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动作的越来越激烈,她的浅黄色胴体无力地战栗着,丰润高耸的乳房激烈摇晃,还不时被我吮吸舔舐,妩媚的蕊被搅得乱七八糟,已经无力再夹紧粗暴进入的鸡巴。
这个时候真是太快乐了,尤其看到她在我的大棒政策下颤抖哭泣,我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一波波猛烈的进攻下来,肏弄得她眼冒金星,脸上又浮现出痛苦难忍的表情,似乎又要到快乐的顶峰了。
不行,得赶快加快进度,否则又要被蓉阿姨抢先一步了,我急速推动肉棒探入穴深海,一股酥酥的麻痒感渐渐在体内生出,这正是喷精的前兆,这次终于可以跟她同步到高潮了,我得意地想着,心里感觉快要美翻了。
可惜计划没有变化快,就在我快要扣动扳机的时候,蓉阿姨突然缠住我的腰,两条丰腴美腿夹住我的身子,像一条美人鱼一样贴上来,阻止了下一步要发生的举动。不,这可不行,不能再被她搅局了,我不顾一切地抱住她冲撞起来,誓要把精液引爆出来,但她随后的举动彻底把我打败了,因为她把嘴凑过来,在距离我的脸非常近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小东……你先别动……我到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温柔款款的脸,觉得这一瞬间的岳母风情万种,好不撩人,自己完全被她蛊惑住了,别的想法都没有了,鬼使神差地按照她的要求停下来,同时把嘴巴印上了她半露微张的性感红唇,两张嘴巴又吻在了一起。
接下来的剧情和刚才一模一样,蓉阿姨到了第三次高潮,她在我的身下颤抖、呻吟、痉挛,放肆地宣泄着快乐。想不到她和刚才一样陶醉,身上似乎泛起一道道粉色的光芒,充满了成熟妇人特有的魅力。我和她热情地互吻着,肉棒埋在径中一动不动,任由她在欢娱的长河中随意遨游。
等到她回归清醒后,才跟我分开粘连的嘴唇,一双美目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她很少这样看我,以前多是像在审犯人,现在则像是在看一个情郎。
又过了一阵,她拍了我的胳膊一下:“放开我的肩膀吧,你快要把我勒成两段了。”
“哦,忘了这个茬了。”我急忙抽出双手,轻轻放平了她的身子。
“你还真是好有力气呀,折腾了这么半天也没见你喘粗气。”
“那当然了,跟您学了那么久的散打,还有每天坚持的体能训练,进行房中事不是小菜一碟嘛。”
她察觉到我的鸡巴依然坚硬无比,禁不住吃惊地说:“你不会是还没射精吧?”
我笑了一下:“您说对了,还没有射,正在找合适的机会。”
蓉阿姨有点羞涩地说:“你……还想做吗?”
“当然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咱们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哩。”
“你别做得太久了,依依还在隔壁呢。”
“您就把心放回到肚子里吧,她睡得正香,就是在她旁边做爱都没事。”
“去你的,又开始说疯话了。”
“真的,肯定没事,您不相信吗?要不咱们现在就去实践一把。”说完我就要把她抱起来。
她吓得连忙打开我的手:“你疯了吧?能不能有点正常人的思维?”
“好吧,那就先不过去了。接下来您想怎么样?”
蓉阿姨悄悄看了一眼我们紧密相连的下体,硕大的鸡巴深埋在肉洞中,只露出油亮的睾丸袋,滑润的蜜唇被撑得向外翻开,小穴周围一片狼藉,那紧紧缠绕在一起的耻毛分不清是她的还是我的,这香艳刺激的画面让她看了一眼之后就忍不住再看,呼吸也急促起来,忍不住对我轻声说:“你要是想射出来就快点吧,我这儿没问题。”
我舔了一下她布满香汗的脖颈,也轻声说道:“好吧,这次说好了,您可不要再晃点我了。”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您已经到了三次了,我这儿还旱着呢。”
她的脸红红地,像两个新鲜的柿子:“我才没那么多想法,节奏掌握在你的手里,每次都是你带着我走。”
“好吧,这次要跟着我的节奏走,听到了吗?”
“听到了。”
“乖,叫我一声‘好老公’。”
“去你的。”
“那叫‘好哥哥’,这总可以吧?”
“脸皮真厚,比我小那么多还想当我哥哥。”
“叫我‘小情郎’或者‘小心肝’怎么样?”
“叫你‘小色魔’还差不多。”
“您还真是嘴硬,看来做您的思想工作挺费劲的。”
蓉阿姨白了我一眼说:“做什么思想工作,都怨你,就爱搞那样样。”
“好了,不搞样了,来点实在的吧。”我说完之后又要去勾她的香肩。
她急忙拍了一下我的手:“这次不用你把着我的肩膀了,我自己来。”说完伸出双手撑在床头,这样不管我如何推撞也不会让她的头碰墙了。
我低下头舔了几下她的豪乳,上面的小桃红跟着一起微颤,她的口中又呢喃起来,这对大奶球真是我的最爱,从第一次偷窥她洗澡以来就一直铭刻在我的心中,每次见了都忍不住又摸又舔,也不知她是怎么发育的,每天挺着这对大胸器行走于街市之上,难怪上级领导派她去执行卧底任务,如果派了一个排骨精去了,肯定会功败垂成。
摸了一阵她的巨乳,我又将小桃红含在口中摇曳起来,蓉阿姨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又再响起,她也不知道我什么如此钟爱她的乳房,但是被我舔舐的时候真的很舒服,带动着下体也跟着酥麻起来,爱液分泌得更多了,两条腿情不自禁地摩擦起我的大腿。
看到她的腿磨得我越来越快,我知道她的性致又来了,这也不怪她,一根定海神针埋在深水海底,把那里撑得满满的,哪个女人又能无动于衷呢?
我抬起身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嘿嘿”笑了一下,她羞赧地把头转到一边,不想与我直视。此时一切尽在不言中,最好的表白就是行动,我把手放在她身体两侧,屁股慢慢挺动起来,新一轮的抽插又开始了。
由于鸡巴泡在蜜汁里的时间太久了,好像海参一样越泡越大,把小穴撑成一个圆形,性器与性器之间紧密贴合,幸亏她分泌的蜜汁源源不断,否则摩擦久了还真有些生涩,只是一般女人的下体都会越肏越干,蓉阿姨却像打开了水龙头一样水流潺潺,始终确保我们做爱时有足够的光滑度,连润滑剂都省掉了。
我一边插着她的小穴一边问道:“妈,您下面的水好多,这几天是不是看了什么黄色的东西了?”
“嗯……我没有……”她已经开始若有若无地呻吟了,其实我才插了没多久。
“不然您下面怎么跟泄洪了一样?这几天是不是很想我?就算我不提出来,您也会主动找我做爱的,对不对?”
“乱讲……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蓉阿姨这个时候还很嘴硬,我真是佩服她。
这时我已经逐渐开始提速,她香艳的胴体被我撞得上下弹动,要不是她的手撑在床头,估计又要变成相片儿了,我也挺佩服自己的,搞了半天居然还有这样的体力,看来年轻人要多锻炼体能,有个好身板实在太重要了,在床上也可以尽展才华。
不过我掉过头来还是要继续钦佩蓉阿姨,插了这么久她的蜜洞里不但没有干涸的迹象,反而水流越来越多,只是穴口被我撞得略有些红肿了,不知道明天还能否走得了路。我很纳闷,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呢?跟我做爱的女人里面,大概只有妈妈能跟她相比了。
其实我揣测的并不一定是蓉阿姨的真实内心,她可能也不想做这么久,但是快感源源不绝,而且一次比一次猛烈,实在让她难以抗拒。这么久没做爱了,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欲望变得更强了,而且对我的身体产生了依赖性,大概是因为久旷之身更敏感,无论我做什么都会很快挑起她的欲望。
随着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带着睾丸袋的鸡巴根部拍打在她的蜜唇附近,激起的水越来越多,顺着她的股间缓缓流下来,沾满了我的胯间,也将她的小穴装点成一幅绝美的山水画,画里有丘陵、草地、小溪、洞穴,简直美不胜收,浑然天成,唯一有点突兀的是一根通天柱正贯穿于洞穴之间,不住地来回推拉,把那仙洞捣得水四溅,天雷滚滚,远远还能听到女人勾魂的呻吟声,大概是身在洞中无处躲藏了。
看着蓉阿姨快乐的模样,我也飘飘欲仙,没想到她的肉体也让如此迷恋,能跟她做爱简直太爽了。虽然她比妈妈还要矜持,我也可以理解,毕竟我们的关系摆在那里,就算我是单身一个人她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能达到今天这个地步已经很让人满意了,我也只是偶尔才挑逗她一下,让她说些耳红脸热的话,她肯说固然好,属于锦上添,不肯说也很正常,我最喜欢的是这个挑逗的过程,最喜欢看她羞怒交加的美态。
所以说做爱的时候要有些光亮才好,沉沐于爱河中的男女可以交流眼神,可以看得见对方欲仙欲死的表情,可以获得更大的快感,这可不是在乌漆嘛黑的环境下能达到的效果。我看着蓉阿姨爱欲纠缠的美态越来越兴奋,下身的挺动再次接近最快速度,她无力地抓着我的胳膊,阴阜急速向上挺动,热烈配合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入。
因为这次我采用了快慢结合的方式,所以快感急速增加,很快奔着射精的临界点就去了,心中暗自得意,太好了,蓉阿姨高潮了那么多次,这回终于轮到我了,现在没有任何人能阻挡我了,哈哈,让我尽情地喷射吧。
随着射意越来越浓,鸡巴变得越来越火烫,龟头像一个热宝一样烘烤着脆弱的心,她的呻吟声忽然大了起来,两条腿夹紧我的腰部,脸上又出现痛苦纠结的表情,显然也要迎来一波洪峰了。
这次我学乖了,一句话都没有说,就是闷头捣弄她的心,想早些把精液弄出来,但是蓉阿姨似乎耐不住快感的陡增,反倒先开口了:“你又开始用力了?”
“嗯。”我只回答了一个简短的字。
“这次能射吗?”
“……”我怕分神,没有回答她。
“你怎么不说话?”
“……”我还是没吱声,只顾低头钻探小穴。
说来也奇怪,之前做爱时都是我的话多,她的话少,等到我闭口不言了,她反倒有些不习惯,转而开始了喋喋不休,女人还真是捉摸不透。她见我不吭声,呻吟着又发问道:“你快说话呀。”
“……”我继续不遗余力地冲击着,龟头已浮现出酥麻的感觉,看来幸福就在前方了。
蓉阿姨见我还不说话,居然抓着我的胳膊摇晃起来:“喂,你变傻了吗?怎么不吭声呢?”
我还是不言语,因为我的眼前只有这个熟美妇人,我一定要把火热的精华送入她的体内,这时谁也甭想阻止我。
可是蓉阿姨真是太坏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的,竟然不停干扰我的意志,还推着我的肩膀说:“小东,你怎么了?是不是梦游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对她说:“我看您还没睡醒呢,做这么激烈的事情怎么会梦游呢?您是不是没事儿闲的?”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您没看见我在埋头工作吗?”
“你不是说做爱的时候要多说话、多互动吗?”
“我说了那么多话,您就单单记住了这一句?我还让您叫我‘好老公’,您怎么不叫?”我气得狠狠插了几下。
“啊……你是在报复我吗?”她的连续发问又变成了呻吟,大概是被我插得爽了。
“您不是喜欢我说话吗,好吧,话匣子打开了,现在开始说吧。”
“嗯……你想说什么?”她的话反倒变得断断续续了,神情也恍惚起来。
“说什么?实在没话题就说绕口令呗,打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鳎目;打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南边提拉着鳎目的喇嘛要拿鳎目换北边别喇叭哑巴的喇叭……”
没等我把绕口令背完,蓉阿姨忽然夹住我的身子又摇晃起来,粉面上写满了破茧而出的舒爽感:“小东……我快不行了……”
眼看情况不妙,我急忙抱住她说:“您先别‘不行’,再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要……”
没等我把话说完,她猛地将我牢牢抱住,身子又似筛糠一般抖动起来,我没法儿再动了,只好也抱住她,鸡巴又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被无情地封住了。
她这一番潮来又是骨软筋酥,飘然若仙,等了一阵才见乐潮渐渐退去,等她放开我后,竟然还像没事儿人似的问我:“这次你射了吗?”
我没好气地说:“您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刚才太舒服了,只觉得下面热乎乎的,好多水都混在一起,也不知道你射了没有。”
“您还说呢,刚才眼看就要射了,结果您非拉住我说话,我的注意力一分散,被您抢先一步到了。”
“你都说什么了?”
“合着我刚才白说了?不是因为您不知道说什么话题嘛,我才开始背的绕口令。”
蓉阿姨纳闷地说:“绕口令?做这种事的时候你为什么背绕口令?”
我也觉得有点怪异,是呀,做爱的时候应该说情话,怎么背上绕口令了?难道是在搞脱口秀吗?我嘟囔了一会才说:“算了,下次念唐诗好了。”
“没想到你还挺有文化的。”
“都这时候了您还捧我呐?这么会工夫您已经到了四次了,我还一次没到呢。”
“下回我等你还不成吗?”
“咱们可说好了,一会儿您不许先溜。”
“成啊,你来吧。”
我看了一眼蓉阿姨,小心翼翼地又抽插起来,她温柔地看着我,一直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奇妙,好像在看马戏团的猴子,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两个人又性交了一会,她的呼吸渐渐变粗,脸上的表情却没变,我终于忍不住问道:“您在看什么?”
“你的样子很专注,挺可爱的。”
“有什么可爱的,大色狼而已。”
“你不要随便说实话。”她大概是经过几次高潮后变得身心愉悦了,还有心情拿我开玩笑。
“您是在逗我吗?您还有多久能到?”我问道。
“现在不好说了,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到了,你先射吧。”
“那好吧,小婿这次就不推让了。”我握紧她的两个硕大乳房,加快了下身提拉的频率,把那富有弹性的红缝肉包子插得汁液直流,快感渐渐又涌现出来。
由于蓉阿姨的表情一直风平浪静,不像马上到高潮的样子,我也是吃饱了撑的,竟然主动对她说:“咱们来了个接力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怎么玩?”
“很简单,就是我说‘一只青蛙四条腿’,您用‘两只青蛙八条腿’来接,我再说‘三只青蛙十二条腿’,以此类推。”
“好吧,你先说。”
“一只青蛙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扑通一声跳下水。”
“嗯……两只青蛙两张嘴,四只眼睛八条腿,扑通扑通两声跳下水。”
“三只青蛙三张嘴,六只眼睛十二条腿,扑通扑通扑通三声跳下水。”
“四只青蛙四张嘴,八只眼睛十六条腿……唉呀,小东,我又要到了……”她这句话刚说了一半,突然一股热液从心喷出来,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紧紧抱住我就哆嗦起来,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到了第五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