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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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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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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阿姨虽然沉沉入睡,却依然保持着极高的警惕性,我刚爬到她身上就把她惊醒了,她敏捷地把手伸到枕头底下要掏家伙,我急忙打开床头灯:“妈,是我。”

她定了一下神,看清是我后,惊魂稍定地说:“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

“我做噩梦了,有点害怕,想跟您一起睡。”

“去你的,好好说话。”

“我睡到一半的时候想起来了,昨晚才做了两个疗程,治疗方案还没有进行完,现在需要做第三个疗程。”

“少胡扯,你就是想干坏事,快点滚出去。”

“妈,您现在也喜欢裸睡吗?”我俯下身舔了一下她的巨乳。

“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吗?”她奋力把我的头推开。

“您为什么又对我这么粗暴?”

“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她冷冷地用手指着我,我也用挺直的肉棒指着她,场面看起来很滑稽。

“您不想缓解‘痒’的药效了吗?”

“当然想缓解了,但是……这样也太频繁了……”她的口气松动了一些。

“没事儿,为了给您治病我不嫌累。”我分开了两条光溜溜的美腿。

“你干什么?”

“开始治病呀。”我倏地把龟头送到穴口的两片媚肉之间。

“不行,不能再这样了。”她着急忙慌地去推我。

这时我也不想泡蘑菇了,干脆来个先斩后奏,直接驱动着大鸡巴破门而入,像强盗一样野蛮挺进,把桃洞里占了个严严实实。

蓉阿姨又疼又气,她抬手就开始乱打我,嘴里痛骂道:“混蛋,你胆子越来越大,直接就霸王硬上弓了,我打死你得啦!”

我不理会她的巴掌,一心一意地开始钻探我的“油田”,随着肉棒殷勤地进出玉门,那里渐渐流出晶莹的爱液,把两个人的生殖器附近都淋得湿漉漉的。

在我勉强下的交合愈来愈热烈,她的反抗渐渐弱下来,但是一直在挣扎着,不过是用很微弱的力气在向外推我,我不敢再去亲她,只管挺动腰身,把那泥泞的穴插得七荤八素,她的低吟声细若游丝般响起,像蚊子在哼哼,需要仔细听才听得见,我猜她也一定感受到快乐了。

当我把阳精喷发在她体内时,她再次筛动着娇躯与我同时颤抖,两只玉手紧抓住我的胳膊,喉咙里发出悠长的“嗯……”的喘息声,似乎处于极度舒爽之境。

这次做爱很圆满也很畅顺,她似乎表现出了反抗的样子,但是身体是配合我的,每个快乐的节奏点都与我同步,几乎没有喊疼,看来已经渐入佳境了。

良久,她冷声道:“可以下去了吧?”

我看她面色不佳,赶紧翻身下马,随后讨好地帮她擦身上的汗。

她一把将我的手推开:“我不喜欢你这样强迫我,昨晚不是说好是最后一次了吗?”

“是呀,那是昨晚的最后一次,但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不是要迎来一个全新的开始吗?”

她一时语塞:“行了,你回自己的房间去睡吧。”

“什么?这不是您家吗?怎么有我自己的房间了?您是暗示我搬过来同住吗?”

“别贫了,快点走。”她一面说话,一面将美臀微微抬起,防止精液流出来。

“您身上出汗了,我抱您去洗澡呀?”

“不想去。”

“您的阴部现在不疼了吧?”

“谁说不疼?只是我不说而已。”

“不过我感觉您已经快要适应了,再做几个疗程就该不疼了。”

“一共需要多少个疗程?”

“如果想把这个治疗方案进行完,大概还需要……二百多个疗程。”我假装思考了一下。

“还要做二百多次?我干脆嫁给你好不好?”

“这个有点困难……不过应该可以实现的,您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去领证?”

“混蛋,你还当真了,滚出去!”她一脚把我踢下了床。

我趴在地上,在床边露出半个脑袋:“岳母大人,您太粗暴了,这可不是对待医生的方式。”

“我还嫌打你打轻了呢。”

“我记得您好像不止一次说过喜欢我。”

“这是你最不该做的事,你骗得我身心俱失,我……恨死你了。”

“也对,爱的反面就是恨,您恨我也很正常。”

“你不觉得咱俩之间的关系变成这样很悲哀吗?”她失望地看着我。

“世间最悲哀的事,莫过于两个人彼此倾心,却因为沉默而错过……”我念起美文里的句子。

“大情圣,请你到另一个房间去抒情好吗?”

“不行,我刚才做噩梦了,好怕怕,我要跟您在一起。”我又爬上了床。

“对不起,我不想跟你在一起,麻烦你出去好吗?”

我直接躺到了她的身边:“还有几个疗程没做完,怎么能出去呢?”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你是不是吃兴奋剂了?你的需求也太大了吧?”

“您忘了我的绰号吗?”

“什么绰号?大色狼吗?”

“不,小钢炮呀。”

听到这个名字后她身子抖了一下,条件反射般马上给了我两巴掌:“畜生,你还敢提这个绰号,我恨不得马上宰了你。”

“好吧,不说了,可以开始治疗了吗?”我一翻身又跪到她的两条玉腿之间。

“不行,我累了,我要睡觉。”

“您就别客气了,我知道您不好意思说,治病这个事儿讲究一个连贯性,要坚持不懈才能看到效果,您说是不是?”我悄悄把鸡巴对准了她的小穴洞口。

“可是,这么频繁对你的身体也不好……”她又变得踟蹰起来。

“您忘了,上次是七个疗程,现在才做了三个疗程,是不是差很多呀?”趁着她犹豫的工夫,我的龟头骤然破洞而入。

“可是……哎呀……你怎么插进来了?”她惊呼道。

“没事儿,您说您的,我插我的,咱们互相不耽误。”我一面安抚她,一面把整根肉棒徐徐送了进去。

“你现在的脸皮已经这么厚了吗?招呼都不打就蛮干?”她又气又怒。

“妈,把您家的钥匙给我配一把行吗?”

“怎么着你还想天天来?不成。”她一口回绝了我。

我心想不用您嘴硬,等时间一长您就得主动找我了。既然她采取了沉默的反抗形式,我索性肆无忌惮地在那饱满结实的肉体上驰骋起来,她傲然耸立的丰胸上留下了我的口水,她的俏脸和脖颈也被亲了个遍。

不过很可惜的是,她还是不肯让我亲他的嘴。也许在她看来这是一个原则问题,如果做爱时和对方接吻,就等于把灵魂献给了对方,也就是深深爱上了对方,这是她非常害怕出现的场景,即使跟我发生关系了,她也认为是被迫的,不是她主观的意愿,她不可能、也不应该爱上我,所以她坚决不同意跟我唇舌相交。

不接吻也没关系,在我看来那是早晚的事,当下最主要的事是享受她的肉体,她健美的身躯活力盎然,那小麦色的肤色跟妈妈、依依以及两个妹妹都不同,在我看来别有一番成熟的美,我甚至觉得那是性欲旺盛的一种表现,只是还没有开发出来,我很愿意充当她的性爱导师,让她爱上我擦了“如意”的金箍棒。

我越想越美,两只手和腰部都加了力量,把那幽深的洞穴插得浆汁不断涌出来,两条玉腿几乎被我掰成了一字马,蓉阿姨被撞得魂飞魄散,她终于发现不发声不行了,像我这个做法简直是要把她拆散了重新组装,她终于忍不住喊了起来:“你真的要杀人吗……我快要死啦……”

“为什么不早说?”

“呆瓜……我不说你就往死里整吗?”

“下次您要跟我加强交流,不然我会以为您喜欢这样……”我急忙减轻了力度。

“喜欢你个头……”

蓉阿姨意识到不吱声有点危险了,因为我好像在故意蛮干,就是想让她开口,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她了解我的实力,如果我全力发挥的话,恐怕会把天戳个窟窿,为了保住身体,她决定妥协了,开始在言语上配合我的提问。

“这样行吗?”我放松对美腿的钳制,集中力量穿插她的穴,被乌黑亮丽阴毛覆盖的耻丘越发高突上挺,两片阴唇像鲤鱼嘴似地一张一合,似乎迫不及地要把肉棒完全吞下去,她的反噬力也很强,径内壁此起彼伏地贴住肉棒摩擦,几乎猜不到下一步哪里发力,有几次差点把我的精液给吸出来。

“我……不知道……”她头部摇摆地在枕头上来回滚动,两颗丰硕的乳房晃动得甚为壮观。

由于她的蜜穴越收越紧,鸡巴受到了全方位的吮吸,射意渐渐涌现,我继续采用以快克柔的方法,一路快抽猛送下来,把她插得双眼紧闭,玉面上的肉都在轻颤,她虽没有发出任何一声娇呼,但全身却似炖熟的肉一般沸腾起来并冒着热气,烧得我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对于蓉阿姨来说,有的时候少言寡语反而更媚气十足,她的紧致蜜穴一再发出强大吸力,她突然睁大的双眸发出致命诱惑,我觉得思绪一片空白,一股快感直冲脑门,一刻也忍不住了,伴着一声低吼,本能地将棒身捅入蜜道的最深处,膨胀到极点的玉杵一次次剧烈地脉动,囤积已久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射进她的心深处。

这波劲射瞬间就点燃了她的激情,她情不自禁地贴在我的身上一同陷入癫狂中,不断收紧的玉门牢牢卡住粗棒,把喷射进去的浓精一股脑地纳入甬道中。美中不足的是期待的娇呼并没有到来,她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刚干完体力活,如果能放声吟唱将更为销魂。

女人真是个矛盾的组合体,刚才还说不要,现在却像个吸血女巫一样把我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待到我完全射尽后她的身子才松弛下来,脸上浮现出一片艳光,身上像涂了一层清油一样润泽光滑。

恩爱过后我想要爱抚一下蓉阿姨,她又把我轻轻推开了:“这次可以休息了吧?”

“您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没什么感觉。”她淡淡地说。

“刚才您的反应不是这样的,我觉得您挺享受的。”

“不想跟你说这些。”

“妈,到了您这个年龄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正需要男人的滋润,难道您不渴望男人吗?”

“不渴望。”

“怎么可能呢,常言说,女人的欲望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还有吗?”

“有,六十隔墙吸老鼠,七十吃人不吐骨,八十大禹不敢堵,九十鲸吞填海杵,一百上天擒佛祖……”

“疯了吧你,你说的这些跟治病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把病治好了以后您就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刚才说的那几个阶段都可以达到了。”

“行了,别废话了,快点出去吧。”她又催我出去。

“您就让我在这儿睡吧,两个人在一起多温暖啊。”

“不行。”蓉阿姨依然是铁板一块。

我并不气馁,又跟她闲扯了一会,直到胯下的定海神针又矗立起来,她才觉出不妙,当我又靠近她时,她皱着眉头说:“你不会是又有想法了吧?”

“您真是料事如神,咱们继续治疗吧。”

“你是大牲口托生的吗?不累吗?去歇会儿吧。”她这次一反常态地没有往后退。

“年轻人就是这一点好,体力恢复得很快。”

“怎么不见你有疲软的时候呢?昨天不是已经弹尽粮绝了吗?”

“嗐,像我这种高手哪能一次交底?肯定还有余力再战呀。”

蓉阿姨看着越来越逼近的我,没有求饶也没有抗议,只是提了一个要求:“一会儿你能轻一点吗?”

“没问题。我也可以提要求吗?”

“你说吧。”

“可以穿警服吗?”

“不行。”她斩钉截铁。

“可以换个姿势吗?”

“什么姿势?”

我没敢说太怪异的姿势,只说想试试乳交和后入式,她坚决反对,说只有这种正统的传教士姿势才是治病,别的姿势都是乱搞男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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