你不要再摸了……这样我会来得更快……”
“女施主,你也给我来点刺激的吧……”我喘息着对她说。
她揪住我的两个乳头说:“这样行吗?”
“哇,好舒服……对,就这样……您再说两句情话听听。”
“说什么情话?”
“就是小心肝、小宝贝之类的话。”
“我不会说。”
“您不是爱我吗?爱人之间不应该畅所欲言吗?”
“那我也说不出来。”
“这样吧,你跟着我学,我说一句你说一句。”
“行,你说吧。”
“听好了,第一句是:好哥哥,你肏得我好舒服。”
蓉阿姨迟疑了一下,显得有点窘迫:“这句话太粗俗了,能不能换一句?”
“这句已经很文明了,要不您试试下一句:小心肝,你的大鸡巴真粗。”
“这句还不如刚才那句呢,我还是学第一句吧。”
“好,您来吧。”
“好哥……小东,你弄得我好舒服。”
“您怎么擅自改词儿呢?什么叫‘好个小东’?这属于偷工减料啊。”
“不行,你说的话太肉麻了,我学不来。”
“真正的情话都是这么肉麻的。”
“有没有不肉麻的?”
“不肉麻的也有,要不您试试下面这句:亲爱的,快点把精液射进来,我要给你生孩子。”
“这都是些什么呀……太难听了。”蓉阿姨的脸越发红了,身子也扭动得越来越频繁。
“相信我,就照我这样说,肯定效果奇佳的……看,您扭得比刚才更欢了……怎么样,这个方法有效吧……唉呀,您怎么越扭越快了……妈,您先别急……别那么用力夹我……”我发觉她又陷入了狂舞模式,两只手拼命拉住我往她身上拽,美臀也快速晃动着,把龟头裹得麻酥酥的。
这时如果从我的身后看过去,可以看到一个健硕的屁股快速下压着,带动着一根又黑又粗的大肉棍子在一个贲起的阴户中抽插,两人的胯部相碰时发出“啪啪”的声音,蜜汁淌满了两个人的股间和生殖器,两组漆黑的阴毛摩擦在一起,仿佛是两朵黑色的牡丹在竞相开放,透过肉体分离的间隙可以看见两团高耸的乳峰在晃动,还可以看见蓉阿姨粉红的脸在无助地上仰,袅袅悠扬的喘息声从她的口中传出来,像在倾诉,又像在歌唱。
火烧般的感觉从耻部遍及全身,烤得她娇躯乱颤,由于蜜穴在不断吞吐肉棒,阴唇被带得不断外翻,一种苦尽甘来的甜美感涌上心头,她因为耐不住快感的灼烧而轻叫了起来:“小东……我好像又快要到了……”
“等一下,刚才那句话还没说呢。”
“什么话?”
“就是那句:亲爱的,快点把精液射进来,我要给你生孩子。”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她终于肯说了:“亲爱的,快点把……”我正高兴地听着,谁知下一秒就风云突变,她话还没有说完便抱住我一阵乱抖,居然在电光火石之间攀上了第六次高潮,可怜我正在冲刺,即将喷出的精液在涌到关口的时候又被叫停了。
这次的突变很急促,但也不是没有先兆,所以我很平静地就接受了。看着丰满性感的岳母在我身下扭动哼喘,看到她把我的肌肉抓得生疼,心里涌起巨大的成就感,这时候射不射精已经不重要了,能让她得到满足才是第一要务。
说实话,从来没见过蓉阿姨的表情这么丰富多彩,时而蹙眉晃首,时而咬唇轻哼,两只豪乳情不自禁地向上挺起,穴内的膣肉一圈圈围上来缠住鸡巴就不松口,勒得我甚是舒服。
待得她身上的浪潮平息后,我才微笑着说:“这次怎么样?很舒服吗?”
她看到我眼中揶揄的目光后有些害羞,想要开口说点什么,我急忙说:“不要说‘对不起’,也别说‘抱歉’,您没有做错任何事。”
“谢谢你,小东。”她感激地看着我,脸上红润光滑,充满了女人高潮后特有的幸福感。
“您又忘了?应该叫我‘好哥哥’呀。”
她轻声叱了一句:“别说这些了,怪不好意思的。”
“怎么样?刚才说那些情话是不是很刺激?”
她的脸还是很红润:“要不是你逼着我说那些话,我还不会来得那么快。”
“是吗?看来还是我助了您一臂之力,这您可得谢谢我。”想不到这些挑逗的话却成了令她高潮的助攻,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你……还是出不来吗?”
“那有什么,为了您我愿意固守精华,坚持不泄。”
“别贫了,还是先射出来吧。”
“怎么了,您的心需要灌溉了?”
“去你的,我是怕你憋坏了。”蓉阿姨抚摸着我的胳膊柔声说道,她已经不排斥常规时间与我这样亲密接触了。
“您放心好了,我憋不坏,再让您高潮四五次都没问题。”我也轻轻揉着她的丰胸作为回应。
“你的需求这么强烈,依依受得了吗?”
“当然受不了了,她说我是大种马,我只好找您帮忙了。”
“找我干什么?我也帮不了你。”
“您现在是四十如虎,每天的需求那么大,我又是匹种马,咱俩加在一起就是‘马虎组合’,正好可以互相慰藉对方,也算一对奸夫淫……”
“你说什么?”她掐着我的胳膊厉声说。
我急忙改口说:“您听错了,我说的是好一对俊男靓女,咱俩凑到一块儿真是夫唱妇随。”
“胡说八道,谁是你的媳妇?不要总占长辈的便宜。”蓉阿姨又把眼睛瞪起来了。
“那好吧,长辈同志,可以往下进行了吗?”
“你总是不射精,下面还怎么弄啊?”
“我当然有办法了。妈,我要是不射的话,您是不是能跟我一直做下去?”
“你不累吗?打算做多久啊?”
“打算做到您下面没有水儿为止。”
她听了嘀咕道:“那可有点难了。”
“是啊,我也纳闷呢,刚才吃饭的时候您不会是用下面喝酒了吧?”
“你才用下面喝酒了呢。”
“我严重怀疑您是把酒倒进阴道了,不然怎么依依醉成那个样子了,您一点儿事都没有?还有,您的下面跟发大水一样,我的鸡巴好像一条在河里游泳的鱼,这有点太不正常了。”
“你太大惊小怪了,有一种女人就是下面的水儿多,这有什么奇怪的。”蓉阿姨不以为然地说。
“说得挺有道理的,看来您知道的挺多啊。”我赞赏地说。
“那也不如你有学问,做那种事的时候还要念佛经和绕口令,下次不会打快板吧?”
“您真当我是丐帮的少帮主了?我这也是没办法,不管说什么话题您都不搭茬儿,给我逼得实在没招儿了,把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想起来了。”
“我看你就是扯这些没用的很擅长。”
“妈,我觉得您今天特敏感,插几下就能到高潮,您的下面是不是又痒了?‘痒’的药效不会又死灰复燃了吧?”
“还行吧,只是偶尔有一点痒,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今天做完以后,是不是感觉好多了?有没有什么新的想法?”
蓉阿姨脸色又一红:“你想说什么?”
“您不如就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不但能天天插穴解痒,还能省一笔房租,这不是挺好的吗?”
“要不这样吧,晚上我跟你睡一个房间,让依依睡另一个房间,岂不是更好?”她讽刺地说。
我假装当真了,迟疑了一下才说:“嗯,也行,不过这个方案好像有点难度……但是可以试一下……最困难的是怎么做通依依的思想工作。”
蓉阿姨直接拍了我一下:“混蛋,你还敢在这儿胡扯?净说这些没边没沿儿的,要是再开依依的玩笑,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好呀,您又开始打我了,我可要还手了。”
“来吧,我看看你怎么还手。”
“这位女施主莫要张狂,现在可要使出我的绝技了,朝天一棍!”说完我就把屁股抬了起来,大半根肉棒都抽到了阴户外面,显然已做好了再度进攻的准备。
蓉阿姨猜到我有此一招,她半是期待半是紧张地看着我:“你又要来刚才那一套,是吗?”
“您不喜欢吗?”
她的径里确实有些痒了,但是又不能明目张胆地说出来,只能又拍了我一下:“臭小子,想耍流氓就直接说,别拐弯抹角的。”
“那我就直说了,女施主,请吃贫僧一棍。”说完我把整根棍子都捅了进去,随着鸡巴完全消失在蜜洞里,她舒坦得“嗯”了一声,屁股悄悄向上挺动着,完成了两人生殖器的最完美契合。
由于一晚上都在做这种肉与肉的摩擦,快乐的火苗不用撩拨就会燃起来,而且会越烧越旺,我们俩都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如果是我和依依做爱,肯定不用客套就直接进入主题,但是蓉阿姨自恃岳母的身份,又是公安局长,总是要含蓄地抵挡一番,不能显得太主动了,所以每次我们都要来回推挡一番,颇费一番周折。
就现在而言,即使她已经到了六次峰顶了,依然觉得还有更高的山可以攀登,每次她在高潮之后都会觉得空虚寂寞,都会无比期待下一次的沦陷,但是她不好意思说出来,都在默默地等着我,每次我一番撩骚后粗暴地插入,其实都正中她的下怀,她的内心无比期待这一瞬间,但是表面上还要做些矜持的工夫,所以她的表情包又出来了,一直在皱眉摇晃着头部,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语:“啊……你怎么又搞突然袭击……吓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