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阵,我摩挲着蓉阿姨的肌肤说:“现在怎么样了?可以开始第二轮冲锋了吗?”
她脸颊红润地“嗯”了一声,还是没有说太多的话。
因为我的鸡巴一直插在蜜穴里,被爱液泡得都有些浮肿了,而且还特别地痒,早就想一逞其快,但又不好意思打断她享受快感,所以一直在等着,如今终于获得首肯了,我兴奋得又缓缓动了起来。
蓉阿姨身上的快感也续上了,她顺从地睁开眼睛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柔情蜜意,我知道她喜欢更狂野的方式,当下逐渐地开始加快速度,渐渐达到了她喜欢的频率,房间里又响起了低沉的呻吟声。
她今晚的状态非常好,特别是蜜穴里水翻涌,浓厚的浆汁簇拥在棒身周围,使得鸡巴如同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现在她跟我的性爱越来越和谐,对接纳我的肉棒也毫无问题,以前那种几乎把蜜穴撑裂的惨状几乎完全没有了。我是不是可以说,她和我身体的相性也越来越高了?
此时我的鸡巴像一把滚烫粗大的火钳,疯狂地捣弄着如的美穴,两片蜜唇被大大地撑开,滚烫的硕大龟头旁若无人地挤入窄洞,尖端的马眼在肉内脉动,连绵不断的液沿着性器官的表面流出来,淌满了我们的股间和床上。
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呼吸也变得不规则,温香软玉的娇躯在我身下晃动着,似乎又驶向了通往幸福的快车道。
我觉得蓉阿姨的反应愈来愈丰富多彩,我对蜜道内壁的每一次触摸都能获得她的响应,她跟我的配合越来越默契,好像真的完全入戏了。
不过现在的感情现状属实有点乱糟糟,她一会儿想要拒绝我的求爱,一会儿又想要更深切的爱,矛盾的心态紧随在身边,让她对我的热力召唤几乎不敢呼应。
看她犹犹豫豫的样子我觉得真可爱,禁不住吻着她的耳朵说:“您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想做爱?”
她红着脸看着我,不知道是气恼还是害羞,眼睛突然瞪得很大,我马上重重插了几下,她“啊”的一声呻吟出来,抓着我的胳膊说:“别那么大力,成吗?”
我一边插得她身子向上挪动,一边对她说:“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她索性闭上眼睛又不作声了,我看问不出什么,便将身子律动得更快了。
蓉阿姨今晚对我的狂轰滥炸很是畏惧,只要我一祭出这个招数就让她身心俱颤,所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有时越简单的招数反而越有效,我的这番猛攻就胜在力度坚持如一,鸡巴粗硬适当,尤其逮住一个弱点就猛戳的劲头更让她骨乱抖,眼神重又变得空洞茫然起来。
我笑道:“瞧您现在的样子,眼睛都不聚焦了,好像叫您‘茫茫’更合适。”
她的脸变得格外通红,眼下正是情热如酣的当口儿,我频繁的问话对她的刺激不亚于下身肉棒的频频光顾,她对那些耳热心跳的问题一直在敷衍作答,越来越肉麻的挑逗让她觉得接话茬儿别扭,不接话茬儿也别扭,我的对白俨然成了控制电流的开关,刺激的感觉一波波传上来,让她浑身如接通电流一般又麻又痒,好像又有了要一飞冲天的感觉。
蓉阿姨这时只觉得又羞又恼,她只想默默地享受快乐,偏偏我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抛来,让她逃不过又躲不掉,她认为跟我偷情这事本身就已经乱了伦常,况且女儿又在隔壁,如果再放肆地跟我说些肉麻情话,简直太不知羞耻了,这是她无法忍受的。
我虽然听不到她的心声,但看她羞怒交加的样子就猜到一定在心里纠结着呢,对于我来说,这时万不能心慈手软,一定要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补上一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以后也很难再有,若是不利用就是一个大傻瓜了,于是不停歇地继续问道:“您倒是说话呀?最近有没有自慰?自慰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她被我追问得终于忍不住了,娇喘着回应道:“你就不能安静点吗?你看我现在的样子能说话吗?”
我乐呵呵地看着她强忍快感的美态,觉得太销魂了,忍不住又说:“我觉得您回答得挺好的,思路很清晰啊,话题可以往下进行了。”
“别再说了……”她的头开始大力摇晃起来,好像身体又不受控了。
“唉呀,您的下面勒得我好紧,是不是又要到了?”我畅快地欣赏着她孤独无助的表情。
“不知道……不知道……”她的螓首摇得更快了。
“好,咱们抓紧时间再问一个问题,您做爱的时候最喜欢用什么样的姿势?”
“小东……我……”她忽然猛地抬起头,性感的红唇径直递到我的面前,两只手把我的胳膊抓得更紧了。
“您别急,我来了。”没想到她的第二次高潮来得这样快,我的腰部挺动得更快了,每一下都顶中心,感觉紧小的阴道抽筋般收缩,竟似马上就要到巅峰了。
今天晚上不知怎么回事,蓉阿姨的高潮来得特别快,而且一次比一次迅猛,第二轮冲锋我拢共没说几句话她就快感连连,莫非真的因为依依就在附近,刺激了她的性欲望?又或是我们很长时间没做爱了,她的久旷之身难以抵挡肉棒的大力侵袭?
不管是哪种情况,她的身子都已经僵成一大块美肉,无助地在我身下摇晃,鲜红的肉缝滴满了汁液,牢牢地锁住了夹在其中的鸡巴,这让我更加兴奋,不顾一切地深入其中,把那穴肉海搅成了一坑乱泥。
“啊……”蓉阿姨的娇吟声如期而至,她又一次搂住我的后背,紧紧贴在我的身上哆嗦起来,我不能再动了,便又停下来紧紧搂住她,此时她幸福的丽颜就在眼前,我一低头把她的香唇紧紧含住,余下的呻吟都封在了嘴里。
此时的她茫然无措,心魂俱醉,四肢百骸恍如脱离了自己的身躯般失去知觉,只有舌头被我紧紧含住,似乎还感觉得到它的存在。
我俩这一次又抱了很久,我虽然没射精,也觉得很舒服,蓉阿姨的样子就很震撼了,她好像劫后余生一样死死抠紧我的肉,嘴巴也跟我紧贴在一起,我想尝试动一下,结果她的反应很大,很不情愿地“昂”了一声,把我抱得更紧了,只好暂时由她抱着。
这时蜜穴内分泌的汁液更多了,汹涌着将鸡巴包围,内壁的媚肉贴心地对它做着全身按摩,似乎觉得这根大肉棒操劳了半天也很辛苦了。
两个人又抱了一会,蓉阿姨才将我放开,我们紧粘在一起的舌头得以脱离,我笑着对她说:“谢谢您放了我,我还以为你要把我的口水也吸干呢。”
她没有回答我,显然还沉浸在快乐的余波中,她的脸色红润娇艳,鼻孔微微张合,眼睛虽然闭着,眼皮却轻轻颤动,人比娇的粉面美艳无双,果然高潮之后的女人更迷人,具有一种勾魂摄魄的香艳之美。
等我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乳头后,她才嗔怪地睁开眼睛:“为什么咬我?”
“想听您说句话。”
“你不会轻一点吗?”
“力量太轻了没有用,您也不会理我。”
“你想听我说什么?”
“还是刚才那个问题,您最近有没有自慰?”
“为什么非要问这个呢?”
“关心您嘛。”
“我……没有真正地自慰。”蓉阿姨迟疑了一下才回答。
“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好奇地问道。
“为什么非要问得这么清楚呢?”
“就是想了解一下。”
“我的意思就是,没有用那些自慰的工具,只是偶尔用手摸一下。”
“用手摸不也是自慰吗?”
“只是摸一下外阴,没有往里深入。”她很害羞地说道。
“您不用不好意思,我也经常打飞机,缓解一下生理需要嘛,只要不太频繁就行。”我安稳她说。
“我现在好多了,已经很少摸自己了。”
“是不是因为有我的大肉棒的存在,您觉得自慰没什么意思了?”我笑道。
蓉阿姨的脸更红了:“去你的,没正形。”
“真的,我一直想问您,跟我做爱是不是很满足?以前从来没这么享受过吧?”
她迟疑了一会才说:“跟你在一起的感觉……确实很特别,我不知道性交原来可以这么舒服,以前看小说里的描写不太相信,还以为书里夸大其词了,现在才知道在现实中是存在的。”
“跟依依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过这种感觉吗?”
她摇摇头:“没有,我们好像对这件事都不是很在意。”
我愣了一下:“你们夫妻之间没有性生活吗?”
“有倒是有,不过他像例行公事,我也没什么兴趣,后来就越来越淡了。”
“不会吧,您这么美艳动人,他面对您的时候会没有欲望?没让您穿着警服来个制服诱惑?”
“他对我根本就没什么欲望,大概是因为我们总吵架,”蓉阿姨红着脸低声说,“我跟老陆做爱的总次数都没有跟你这几个月做爱的次数多。”
我不敢相信地说:“真的吗?”随即感到了几分得意,“看来还是我的魅力大。”
“你的确是有一些魅力,不过这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原因是老陆不像你这么会耍流氓。”
“这话听着好像是夸我,怎么总觉得有点别扭呢?”
“你就当好话听就行了。”
“不过您离婚以后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找男人,我真佩服您。”
“这就要怪你了,我本来准备一切随缘的,有对上眼的男人就处一下,没有的话就一个人自由自在地过日子,谁知道被你这个混世魔王搞了这么一出,害得我这辈子在依依面前都抬不起头了。”她自责地说道。
“依依要是知道您找到幸福也会开心的。”
“呸,开什么心,肯定会伤心欲绝的。”蓉阿姨轻声叱道。
“那您现在开心吗?”
“我……说不出来。”
“我猜您是心里很矛盾,身体很快乐,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她有点惊讶。
“嗐,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您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但又舍不得放手,所以就很矛盾呗。”
“唉,什么都瞒不过你。”她叹息了一声。
其实很多人都有过出轨的想法,一旦想法变成事实则各有其缘由,有些人是主动的,有些人是被动的。一旦发生了这种事情,女性总是比男性更容易找到理由安慰自己,更容易接受现实。蓉阿姨就是这样,她摆脱不了我的纠缠,接二连三地和我发生肉体关系,而且不能每次都用“误会”来解释,所以她认定我是一个懂得勾魂术的大色狼,是我用邪术控制了她的心神,她的肉体沦陷只是我“作法”的结果,跟她的主观想法毫无关系,她觉得只要远离我就会远离纵欲的“邪念”。但当她发现无法躲开我后,又变得非常无奈,接受现实似乎成了唯一的选择。
“要我说您也不用太纠结,反正现在是做爱时间,不如就好好享受性交的欢乐,等做爱结束以后再回归理性,继续做您的好妈妈,两不耽误嘛。”我振振有词地说道。
“胡说,你这属于歪理邪说,自我麻醉,精神胜利法。”
“好了,咱们接着办正事吧。”
“怎么?还要做吗?你刚才没到高潮吗?”蓉阿姨惊讶地说。
“到什么高潮,我一次精都没射呢。”
“你为什么不射精?是不想射吗?”
“我怎么会不想射呢,可是没等我射您就先到了,只好停下来等一等您了。”
“好吧,下次你不用等我了。”她善意地说。
“我本来想跟您一起到高潮,但是您的速度特别快,这两次都没追上。”我实话实说,她却又害羞起来:“你别这么说,好像我是个坏女人。”
“您不是坏女人,只是一个需要爱的女人,现在就让我好好地爱您吧。”我直起身,扶起她两条丰腴的肉腿。
她看到我摆开架势就知道要开始狂风暴雨了,略显紧张地看看我,心里头却有点小期待,嘴里喃喃说道:“你……别太用力。”
“好了,放心吧。”我信誓旦旦地说着。
蓉阿姨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我会温柔对她,哪知这一番肉棒冲刺也是暗藏杀机,起初还算风平浪静,我只是扶着她的大腿缓慢抽插,颇有些江南文士泛舟湖上的闲情逸致,待到攻势开始后却画风突变,鸡巴突进的力道越来越强,把那粉红肉穴扩张得愈来愈大,小肉缝逐渐变成开口大馅包子,无数的浓汤汁液已经流到了包子的每个褶上。
如果说这时候蓉阿姨还能忍耐,后来我的进攻就越来越荒腔走板了,鸡巴插到心后还要磨上一磨,这可能是我下意识的动作,但却害得她惊呼连连,虽然声音不大,也已经是无奈之下的痛苦哀求了,这时我也顾不了那许多,只想大力进攻,只想尽快释放,弹簧般的大粗棒不断破开玉门直捣心,直插得她在床上扭来扭去,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都粘在了额头和耳边。
“小东……你怎么比刚才还用力?我说的话你没听懂吗?”她痛苦地呻吟着。
“对不住了,亲爱的岳母大人,我也不想那样,但是我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减速你都不会吗?就是慢一点。”
“减速我倒是会,但是那样快感就没了。”
“混蛋,你快感倒是有了,我就要被你害得变成相片儿了。”
“怎么了?”
“你把我推得快要贴到墙上了。”
“对不起,力气用得太大了,您稍等我一下。”我急忙把她拽了回来,伸出双手勾住她的香肩,使她不再被我撞得任意移动。
蓉阿姨刚出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掉入了另一个麻烦堆里,这次她的身子虽然不再乱动了,但是本该有的缓冲也没了,我的鸡巴对她的小穴形成了无差别点对点攻击,把那黏滑的穴轰得越发红肿,她连一点闪转腾挪的空间都没有了,只能被动地承受鸡巴大炮不停歇的炮击。
“怎么样?这次您满意了吧?”我不失时机地问了一句,好像火上浇油一般,使她感觉更痛苦了,自己的身体好像要被分成两半了。
“非常满意……我就要被你拆散架了……”她焦躁不安地说道。
“您为什么这么说?”
“你说呢?我现在像个被捆好的螃蟹似的,完全都不能动了,还不是随便你处置?”
“您是说我太粗鲁了吗?”我一边自我检讨,一边继续发力,胯部和她的肉体撞在一起发出更响亮的“啪啪”声。
“坏蛋……明知道粗鲁还那么用力……我终于明白依依为什么那么怕你了……你就是一头蛮牛……”
“好呀,依依竟然敢说我的坏话,现在就由她的妈妈来承担后果吧。”我故意装出恶狠狠的样子。
蓉阿姨的粉面闪耀着爽痛交加的光芒,口气含嗔带怨:“反正肉已经在砧板上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对于她来说,这个姿势虽然固定住了身子,鸡巴插得却比之前更狠了,开始说好的温柔插穴已完全走了样,彻底变成了屠夫虐羊的残暴场面,我就是那挥舞着鸡巴大刀的屠夫,她就是等待宰割的美羊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