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把嘴堵上吗?”
我拿出四个球说:“拿这个东西堵住耳朵,别人就听不到咱们的动静了。”
妈妈愣了几秒后,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你说的是掩耳盗铃吧?那你还不如钻到沙发套子里面,那样最隔音。”
我把球扔到一边:“算了,那就不塞耳朵了。您还是想堵上嘴是吗?用我的袜子怎么样?”
“滚,把袜子塞到你自己的嘴里吧。”
“我看也不用堵上嘴了,纯属多余,隔壁的客人都退房了,咱们还顾忌什么,大胆做爱就是了。”
“你疯了,小点儿声。”
“遵命,老佛爷,我现在可以把手枪入库吗?”
“你还想再折腾一会儿吗?”
“不,这次保证一遍就成。”
“为什么这回这么痛快?”
“您的阴部流出的液体太多了,我的卵蛋和大腿上都是,再不进去堵上漏点的话,这张床就要变成水床了。”
“去你的,又在胡说八道。”她轻轻叱了我一句。
我没再多说,抬着她的玉腿,挺起肉棒就送至穴洞口,她略微期待地保持身子不动,我把腰一挺,火热的钻头破门而入,直接牵引着遍身青筋的大铁杵向心深处徐徐推进,由于内壁的媚肉已经完全被爱液润湿,造访者几乎不费任何力气就抵达了最深处,火热的刺激感引得她“嗯”、“嗯”地娇吟了几声,显然甚合心意。
“妈妈,漏点堵上了吗?”
“不知道。”她低声道。
“好像堵得不太严实,用不用再试一次?”
她没说话,只是又拍了我一下。
我“嘻嘻”笑了一声:“看来不用了。”于是缓缓催动腰身,把那硬挺壮硕的肉棒分开滑嫩的肉片,在一波波水的簇拥下搅拌起紧致的径,开始了对白虎美穴的活塞式抽送。
随着肉棒挺进的速度逐渐加快,两个人身上仿佛同时接通了火热的电流,畅美的愉悦感让我们不约而同地把频率调整到一致,那香气四溢的玉体被我插得一动一动的,有时不免产生错觉,倒好像她在扭动腰肢迎合肉棒的进入,她的身体仿佛在迎合我抽送的节奏,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心怒放。
此时此刻,我和妈妈再次进行了不容于这个社会的亲密接触,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地想要做她的爱人,不管世人如何反对,我都要和她灵欲合一,双宿双飞,共同穿越爱欲的长河。
不知道她此刻怎么想,也许没我的心意这么坚决,但沉默的顺从就等于接受了一切,我紧贴在她香柔的美背后面,腰部像活塞一样前后律动着,将她的蜜洞钻探得一会儿收紧,一会儿绽放,如一朵妩媚的一样瑰丽娇艳。
一种娇美的呻吟正从她的口中不断流泻出来:“嗯……啊……”虽然略显单调,但却非常动听,我忍不住也发出了喘息声:“妈妈,真的很舒服,您的里面总是那么紧,我都快要崩溃了。”
她没有回答我,身体却变得滚热发烫,蜜汁飞溅的小穴被我的卵袋撞得啪啪作响,胸前那对饱满赤裸的乳房刚开始只是轻微地晃动着,随着我动作的加剧,这两个圆滚滚的雪白美乳也震颤得越来越厉害,仿佛是在炫耀弹性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抛物线,像两个水袋一样时而互撞,时而外甩。
虽然看不到双乳的全貌,但那甩到身外的乳肉总会带来惊鸿一瞥,反而比正面看奶更加诱人,我大为兴奋,下身的铁棒如同安了弹簧般快速进出美妙的肉洞,龟头尖端刮擦着柔软的蜜道内侧,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穴的尽处,性器摩擦发出的水拍肉声在房间里回荡着,听起来越发令人血脉偾张。
这一刻,我们不再担心男欢女爱的声音外泄,不再害怕别人发现禁忌的母子之恋,一切的顾虑全都抛到一边,只想尽情地享受性爱的欢愉。那蚀骨的销魂感如毒品一般吞噬着人的身心,腐蚀着人的灵魂,让人一旦尝过了就难以忘记,情不自禁地上瘾,总想不断地去尝试。
“小东……你怎么越来越用力……一会我要掉下去了……”妈妈发现自己的身体不断向床边移动,急忙抓住我的胳膊。
“没事儿,有我在呢。”我另一只手扶住她的香肩,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身前,使那温软的娇躯不再任意游动。
此时我们两人的性器之间再没有丝毫的空隙,亲密地结合在了一起,圆硕的龟头重重地撞击在桃源仙洞的尽头,带来些许的灼热疼痛,一声声失控的娇呼不断从她的唇齿间吟呼出来:“完了……我上了你的当了……”
“您怎么这样说?”我纳闷地问。
“这回虽然掉不下去了……但是你撞得我更狠了……”她完全语不成句了。
妈妈的娇吟让我心里觉得越发畅快刺激,禁不住从侧面窥视她娇媚的玉容,虽然只能看到侧脸,但那秀美的粉面、缭乱的发丝、点滴的汗珠,无不让人热血沸腾,我觉得比从正面看还娇媚可人,如果评选最好看的侧脸,毫无疑问妈妈也会入选。
她显然不知道此刻我的想法,因为在我大力的撞击下,她思绪的珠子已经无法串在一起了,那粉妆玉琢的胴体被顶得如风中树叶一般随意飘动,圆滚的臀瓣也随着身体的摇摆而剧烈晃动着,她几乎就要失控了,嘴里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咽声,好像一个正在受刑的美妇。
我已经完全顾不上怜香惜玉了,这种侧卧背入式的做爱姿势实在太刺激了,尤其朦胧的灯光更增添了我的兽性,此刻我一手抬着她的粉腿,一手揉捏着丰润肥嫩的豪乳,大鸡巴插在小穴里疯狂快速地抽送着,每次往里面插的时候都要比上一次更用力,而龟头深入到洞穴深处的时候还要在里面研磨,简直夺了她的三魂七魄,连呻吟声都走了调:“嗯……呀……轻一些……你跟我有仇吗?”
她的娇吟在我看来就是一种鼓励,所以鸡巴的戳入只会更用力,没过多一会她又哼喘了起来:“你慢一点……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您是要到高潮了吗?好的,我马上就让您起飞。”
“不是高潮……我觉得好像有东西要流出来了……”
“对呀,每次不都是这样吗?”
“嗯……不对……我可能要……”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您想要什么?”我又快速插了几下。
“小东……帮帮忙……我想小便……”她忽然急切地说了出来。
“别哄我了,您是想让我轻一点吧?我猜您是正话反说,其实很快活的,是不是?”
“真的……我没哄你……我快憋不住了……快点让我去卫生间吧……”她可怜巴巴地哀求着。
“妈妈,您的演技越来越高明了,简直惟妙惟肖,我太佩服您了。”我的动作越来越大,而且不断施展挑逗的技巧,竭力想把她引入更快乐的高峰。
“别闹了……真的忍不住了……就快要尿出来了……”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您别开玩笑了,这个时候哪能半途而废呢?您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到最快乐的时候了。”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我猜她也是箭在弦上,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当下更狂暴地冲击白皙的翘臀,直把那曼妙的身躯撞得几乎变了形。
“啊……啊……不行了……”在我的连番冲撞下,妈妈忽然发出一声长吟,身子猛地挺起,蜜穴挣脱了插入其中的肉棍,从尿道孔里激射出一道道清亮的液体,形成一个散射的形状,淅淅沥沥地洒到了床上和地下。
哎呀,糟了,没想到她真的是要小便,这不是和上大学时的那次做爱一样吗,那回我生生地把她干尿了,没想到多年之后这一幕居然重演了。
随着尿液的喷出,妈妈的身子不断痉挛着,整个肉体都呈现出异样的粉红色,显然已达到了极致的快乐顶峰,这种颤抖持续了一阵才慢慢停止,但嘴里拉长的喘息声还在持续着。
我在旁边静静看了一会,不敢作声也不敢碰她,生怕她突然暴起揍我,可是她就那样安静地躺着,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刚才那泡尿带走了。
又过了一阵,我确认她没有扁我的意思后,才绕到她的正面看着她的脸,她的表情还算宁静,只是带了些幽怨和羞惭,不像是要发火的样子,才壮起胆子说:“您……没事儿吧?”
她白了我一眼,只是连瞪我的眼神都显得有气无力:“混蛋,这像没事儿的样子吗?”
“对不起,刚才以为您在逗我,就没停手。”
“现在我尿床了,你满意了?”
“不,这不是我的本意,我错了。”
“都说要尿出来了,你还不信,分明就是故意的,存心想看我出丑。”
“我怎么会那么坏呢?我是真的没想到您会水淹七军,刚才那一幕简直太震撼了。”
“你每一次都说不是有意的,然后下一次就变得更坏,这已经成为你的规律了。”她似乎已勘破了一切。
“我没有,千万别冤枉我。”我急忙否认道。
“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先把这条湿了的床单换下来吧。”
“好哩,马上就来。”
看来妈妈是真的没力气了,我换床单的时候她一动都不肯动,非要我把她抱起来挪动身子才行,我触碰到那娇妙可人的身躯后,鸡巴再次坚挺了起来,像是因为刚才未尽兴而颇有些郁闷。
她敏感地察觉到了,忍不住又瞪了我一眼,我笑嘻嘻地说:“不好意思,小弟弟又闹革命了,您还有力气进行二次作战吗?”
“作战的力气没有了,要是打你的话就有体力。”
“您别闪了身子,要不我自己打自己吧。”说完我用手抽了自己的鸡巴几下,嘴里还念念有词:“让你不知好歹,让你不知进退,竟然敢把母上大人弄得小便失禁,现在命令你罚站思过,戴罪立功,以观后效。”
妈妈听了以后忍不住笑了起来:“论起胡说八道谁也不如你专业,瞎话张嘴就来。”
见她露出笑容,我渐渐放下心来,厚着脸皮把手又放到她滑润的美腿上:“妈妈,您觉得怎么样,还吃得消吗?用不用去卫生间洗一下?”
“不用了,等完事了一块儿洗吧。”
“什么?等完事了?您的意思是还可以接着做?”我欣喜地说。
“如果我说不能做了,你会同意吗?”
“当然会同意了,我是个民主的人,最不喜欢用强了。”
“呸,”她轻轻啐了一声,“你还好意思说不喜欢用强?你要是个讲民主的人,这世界上就没有暴君和独裁者了。”
“我对您还不够尊重吗?”
“是的,你平时对我都很尊重——除了在床上。”
“在床上我也没对您用强啊。”
“凌小东,你真会说笑话,你要是没用强的话,我会跟你爸爸离婚吗?会生三胞胎吗?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妈妈觉得我的说法太可笑了。
“第一次不能算用强,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我辩解说。
“后来那几次呢?也是误会?”她追问道。
“后来的几次当然不是误会了,我确实强迫您了,可您也要为我想一下,如果我不用强的话,您会同意吗?”
“当然不会了。”
“对呀,所以我只能用强了。”
妈妈一时语塞:“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你对我用强还有理了?”
“那您说我该怎么办?之前好话说了一大堆也不管用,只能软硬兼施了,这也算曲线救国嘛。”我显得很无奈的样子。
她哼了一声:“能把儿子强暴老妈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恐怕你也是第一人了。”
“妈妈,自古男人追女人都是这样的,不能一味当舔狗,有时强硬一点反而会收到更好的效果。”
“所以你很得意,觉得自己很有经验了,是吧?”
我把手顺着美腿向上滑动,摸到了隆起的肥美阴阜附近:“妈妈,其实我并不想采用强硬的方法,一切都是形势所逼。”
“是什么形势把你逼成这样,要向自己的妈妈伸出魔爪?”妈妈质问道。
“就是您那天仙一般的魅力,已经把我逼得喘不过气来了。”
“闹了半天还怨我了?照你这么说我应该每天都蓬头垢面,打扮得像个黄脸婆了?怎么不说你自己好色呢?”
“难道我不应该追求美好的事物吗?”
“那也要看看这个美好事物是谁啊。”
“妈妈,咱俩不要抢功了,还没到论功行赏的时候呢。”我的手指轻轻刮蹭着穴口滑润的肉片。
“别臭美了,谁跟你抢功了?”她低喘着说。
“其实咱俩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晚,如果喝醉的人是我,您也会把我当成爸爸去强暴的。”
“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强暴你?”
“因为您垂涎我的肉体很久了,总想得到我,但我一直坚守贞操,没有给您机会,所以那一晚是个契机,要么我强暴您,要么您强暴我,总之必须有一个人被强暴,这符合牛顿第三运动定律,物体和物体之间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是相等的。”我振振有词地解释着。
“你当时为什么不这样说?我一定会把你打进icu的。”听了我的奇谈怪论,妈妈恨得咬牙切齿。
“当时我的地位太低,现在就不同了,我有勇气了。”
“是谁给了你那么大的勇气?是风流好色的心还是胆大包天的魂?”
“妈妈,您看这样互动一下多好,夫妻之间就是应该经常骚扰对方,这种骚扰带来的爱意也是相互的。”
“我没你那么有才华,床上的事也能讲出那么多道理。”
“郑总,以后您一定要吸取教训了,跟我做爱的时候别那么保守,要主动一些,要敢于做新的尝试,这样夫妻生活才有情趣,明白了吗?”
“你昏了头吧?用不用我给你写一份检讨书?”
“也行,不过叫检讨书太严肃了,不如叫保证书吧。”
“好,我先给保证书盖个戳。”说完她就在我的胳膊上咬了一囗。
“哎哟,您的印章上的印泥太多了,把我的皮肤都快弄破了。”我惨叫一声。
“怎么样,满不满意?用不用多盖几个戳?”她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除了有点疼之外,其它的非常满意,不用再盖了。”我咧着嘴说。
“看你还敢再取笑我不?”
“好了,该轮到我盖章了,您准备好了吗?”我决定展开反击了。
“不,没有准备好。”
“那我就给您全身都盖个章吧。”说完我就把妈妈搂在怀里,嘴巴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脖颈、酥胸、小腹上,亲得她不断发出娇喘吁吁的声音:“小东,别亲了,你弄得我好痒。”
我这时已来了性致,怎么可能停得住,嘴巴对着脐眼就是一阵猛吸,吸得她腰乱颤,螓首摇摆,两手在床上胡乱抓着。
备受鼓舞的我再接再厉,直接用嘴巴堵住了汩汩流水的白虎肉穴,舌头不顾一切地往里钻去,是了,这里我非常熟悉,里面的每个肉芽都久经我的口水浸泡,穴里最敏感和最脆弱的点都逃不过舌头的袭扰,每次只要我一亲上她的耻部准会让她立马缴械。
果然,我只舔了一会儿就使她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全身如过电一般剧烈颤动着,这个时候不能急流勇退,必须乘胜追击,要舔得她欲罢不能才行,于是我继续展开技巧,力度忽轻忽重,舌头忽深忽浅,直把那妩媚的缝舔得浆水泛滥,两条滑润的玉腿不住地在床单上踢来踩去。
说实话我太爱眼前的这幅海棠春醉图了,妈妈的无毛肉洞像有魔力一般,吸引我这个做儿子的一次次向往、一次次进入、一次次喷射、一次次瘫软,我的身心都在这个魔洞里迷失,我的爱欲都在这个仙境里升华,此时恨不能把里面的汁液都喝光,恨不得让舌头在里面长期安家,永远都不离开。
我越舔越起劲,妈妈却已经无法忍受了,她知道自己的软肋被捏住了,如果再不发声,胯下的混蛋儿子舔上一个小时都是有可能的,她咬咬牙,还是放下了当母亲的矜持,揪住我的头发摇晃着说:“别舔了……一会儿又要小便了……”
“您再等一会儿,我的印章就要盖好了。”
“混蛋……不用你盖章了……再舔下去又要尿出来了……”她发出一阵溺水般的剧喘。
“那我换一个印章行吧?”我说完把鸡巴顶到了美穴洞口。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妈妈知道我要做什么,她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静静地等着即将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