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妈妈的房间后,她盯着我说:“为什么不把东西全搬过来?”
“拿今晚够用的就行了,其它的搬来搬去怪麻烦的。”我说。
“一次性搬过来不就得了,为什么还要搬回去?”
“我总觉得那个房间还有用处,打算再住几天,说不定会有机会的。”
“刚来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时你天天要搬过来。”
“我那时想,夫妻嘛,总是应该住在一起的,所以千方百计地想要搬过来。”
“现在呢,你的想法又变了,是吗?”她反问道。
“我的想法一直都没变,只是有点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想再搏一把。”我也看着她。
妈妈冷哼了一声:“我明白你的心思,那边的诱惑越来越大,你有点乐不思蜀了,对不?”
“得了吧,您就是我的女神,有您在身边,什么诱惑都形同虚设。”
“哼,这次出差你可算大开眼界了,大姑娘小媳妇的见了一大堆,我都有点后悔让你参与这次会议了。”
“您不也见了不少帅哥吗?我都不敢想象如果您一个人来了会发生什么。”
“每次一说起这个你都有借口,一肚子的歪理。”
我见她情绪不高,急忙搂住她的纤腰说:“好了妈妈,别说了,咱俩只不过是互相关心、互相在乎而已,只有相爱的夫妻才会在乎彼此,是不是?”
“对,先不说了,反正说了也是白说。”她略显无奈地说。
“妈妈,其实我有句话一直想对您说,如果咱们不是母子关系就好了,那样就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了。”我深情地看着她说。
“切,你这是在做白日梦。”她对我的告白不以为然。
“我说的是真的,除了您,我不会再爱其他女人了,只有您是我的最爱。”
“你的意思是,除了我以外,其他的女人都已经爱完了是吗?来,把名单说给我听听。”
“哪有什么名单呀?您别乱猜了。”
“大头贴机器吐出了五张照片,就表示你至少有五个女人,你敢否认吗?”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您怎么能相信一个冰冷的机器呢?今天的情况很明显就是机器出故障了。”
“那你敢不敢跟我再去拍一次?”她紧盯着我说。
我闪烁其词地说:“一个大头贴拍那么多次干什么?属实有些无聊了。”
“看看吧,你还是不敢去。”
“这跟敢不敢没有关系,我是觉得实在没必要去那里浪费时间。”
“说来说去,怎么这件事全变成你有理了?”
“不是我狡辩,我真的有理。”
“小东,”她的声音忽然温柔了许多,“我知道你以前不成熟,交了好几个女朋友,比如依依、安诺,这属于历史问题,我也不怪你。但是现在咱们已经在一起了,是不是应该彼此坦白一些呢?”
“是的,应该坦白一些。”我喃喃道。
“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另外两个女人是谁呢?”她的粉面离我越来越近,香气阵阵袭来,就在我把持不定的时候,她索性在我脸上亲了起来,几个吻下来就让我神魂飘荡了:“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女人……”
“你可以不用说出她们的名字,只要告诉我认不认识她们就行。”
“您认识她们……”我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
“非常好,”妈妈的眼里透出兴奋而又妒忌的光芒,“她们的年龄有多大呢?是不是一大一小?”
“对,一个年龄跟您差不多,一个年龄跟依依差不多……”我好像已经被她控制住了。
妈妈心想,不错,跟我料想的一样,她含住我的耳朵吻得更炽热了,刺激得我浑身发烫,鸡巴一下子就翘了起来。
趁着我飘飘欲仙的工夫,她继续对我展开诱供:“你能告诉我上次见她们是什么时候吗?”
“今天……”
“什么?今天?你在胡说什么?”
“对,就是今天。”
“今天见了好多女人,到底是谁?难道是刚才那两个女总裁?”
“不,不是她们……”
“那是谁?”
“咱们不是刚去她们家了吗?”
“凌小东,你是不是在耍我?”她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刚才去的不是罗大妈家吗?”
“对呀,您不是问我认识哪两个女人吗?年龄一大一小的不就是罗大妈和她的女儿吗?”我装成听不懂的样子。
妈妈气得又拍了我一掌:“臭小子,原来你一直在跟我装傻。”
我咧着嘴说:“别打了,您一会柔情似水,一会又出招凶狠,脸变得比川剧演员还快,真让人受不了。”
“不理你了,我要去洗漱了。”她自顾自地站起身。
“母上大人,”我急忙拉住她的玉臂,“咱们一会儿吟诗可好?”
“吟什么诗?你的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这些事吗?”她的眉头微微蹙起。
“这不也是夫妻之道吗?”
“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做爱的机器吗?你靠近我就只是为了侵犯我的肉体吗?”
“不,我还爱您这个人。”
“去你的,我看你就像在西餐馆时说的那样,对我只有肉体之爱,你根本就是个食肉动物,一见到漂亮女人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她气哼哼地说。
“但是,这几天您不是一直让我搬过来住吗?”我小声答道。
“我是不想让你被那些搞项目的奸商骗了。”
“既然让我搬过来,如果不吟诗的话是不是不太好?”我厚着脸皮说。
“你自己吟吧,我去卫生间了。”她甩下一句话便去洗脸。
等她洗漱回来了发现我坐在那儿没动,正在专心玩着手机里的游戏,禁不住催我说:“还不快点去洗澡?”
“等一会,让我把这关过了。”我的两只手紧忙活着。
“多大人了,玩游戏还那么上瘾?今天都折腾一天了,你不累吗?快点儿吧,去洗洗你那一身的汗。”
“我还没打完呢。”
“你要是不马上去洗的话,今晚就不许上床睡觉,你到沙发上忍一宿吧。”
听到这句话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可以上床吗?”
“哼,看你这点儿出息,一说这个就来劲了。”
“主公稍等,末将马上就去沐浴一番。”我乐颠颠地小跑着去淋浴间。
澡很快洗完了,出来以后却发现妈妈把灯全关了,窗帘也拉上了,屋子里一片漆黑,像是进了一个漆黑的山洞。
“郑总,咱们是要玩密室追踪吗?”我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等到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才往前走。
她一伸手打开了床头灯:“你怎么洗得这么快?”
“天天都洗好几遍,身上没那么脏。”我一边说着一边摸上了床。
她等我爬上来以后,又把床头灯关了,屋子重新陷入黑暗之中。
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诧异地说:“怎么又把灯关了?”
“要睡觉了,当然要关灯。”
“可是咱们的节目还没开始呢。”
妈妈把身体转过去,侧身背对着我说:“今天一天的节目已经太多了,你还没玩够吗?早点睡觉吧。”
“科学上证明,做完爱以后的睡眠质量更高。”我慢慢贴近她的身后。
“科学上证明,胡思乱想会影响你的睡眠质量。”她反驳道。
“咦,这是哪位科学家说的?”我悄悄把手伸了过去。
“每次一到干坏事的时候,你就拿科学当挡箭牌,也不知你哪来那么多的科学道理。”
我摸着她光滑丝薄的睡裙说:“妈妈,您穿得太多了,还是把睡衣脱了吧。”
“不,还是穿着吧。”
“穿着也行,这样更有韵味。”我撩起睡裙的下摆,把手伸进去,芳香滑嫩的胴体立时陷入魔掌中。
“你怎么天天都有要求,不腻吗?”她的语气带了几分抱怨。
“只要能跟您在一起,天天亲热都不会腻。有时我也琢磨,您不会真的是女神转世吧?”
“你怎么也这样说?”
“我觉得罗大妈搞不好是泄露天机了,没准儿您就是仙女下凡,不然您的身材和相貌怎么会如此完美?”
“你不是无神论者吗?这会儿倒开始迷信了?”
“嘿嘿,我这不是迷信,是面对美好事物的一种发自内心的赞美。”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悄悄攀上了她饱满结实的豪乳,肉乎乎的腻肉在手指间变换形状,令人性致大起,鸡巴变得像根铁棍一样硬邦邦地挺翘了起来,正好顶在了她的丰臀上。
“你就不能歇一天吗?”妈妈慌促地说着,口里发出了不规则的喘息声。
“我倒是想休一天,但是有公务在身,不敢懈怠。”我边说边褪下了她窄小光滑的内裤。
“什么公务?还跟上床有关?”
“等一下,容我跟您慢慢细说。”我把她的一条玉腿微微抬起,露出了湿气外露的蚌。
“你干什么?”她明知故问。
“您别着急,马上就说到重点了。”我将又肿又大的龟头凑到了白虎穴口,轻轻蹭了几下后,马上有一层黏糊糊的浆汁粘满了冠状体,看来她的热情来得也很快。
“想干坏事就直说,干嘛又拿公事打掩护?”她的声音变得越发颤抖了。
“不是干坏事,真的有公务。”
“鬼才相信你。”
“您是仙女呀,怎么又变成鬼了?”我笑道。
“混球儿,整天就会耍嘴皮子。你说吧,到底有什么公务?”
“公务已经开始了。”我把龟头轻轻插入到两片媚肉间,只深入少许便感到一团热情的肉群紧拥过来,裹住我肉棒上的小光头一阵吮吸,一种酥麻感油然而生,让我快活得打了一个哆嗦,这种感觉让人熟悉而又温馨,显然妈妈的蜜穴已对我的鸡巴非常适应,对它随后的动作都能做出预判性的反应。
其实我特别喜欢刚插入肉穴时的感觉,就像大热天刚投入冰池一样,既刺激又解暑,等适应穴的肉壁以后,那种新鲜感就下降了不少,所以我一直在追逐那种感觉,当棒身渐渐适应蜜道后就立刻拔了出来,让龟头冷却一下,随后再插进去,这样就可以反复体会那种乍暖还寒的快感了。我敢说除了射精之外,这也是一种很销魂的体验。
但是妈妈不这么觉得,我连续插拔了几次后,仿佛没事人似的,她又羞又恼,忍不住拍了一下我的大腿说:“凌小东,你又开始玩这套了?这就是你说的公务吗?”
“对呀,就是这个,您是怎么猜到的?”
“这次练习的是什么?飞刀射靶还是军刺入鞘?”
“都不是。”
“难道练的是插头的插拔?还是小孩穿袜子?”
“也不是。”
“混蛋,你还来劲了,耍我很有意思是不是?”她又掐住我腰上的肉,“你到底说不说?”
我连忙讨饶道:“老佛爷您手下轻点儿,我说了,这次练习的是手枪入库。”
“你可真能琢磨,下次是不是还要练习炮弹入膛?”
“也有可能。”
“你搞的都是些什么呀,还有没有完了?是不是耳朵又痒痒了?”
“不是不是,我看您不太想做爱,打算先搞点开胃菜,让您热热身。”我赶快检讨。
“热你个头,每次都这样捉弄我,存心让我难堪,真是没安好心。”妈妈幽怨地说。
“好了,热身结束了,现在可以插进来了吗?”
“随你的便,你要是不做我就睡觉了。”
“等一下,先把灯打开。”我又点亮了床头灯。
“为什么非要开灯呢?”她不解地问。
“老话儿讲的,关灯做爱不利于下一代。”
“真有你的,这时又开始信那些老理儿了。”
“咱们需不需要做一下隔音措施?”我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