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没有多费口舌,也没练习什么手枪入库,从正面缓缓把鸡巴插入了嗷嗷待哺的肉缝,伴着洋溢的水一通到底,再次贯穿了美妙的白虎小穴,难得的满足感和充实感让她觉得分外踏实,如释重负地“啊”了一声。
看到她檀口微张的样子真是美不胜收,我笑着说道:“您要是没什么意见的话,我就开始用这个印章盖戳子了。”
她秀美的丹凤眼微微闭着,并没有回答我的话。
这时我的鸡巴也已经很胀了,因为几乎一直在勃起状态,早就想发泄了,所以不再多说就徐徐抽送起来,愉悦的肉与肉的摩擦感如星星之火般燃烧起来,我很快就觉得飘飘欲仙,她的一双柳眉也渐渐舒展开来。
今晚的感觉很奇怪,我的肉棒就像一个即将喷发的火山,龟头就是火山口,一种强烈的灼痛感正在马眼附近燃烧,很像那次安诺给我抹了辣椒油的感觉,虽然没有那么疼,但是挺刺激的,若有若无的刺痛感促使我的动作更快了,只想缓解那莫名的火烧感。
妈妈不理解我的用意,还以为我突然来了性致,禁不住睁开眼睛看着我,想从我脸上找到什么答案,但我只是怪笑着,让她心里隐隐有点不安,好在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我也总是在男欢女爱时玩点小样,她也都习惯了,并且认为这是年轻人的特点,幸亏我玩得不是很出圈,她也都能承受。
随着动作的逐渐加快,我一边爱抚着她的美乳,一边挺动着屁股在那诱人的玉体上起伏,两人赤裸裸的肉体上闪耀着幽幽的光,她虽然很舒服,也只把手放在身体两侧,不肯抱着我,跟她欢好这么久了,她始终在性爱中处于一个被动的地位,虽然不太拒绝我,但也很少采取主动,即便有几次我感觉她很想要,但也表现得很克制。我猜她是时时挂念自己作为母亲的身份,不想表现得太过豪放,我也曾经努力过几次想让她更投入一些,但都收效甚微。
见她默默忍耐的样子挺辛苦,我弯下腰对她说:“您再放开一点吧,这样有点闷。”
她在快乐之中白了我一眼:“怎么样才不闷?还是要唱《双截棍》吗?”
“您没看过小黄片吗,就像那里演的一样,两个人都要动起来。”
“现在不就是在动吗?难道咱们俩是静止的状态?”
“我说的是做爱时的互动,要你亲亲我,我摸摸你,这样才有情调嘛。”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飘忽:“我顾不了那些了……想要互动你就自己跟自己动……”
“好哩,一会儿我可就要动起来了。”我笑道。
妈妈虽然没有听我的动起来,但是也在悄悄调整着节奏,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跟我贴合得更紧密,纤腰和丰臀也在缓缓摆动着,即使不是有意迎合,却也契合了我的每一次进击,我们好像变成了一个整体,两个火热的肉体紧密纠缠在一起,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这个时候的她还是有些含蓄矜持,即使我粗大的肉棒连续不断地插弄狂干,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想大叫的念头,母亲、总裁、领导,多重的身份让她不能不有所顾忌,就算这里基本没有人认识我们,她也不敢太放肆,她宁愿关着灯、嘴里咬着毛巾也不想露出任何不合身份的表情。
但是我不这么想,妈妈越想低调,我就越想看清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我的肉棒和她的蜜道紧密地相互磨擦挤压着,释放着如巨浪般的快感,她的娇吟声也变得细致绵长,秀美的脸上显示出诗意盎然的表情,显然已无法隐藏快乐的感觉了。
现在是时候展开最热烈的进攻了,粗壮的定海神针深入到水泛滥的肉穴中,快速的搅拌发出最美感的声音,每一次冲击我的睾丸都拍打着她的美臀,妈妈分在两侧的小腿高高翘着,可爱的小脚趾因为舒爽而用力张开着,她的美腿分得那么开,似乎也在希望我的大肉棒能更好地插到她的小穴。
夜色那么美,还带点凄迷,似乎在为一对欢渡性海的男女遮挡着什么,虽然窗帘很厚,灯光也很昏暗,深入骨髓的颤栗却清晰可辨,情欲的烈火不断攀升,赤裸相搏的肉体上渗出晶亮的薄层,我的汗水不断滴落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向着丰盈的双乳间流去,和她的香汗汇合在一起,那情景格外旖旎,也和窗外的黑夜一样醉人。
这时我的大手紧箍着妈妈纤细的柳腰,灼热昂挺的肉棒在她柔软的径中反复戳送,每一次抽出时她都配合地把臀部抬起来,等着我再次插下去,等我插入后,她就欢喜地迎接这次冲击,像是等待了很久,我则完全忘了怜香惜玉,真的在猛烈钻探深邃的穴,像要把最深处的蜜完全采集出来。
时间在缓慢地流逝,我们母子两人沉沦在热烈的肢体结合中,忘我地交媾着,做着人世间最常见、最美好的欢娱行为,
就在我们做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她的身子忽然剧烈地痉挛起来,心深处传来一股紧密的咬合力,似乎想吮出点什么,我的身子打了一个哆嗦,幸好昨天才做完,耐力还挺好,没有被她吸出阳精,但这是个很明显的信号,她就要迎来高潮了,我快马加鞭地一攻到底,把她的蜜肉摩擦得几乎燃起了火,勇猛的龟头疯狂地冲击蜜道尽头,欢乐的天堂仿佛就在眼前了。
突然间,妈妈的全身倏地僵直了,阴道痉挛似的一阵剧烈收缩,嘴里不断地呢喃自语,洁白的脖颈微微仰起,娇躯不由自主地耸动着,两只手无力摊放在螓首两侧,两条修长的玉腿颤动的样子分外可爱,而且在向内侧勾着,仿佛想把我整个人都塞进她的身体里去。
我情不自禁地停住身子,刚才这一轮疾攻效果很好,足以使她灵魂飘散,再度酥酸遍体,第二次泄了身子了。
等她歇了一阵后,我轻声问道:“您还受得了吗?我可以继续盖章吗?”
她的脸上布满幸福的红晕:“你自己决定好了,别问我了。”
“因为我是个民主的人,所以要多问一下。”
“谢谢你关心,暴君大人,不要搞假民主了。”
“成了,那我就接着盖戳子了。”我再度扶起她的双腿,粗长的鸡巴真的像一个长柄印章一样戳入肉洞中,龟头上也不知刻了什么字,就这样一进一出地又抽送起来,按说以这个盖章法,不管有多厚的纸也会被戳破了,果不其然,妈妈那熟悉的呻吟声又响起来。
这时我也不能控制自己了,眼中的欲火更加炙热,伴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鸡巴一次比一次地用力冲刺,迎着那绵绵不绝的爱液,穿过从四面八方压迫而来的柔软嫩肉,巨大的龟头不断地撞击着柔嫩的心,热烈的火焰又从肉穴烧遍全身,她无力抵挡,也无力反抗,只能随波逐流,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我去抽插贯穿。
看着妈妈胸前两团颤悠悠的雪白美乳,两颗热意四射的红褐色乳头娇艳可人,正在动人心魄地抖动,丰满光滑的小腹下那块肥美的三角洲寸草不生,从张开的玉腿之间尽眼望去,红艳湿润的肉穴如魔鬼般向我招手,似乎在召唤铁棒进入洞府内享受肉贴肉的摩擦之欢。
要命的是,眼前这副美景让我越发沉沦,本就很粗长的鸡巴越发坚硬,这也是用了“如意”药物后带来的效果,经常是遇强愈强,遇到好的交合对象后就会实力暴增,仿佛激发了它的小宇宙,这种变身带来的结果就是依依苦不堪言,至今不太适应,不过妈妈很习惯,每次都跟我配合得极佳,我甚至怀疑她是老天赐予我的最完美的性交对象,只是有一点很可惜,就是她是我的妈妈,试问谁会想到妈妈是自己的最佳性伴侣呢?就算知道了,谁又敢尝试呢?
不过此刻已顾不了那许多了,我的大手捻搓着豪乳上肿大的桃红,嘴巴在和她深吻,两人互吮舌头,互吸唾液,我的鸡巴极度坚硬,急切地想发泄,下身如弹簧一般挺动,不顾一切地在她贲起的阴户上打洞,插得她白嫩的小腿无助地甩动着,像两个小白萝卜在抖动,那画面煞是唯美。
随着两条美腿的逐渐打开,我的目光慢慢被那顺条笔直的白皙大腿所吸引,情不自禁把两条腿越劈越开,最后竟然劈成了一字马,多亏她经常练习舞蹈瑜伽,对这个动作比较习惯,做起来难度并不是很大,但是从她当母亲的角度来看这个姿势是很羞愧的,终于忍不住开口训我了:“你干什么……想把我的腿掰断吗?”
“我觉得这个姿势好美,把您身体的柔韧性充分体现出来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老老实实地做不行吗?搞那么多样干什么?”
“咱俩第一次做爱用的就是这个姿势。”
“胡说。”她不假思索地反驳道。
“真的是这个姿势,我骗您干什么。”我回答说。
“真是满嘴跑火车,难道我会主动把两条腿劈开?这可能吗?”
“不是您主动劈开的,是我往两边掰,您不知不觉地就把腿伸直了。”
“说的还有点像那么回事儿,怎么会那样呢?”
“当时您喝醉了,大概以为在训练,我一伸手掰腿您就开始配合了。”
“就算真有这么回事,也是你害我的……我还说什么了?”她追问道。
“您说想喝水,还管我叫老公。”我笑着说。
“嗐,我一定是把你当成你爸爸了,你这个坏蛋,就会趁人之危。”
“我也不算故意的,就是上错床了。”
“别解释了……别人都是有贼心没贼胆,只有你是贼大胆儿……还有什么你不敢做的?”
“好吧妈妈,我就把这个姿势进行到底了,您劈成一字马的样子还真美,显得身材更好了。”我兴奋地说着,胯部拍打在她的阴户附近,把那里撞得噼啪作响,鸡巴将穴口的肉片刮得紫红紫红的,充满了妖艳的妩媚感。
原来快乐可以这么粗鲁,也可以这么直白,现在我和妈妈是一言不合就开干,她被迫把两条腿伸成一字马,一双凤目气咻咻地瞪着我,秀发甩来甩去,玉手紧紧抓着床单,房不断痉挛收缩,把探入其中的巨棒阵阵箍紧,身上的粉红色越来越浓烈了。
此时她诱人的身体流满香汗,发丝黏在雪白肌肤上,显得更凄美,曼妙的身躯颤抖得越发激烈,白皙圆润的美臀也大幅度地摆动着,每一下都意图使房与鸡巴贴合得更紧密,这已经违背了她低调文静的初衷,但是现在想改也改不了了。
我和妈妈的男欢女爱渐入佳境,一进一出,一迎一送都丝丝入扣、妙不可言,就像一对相濡多年的恩爱夫妻,我将肉棒对准房尽没尽出,次次送到蕊,每次棒身抽出时将粉嫩的唇带得外翻,插入时又将唇纳入蜜穴口,这时她的白虎肉穴显得分外洁白光滑,在我茂盛黝黑的阴毛衬托下别有一番圣洁的美。
妈妈已觉得心神俱醉了,双腿一字马的姿势使得阴部门户大开,不但任我的肉棒探入洞中予取予求,而且快感打着滚儿地向上猛升,让她无法矜持自重,虽然腿不能动,手还可以,她柔弱无力地把小手抵在我胸口,像在抚摸,又像在催促:快点来吧,莫迟疑,也不要停留。
不知道疯狂了多久,我俩仿佛同时感受到了高潮即将来临,我开始了更快更有力的插入,她则挺起小腹欢迎我的进入,美臀异常焦急地扭动着,火热的肉洞紧紧箍住肉棒,像一个岩浆口一样吸引我往里深入,一圈圈的黏肉咬合住龟头,似乎正在引曳着我体内蠢蠢欲动的精液,并要将它牵扯出来。
这下真让人有点受不了了,我终于忍耐不住了,惊觉自己到了临界点,一切已无法挽回了,连插了几下后,猛然地把鸡巴推送到了穴尽头,她也发出一声长吟,两颊绯红一片,双手抓住了我的胸口,做好了迎接激流爆发的准备。
随着我最后深深地一击,粗大的棒身卡在湿软如泥的唇缝之间,龟头深深嵌入到心深处,她发出“呀”的一声长吟,穴里千万层嫩肉卷上来紧紧缠住鸡巴,勾得我蓦地放松了精关,一股股阳精飞射而出,滚烫的热流放任地喷射着,溢满了她的房。
这一波强烈的刺激让妈妈也攀上了顶峰,她难以承受地拱起了身子,双眼紧闭,两手抓紧我的身子,两条腿想要合并到一起,却反被我分得更开了,痛并快乐的纠缠令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那是无言的呐喊,仿佛在大声高呼“我很舒服”,但是却喊不出口,只能默默地接受这爱的洗礼。
我也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两手紧抓着她的两条白皙美腿,眼睛紧盯着她承受雨露的美态,还有那一动一动正在绞合的肉穴,上面缩紧的耻骨紧紧勒住鸡巴根部,似乎要把精囊袋里的全部精液都榨干,而我的卵袋还在抽搐着,正在把汩汩的精液注射进去,我仿佛听到了子宫被热热的精液喷射时的水柱声,以及小穴深处一吸一吸的战栗声。
我和妈妈就这样像定格了一般保持一个造型不变,共同经历着升天般的快感,待到潮水渐渐回落,我才放下她的双脚,低下身伏在她微汗流淌的身上,两个人脖颈相交地相拥在一起,一同喘息着,身体由剧烈的痉挛变为轻微的颤抖,彼此都贪恋地在对方的肉体中感受无穷的爱意。
我趴在她软绵绵的胴体上,刚射完的肉棒还在蜜穴里一抖一抖的,每抖一下,她就跟着颤一下,能明显地感到她汗湿的娇躯紧贴着我强壮的身体,似乎还在处于高潮之中,这时候的她全没了女强人的严厉干练,显得那样的柔弱无助,我抬起头吻向她粉润的薄唇,她试图躲了一下,但是没躲开,被我强行捕捉住了软唇,母子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口舌交缠在了一起。
过了好久我才吐出她的舌头,她面色红润地低声说:“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咬得我好疼。”
“您的舌头真香,我想起了一道名菜:椒盐猪舌头。”
“你才是猪。”
“还有一道新菜叫红烧美女舌,也蛮不错的。”
“呸,你才是蛇。”
“妈妈,这次我的戳子盖得不错吧?我的印章插进去是不是很舒服?”
“也不知你哪来那么大的劲头,就跟不知道累似的。”
“我这是为了在您身体里打下一个爱的烙印,让您永远记得我。”
她斜了我一眼说:“可你让我做一字马的时间太长了,我的腿都快不听使唤了。”
“对不起,光顾着开心了,”我抱歉地说,“要不这样,待会儿您把我的腿也掰成一字马,然后也骑在我身上做爱,成吗?”
妈妈看看我,小声嘀咕道:“不就是过夫妻生活嘛,用得着搞那么多样吗?”
我马上回应道:“这可不是一件小事,阴阳调和是最有深度的一门科学,和咱们的生活是息息相关的。”
“胡扯,哪有那么夸张。”
“好,我问您一句,您承不承认跟我在一起更快乐了?”
“我当然很快乐……但也不用这么认真吧?”
“性生活是夫妻感情的润滑剂,使用得当可以使家庭关系更融洽。”
她不想跟我讨论这个话题,转而指着床上说:“看,你又把大床弄得像水洗一样。”我一瞧,大床果然凌乱不堪,床单上也留下了一大片湿湿的痕迹。
“别担心,我马上收拾一下。”我赶快又去换床单,随后两个人分别去洗澡。
待我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她又把床头灯调得比较昏暗,静静地等我钻进被子搂着她。
我摩挲着她光洁的肌肤说:“您还想再做一次吗?我已经准备好了。”
她用肩膀顶了一下我:“我知道你体力好,不过今天就到这儿吧,弄得太久会乏的。”
“我的小弟弟又硬了。”我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她顺着我的手劲缓缓撸了几下,我立刻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呻吟。
“不要乱叫。”她警告说。
“您的手好温暖,第一下摸上的时候太爽了,根本忍不住。”
“那也要小点声。”
妈妈又套弄了一阵后,忽然把手撤开了,本帅哥正处于飘飘欲仙之中,快感突然戛然而止,让我禁不住一愣:“为什么停止了?”
“你还要射出来啊?”
“当然了,每次不都是这样吗?”
“已经连着做两天了,留点精华吧,不要一下子都透支了。”
“我没问题的,再战个三五场都可以。”
“我知道你一晚上可以射十次,还是悠着点吧,别把身子掏空了。”
“好吧,听您的,现在躺下来休息,明天晚上再接着做,成吗?”
她叹息了一下说:“你真是条喂不饱的小奶狗。”
“还不是因为前几天憋的太久了?下回您别再吊我的胃口了,您的手段太高明,很轻松地就把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我感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