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才没想到什么狗屁光芒,我就是觉得你是个大流氓,所以叫你‘氓氓’。”蓉阿姨干脆利落地回答道。
我怔了一下:“您也太直白了吧?哪有这样称呼您的爱婿的?”
“我这也算便宜你了,你希望我直接叫你‘大流氓’吗?”
“算了吧,还是‘茫茫’好听一些。”
“我警告你,你起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昵称可不许在依依面前提起,否则我就手起刀落,让你去练葵宝典。”
“您真狠心,好了,咱们可以进屋练习夫妻宝典了吗?”我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口。
“练你个头,依依还在房间里呢。”她轻轻推开我的手。
“她已经睡着了,而且咱们去的是隔壁的卧室。”
“不行,你的动静太大,把她吵醒了怎么办?”
“那好,现在就去您家,这总可以了吧?”
“当然不行了,依依今晚喝了那么多的酒,把她一个人撂在这儿我不放心。”蓉阿姨母爱的本能又体现出来了。
“好像依依喝醉也有您一份儿功劳,就是您把她灌醉的。”我一针见血地说道。
“胡说,我是她妈妈,我会灌醉她吗?”
“但是您今天特意带了两瓶洋酒来了,对吧?我跟您说,今晚上的酒里就数您那两瓶酒最有劲儿,依依拿的白酒都不如它。依着我说,您就是大义灭亲,专为灌倒自己的女儿来的。”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你没灌她吗?”
“您没看见吗,后来依依根本就不用灌了,自己在那儿找酒喝。”
“哼,要我说你根本就不想拦着她,我看你巴不得她喝醉呢。”
“巴不得她喝醉的人是您吧?本来她吃得好好地,最多是撑得躺在床上多消化一会,要不是您提出行酒令,彻底把她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了,她最后会像喝水一样地喝酒吗?”
“我只是活跃一下吃饭的气氛,你总有监督的职责吧?就任由自己的媳妇那样喝下去?你还是个合格的丈夫吗?”蓉阿姨说什么也不肯承认自己是灌醉依依的主谋。
“好吧,您要非这样说就算是我的责任吧,谁让这几天没时间向您报恩呢。这下好了,小电灯泡睡着了,也算错有错着,咱们可以开始钻研夫妻宝典了吧?”我又把手伸到她的内衣里。
蓉阿姨脸色酡红地说:“别急,等她睡得沉一些再说。”
“您还想让她睡得多沉啊?一直沉到太平洋底吗?”
“你要有耐心,再等一会。”
“妈,别再等了,再等我就该来月经了。”我不由分说地把她抱起来,直接抱到了另一间卧室。
“你、你慢一点。”她的声音一直在颤抖着,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
我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后,一张嘴就攫住了那火热的红唇,她只轻哼了一声就发不出任何声音,娇舌还装模作样地想往后退,我直接来了个野蛮突击,裹住她的舌头就是一通狂风扫落叶,吸得她灵魂与身体一齐颤抖,鼻子里发出急促的呼吸,仿佛比我还要心急。
这个时候的蓉阿姨最真实,这个时候的蓉阿姨最可爱,她几乎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肯在女儿睡觉的隔壁与我亲热了,我还能要求她什么呢?妈妈说她一根筋还真是有道理的,她一旦认准一件事情便会排除万难坚持到底,哪怕这件事有可能会破坏到女儿的婚姻,她也会尽量找到一个平衡点,既不伤害到女儿,也不破坏自己的幸福。
两个人越亲越投入,她肩上的扣子被解开,裙子褪到乳房下面,胸罩早就飞到一边,我抓住她的胸口使劲揉搓,硕大的奶球被我拨弄得摇来晃去,滑腻的乳肉不住从指间溢出,手感好得简直不要不要的,她的舌头也悄悄开始反击,先是小心谨慎地钻到我的口腔里,继而如抽丝剥茧般游遍每一个角落,想要找寻以往爱过的痕迹。
我们的这番口舌相交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戏剧性,先是相互试探,慢慢发展到了紧密纠缠,最后变成了你追我赶,她愈来愈主动了,一双光滑的玉臂紧搂住我的脖子,拼命把我向她的怀里拉,看来她的欲望之火已经点燃,而且比我想象中还要饥渴难耐,估计我出差这么长的时间也把她憋坏了,心中早已积蓄了无尽的思念之情。
虽然蓉阿姨这几天一直在拒绝我,但那不过是内心伦理观念的无谓抗争,实际上她早就已经缴械投降,无比热烈地期待跟我交颈而卧,共赴巫山了。
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后,蓉阿姨竟然还把舌头深情地伸得老长,显然还意犹未尽,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她这才睁开眼看我,禁不住红了整张脸,急忙把舌头缩了回去。
我低声说:“您每次进入状态都好快,现在我知道您也很想我了,是不是这样?”
“我当然想你了,我还想依依,希望你们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她选择了避重就轻。
“我说的是男女情人之间的想念,您怎么又回避我的问题呢?”
她岔开话题说:“你别絮絮叨叨的了,当心依依一会儿醒过来。”
“您说得对,先抓紧时间办正事。”说完我就去脱她的裙子,蓉阿姨急忙抓住裙角说:“等一下,我还没洗澡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多讲究?要不要斋戒、焚香、沐浴、更衣啊?”
“那好吧,先不洗了,反正我也不脏。”
我正要继续脱裙子,蓉阿姨连忙又制止我说:“等一等,还没锁门呢。”
“最好不要锁门。”
“为什么?”
“平常这个门我们从来不锁,万一依依半夜来找我,锁门会引起她的怀疑的。”
“你是想让她怀疑呢,还是想让她直接推门进来?”
“ok,您说得对,还是锁上门比较安全。”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便把门轻轻锁上了。
当我要解她的裙带时,她又说:“先别急,还有一件事没做。”
“您又怎么了?”
“把依依房间的视频监控打开。”
“对对对,您说得对,幸亏您提醒了。”我急忙调出了隔壁摄像头的手机监控画面,可以看得出来,依依睡得还是很香。
可当我要脱蓉阿姨的裙子时,她竟然又说:“还是不要脱了。”
我彻底被她搞糊涂了:“还有什么事没做?您是打算提醒我戴避孕套吗?”
“不,就这样穿着裙子吧,万一依依突然来了,把裙子往下一拉就可以遮挡住了。”
“用不用在裙子里面再套一条裤?这样会进一步提高安全指数。”我嘲弄地说。
她愣了一下,知道我在讽刺她,只是淡淡地回了句:“倒也不用那么夸张。”
我候了半天早就心焦了,不等她再说话就掀开了裙底,一股热烘烘的湿气扑面而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丰满隆起的耻丘,上面盖了薄薄的一小块布片,布片上面是两朵黑色的并蒂刺绣,两根细细的带子横在腰间,黑色的阴毛从内裤边缘探出少许,显然是经过了修剪,否则一定会露出更多,不过我觉得阴毛多一点、乱一点也为未必是坏事,自有一种杂乱无序的美。
蓉阿姨只感受到了阵阵哈气袭来,却不见我有任何动作,正纳闷的工夫,我已经把头又抬了起来,她忍不住问道:“你在看什么?”
“看看您有没有遵守上次的约定。”
“什么约定?”
“裙子里面不穿内裤。”
“你别胡闹了,又让我穿裙子,又不让我穿内裤,我是个局长啊,万一走光了怎么办?还要不要脸了?”
“您不会穿一条开档的内裤吗?那样不就符合要求了?”
“去你的,我又不是不正经的女人,怎么会穿那种内裤?”
“这不是不正经,这叫情调。”
“我不会玩那种情调。”
“局长大人,对您今天不守约定的行为提出口头批评一次,下不为例。下次如果再犯,就把您脱光了衣服打屁屁。”
“下次你再提出无理要求,我也把你脱光了衣服打屁屁。”
“嘻嘻,咱俩如果都脱光了,恐怕不仅仅是打屁屁那么简单吧?那应该叫妖精打架吧?”
“呸,你就会胡说八道。”蓉阿姨的粉面再次布满了红晕。
我笑了一下,再次钻到裙底去褪她的丁字裤,她嘴里说着“慢一点”,两条丰满的大腿却主动并拢,美臀也抬了起来,配合我将内裤脱了下去。
我将她的裙子卷到腰间,细细端详着湿气盈盈的肥美鲜鲍,俏皮可爱的耻毛分布在贲起的山丘附近,两片蜜唇滑漉漉地闪着光彩,娇滴滴的穴洞口一张一翕地微喘着,宛如一朵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放,看得我又是心动,又是期待,面对如此美景,我不会像歌里唱的那样暗暗犹豫,而是开堪折直须折,必须将这朵暗红色的玫瑰毅然采摘。
当我直起身脱自己衣服的时候,蓉阿姨没有像以前那样闭眼,而是勇敢地注视着我,大概是我身上健美的肌肉很吸引她,直到我脱掉内裤的时候她才把眼睛挪开,我猜她很想欣赏自己女婿的大鸡巴,但又不好意思当面去看。
我把自己脱光后,扶住鸡巴在她的蜜穴洞口挑逗起来,里面很快汪洋一片,一股股的爱液流到龟头上,蘸得它油亮油亮地很有光泽,我又把手指伸进穴口轻轻搅动起来,所触摸的全是她最敏感的位置,柔嫩的穴肉、红肿的阴蒂无不发出战战兢兢的颤抖,似乎在渴求我快点释放大棒,去解救小穴里面瘙痒难耐的媚肉群。
我抬眼看向蓉阿姨,她的脸上已写满了急不可待,性感的嘴唇微微张开,完全赤裸的上半身闪着健康的小麦色的光泽,很像一幅油画中恬静柔美的少妇,正在安静等待爱人的归来。
当我分开她健美的双腿跪在身前,把龟头送到洞口轻轻摩擦的时候,她的呼吸更快速了,想来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是了,现在就是攻城略地的最好时机,这个时候没有岳母,没有女婿,只有互相渴望肉体的一对痴男怨女。
“滋……”我终于将龟头插了进去,她咬住下嘴唇挺动着腰身,脸上露出久旱逢甘霖般的笑意,眉头完全舒展开来,别提多惬意了。光明就在前方,无需再犹豫,无需再忍耐,我徐徐推动鸡巴,蓉阿姨的蜜穴出奇地丝般顺滑,几乎没遇到什么阻碍就一插到底,两个人的生殖器如胶似漆地紧密贴合在了一起,我们终于在几个月后又一次实现了肉体的完美契合。
“啊……”肉穴再次包裹鸡巴后,难以言说的满足感和充实感充斥全身,蓉阿姨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吟,随后急忙看向手机屏幕,生怕吵醒还在熟睡的女儿,还好,依依果然一副雷打都不会醒的架势,没有一点儿受干扰的意思。
我适应了一会儿穴内的温暖才对蓉阿姨说:“您今天的水好多,都可以给我的小弟弟洗个澡了。”
她羞赧地看了我一眼,虽然没有说什么,表情却异常温柔可爱,和那个凶巴巴的女警形象完全不同,我想她在依依爸爸面前也未必有这样温柔的媚态。这副迷人的神态让我的性致大增,抬起屁股抽出肉棒,然后再一次插了进去,这次的速度快了许多,她的酥胸一下子挺起,嘴里又发出一声轻呼:“喔……”
既然攻击拉开了序幕,后续的插穴行动也就连绵不断地进行下去,我缓缓提升着速度,想要给蓉阿姨一个适应的过程,慢慢地我发现这一举动纯属多余,因为她早就欲火焚身,刚才这几下缓抽慢插不过是隔靴搔痒,根本解不了渴,她的鼻子里发出饥渴的哼声,双手抓住我的胳膊晃动着,用她的身体语言催我加快速度。
我坏笑了一下问她:“您怎么了?是不是我插得太快了?用不用再慢一点?”
虽然这话问到点子上了,她依然保持了局长独有的矜持,就是不肯吐口儿,但是整个娇躯都把我夹得更紧了,慌促的呼吸一口口喷出来,显然已经等不及了。
我低声说道:“要是您不介意,我可要提速了。”她还是不说话,但身体微微绷紧,已经做好了准备。
本来我还想再跟她逗一会儿,尤其想听她亲口求我,但依依还在隔壁酣睡,属实不适合玩得太刺激,所以便把这些过程省略了,肉棒直上直下地开始提速,蜜洞内壁的嫩肉也被带动得向外翻转,那朵迷人的玫瑰又被插成了一朵喇叭。
我不提速还则罢了,一旦速度飚起来后便如同一辆刹不住的跑车,油门瞬间踩到了底,盘根错节的棒身像活塞一样刮擦着她的油箱,她的双眼好似没有雨刷的前挡风玻璃,被迷蒙的快感冲刷得目不视物,粉红的胴体显示出肉体发动机已开到了最大马力,嘴里正发出短促的汽车鸣笛声:“呜……呜……”
这真是一次快如疾风的肉体摩擦,触电般的快感在身上迅速聚集,野蛮的撞击让她的身子无助地颤抖、痉挛,吊了半天的胃口一下子就得到了满足,极度强烈的快感反复冲上头顶,我想她再没有任何不满了,这波攻击足以满足她饥渴的内心。
正当我攻势正盛的时候,她突然“噢”地一声叫出来,紧抱住我的身子就颤抖起来,我被迫停下来任由她搂着,她的快乐一波波涌上来,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吸附在我身下抽搐着,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她的高潮来得如此猛烈,如此猝不及防。
蓉阿姨抖了好久才停下来,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她美目迷离地看着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又开始吻她的鼻子、眼睛、耳朵,反正想吻哪里就吻哪里,她根本没法儿反抗。刚才她情难自已地跟我上演了一出火力四射的速度与激情,现在却渐渐趋于平静,很明显,发动机熄火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您为什么不说话?”
她看了一眼手机中的监控画面才说:“你让我说什么?”
“刚才您的高潮怎么来得这么快?您的身体好像完全不受控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突然就那样了,我也控制不了。”
“很舒服吗?”
“嗯。”她勉强用一个字作为回答,这已经很难得了。
“还能接着做吗?”
“嗯。”
“您能不能说点别的?不要总是‘嗯’、‘嗯’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你想让我说什么?”蓉阿姨问道。
“难道您就不能说:‘哇,好刺激呀,你的大鸡巴真棒,我被你肏得快要尿出来了。’”
“真恶心,我说不出来。”
“做爱的时候就要讲这些粗俗的话才过瘾,难不成您要跟我一起背《诗经》吗?”
“你们年轻人的想法真是新潮,我可跟不上。”
“您这么说就把自己说老了,其实您也很年轻。”
“你怎么看出来的?”
“您每次性交的时候都非常饥渴,好像一个几百年没做过爱的女狐狸精,我就是这么判断出来的。”
“乱讲,我才没有那么变态。”蓉阿姨轻声驳斥了我一句就不言语了,身子仍不时地颤动一下,好像还沉浸在刚才迅猛的高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