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潮渐渐退去后,理性开始回归,蓉阿姨定定神,不假思索地就给了我两个耳光,完全把我打愣了:「您怎么又打我?」「畜生,禽兽,告诉你不要内射,怎么偏偏往里面射?」「您什么意思?」「我是问你为什么往阴户里射精,怀孕了怎么办?」「您绕住了吧,今天咱们干嘛来了?不是用精液给您治病吗?」「啊呀,对了,是有这么回事。」
她也想起来了。
「您的忘性可真大,这么大的正事都忘了。」
我摸着火辣辣的脸说。
「对不起了……」「我英俊的相貌都被您打坏了,人家都说打人不打脸,您可倒好,专往脸上招呼,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呀。」
「你把手拿开,让我看看。」
她端详了一下我的左脸后,仔细看了一下掌印,随即又「啪啪」两声打了我右脸两下,我彻底懵了:「为什么还要打?您被我射精射糊涂了吧?」「凌小东,你也绕住了,只打一面的脸容易被看出来,打了两面脸就看不出来了,弄不好别人还以为你在扮演哪吒呢。」
「您可真能对付,好吧。」
我悻悻地捂着右边的脸颊。
其实蓉阿姨末必真忘了治病这件事,我觉得她就是想打我,因为她恨我耍招再次骗占了她的身子,打我和骂我就是发泄怨气,同时也是寻求一种自我安慰,这样以后回想起来就不会有偷情的负罪感了。
「你为什么还不拔出来?」她敲了我肩膀一下。
「我一拔出来精液也就跟着流出来了,会影响治疗效果,为了保证它和您的阴道充分接触,必须把这个姿势多保持一会。」
「那要保持多长时间?」「至少二十分钟吧。」
「咱们就这样不动,是不是有点别扭?」她的脸又红了一下。
「难不成您还想接个吻,来吧?」我把嘴递了过去。
「起开,蹬鼻子上脸是不是?」她冷冷瞪了我一样。
「行,不亲就不亲。」
我被她阴冷的目光吓得心中一凛。
「今天是不是你故意设好的圈套?」她摆出审问的架势。
「什么圈套?」我装糊涂。
「废话,你忙活了一晚上为了什么?看见我脚崴了就觉得有机可趁了,你还真是个大色狼,任何欺负女人的机会都不错过。」
「也不能全怨我,治病工具都当成垃圾扔掉了,让您去医院又不肯,只好我亲自上阵了,再说这也是」土豹子「那两个医生的建议,咱们的生殖器只有紧密结合才能最大程度地消除」痒「的药效。」
「他们提的是什么缺德建议,太损了,这和做……那种事有什么区别?」「当然有区别了,咱俩这么做是为了治病,是医生和患者之间的一种治疗行为。」
「如果不是为了治病呢?」「那可就麻烦了,这应该算是乱伦,属于偷情,在古代要浸猪笼的,不过咱俩之间可以有例外。」
「什么例外?」「因为是您勾引并强奸我的,女奸男在法律上不好界定责任关系,所以算例外。」
「又胡说,我什么时候强奸你了?」她打了我脖子一下。
「我就是这么一说,这样把咱俩的错误都减轻了。」
「不行,这么说不行,你在避重就轻,必须老实交代问题。」
她严厉地说。
「您还真要审问我啊?」「你今晚犯了这么大的错儿,不应该审你吗?」「我承认,我的确仰慕您的飒爽英姿和美丽倩影,不过上次在旅店是为了完成任务,这次是为了给您治病,都是事出有因,就算掺杂了一点私心杂念,也只有一点点而已……」「混蛋,是一点点私心杂念吗?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净,好像你一点错都没犯似的。」
我低头看了看我俩紧密相连的下体,忽然「嘿嘿」笑了两声,她顺着我的眼光瞧过去,像是发现了什么,脸上倏地红了一大片。
我的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笑得连身子也跟着一起抖了起来,她恼怒地敲了一下我的头:「你笑什么?」我憋住笑说:「头一回见到女警在审问时用阴部套住了犯人的生殖器,真新鲜,您这是要对我用刑吗?」「严肃点。」
「我没不严肃呀,我就是想问您一会儿打算用什么大刑,是女上位还是后入式?」蓉阿姨打量了一下我俩的姿势,也觉得在这种气氛下审问我有点滑稽,她叹了一口气说:「今天的事一定不要往外说,否则咱们两个人都完了。」
「我知道,这是纪律嘛。」
「今天的事你打算怎么善后?」「我肯定会守口如瓶的,但是以后……咱们治病的时候必须加倍小心,我估计再有个一年半载您的症状就会减轻的。」
「你真的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她无奈地看着我。
「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也不能不负责任呀。
不管怎么说,咱们现在也算有夫妻之实了,真出了危险就让我一个人扛好了。」
「你这话说得还挺有担当的。」
她感动地说。
不过她只感动了五秒钟,我的下一句话马上又露出了色狼本性:「不过我希望您的病好得慢一点,这样我就可以天天帮您治病了。」
「你——」她气得抬手又要打我。
我一把托住她的手:「妈,您别着急,既然事情赶到这儿了,咱们应该互相帮衬着把危机度过,是不是?」「哼,你有什么危机?我看你巴不得那个东西越来越大,是不是?」「大有什么好处?依依跟我做完之后疼得走不了路,现在都不让我碰她,搞得我只能自己打飞机。
咦,还别说您的适应能力真的挺强的,有时间教教依依吧,让她快点接受我。」
「呸,你真不要脸,母女两个人都让你霸占了,早知你这么下流,小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你抓进少管所了。」
「明明是治病,怎么又扯到我的身上了?我可没有坏心眼啊。」
「算了吧,最坏的人就是你。」
她俏丽的双眼恨恨地瞪着我,两道寒光射出来简直就要杀人。
在她看来我就是一个大色狼,只不过比普通色狼更会表演和装斯文,本质上都是一丘之貉。
「您的里面还痒不痒了?」「嗯……」她细细体会了一下说,「好像真的好多了……」「那说明这个方法还是挺有效的。」
「方法倒是挺好的,就是代价太大了,咱俩最近走动得又比较近,我真怕别人知道咱们的关系。」
她流露出担心的表情。
「咱俩搞成这个局面,说没关系也没人信呀。」
我用手指了指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性器官,粗壮的鸡巴在射精之后依然又长又硬。
「你怎么还那么大?现在可以拔出来了吧?」她有点吃惊。
「再等一会。」
「可是……」她微微皱眉体会着说,「我怎么觉得它好像又变大了?」「是呀,它已经为下一场比赛做好准备了。」
我的肉棒重又变得坚硬粗长起来。
「你不会是又想接着做吧?」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这有什么稀奇的,上次不也这么干过吗?」「唉,你让我歇会儿吧,别再做了。」
「好不容易今天有状态,当然要趁热打铁了。」
「可是……我的下面很疼……」「疼也要坚持呀,起码要把这一个疗程先做完。」
「我始终觉得这样不太好……」她又踌躇起来。
「没事儿,不要担心了,等您的病一好咱们就断了这种关系,到时就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了,是不是?」蓉阿姨跟其他陷入感情旋涡的痴情女子一样轻信了我的话:「真的会这样吗?你以后不会继续纠缠我吧?」「当然不会了,我还要对依依负责呢,您也不希望我辜负她吧?」我这话说得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她一时竟无从反驳,良久之后才说:「你说得很对。」
「那就开始治疗吧。」
她像被洗了脑一样,顺从地摆好了姿势。
这个治疗活动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我可以冠冕堂皇地打着治病的旗号对她全方位地调戏,每次眼看要玩出圈了就再用治疗的名义兜回来,我真要好好感谢发明「如意」和「痒」这两种药的人,没有他们的助攻我不可能这么快和蓉阿姨发生关系,也不可能这么快对她实现攻略。
我轻轻抱住蓉阿姨的两条美腿,她的小腿浑圆而结实,大腿修长而笔直,整条玉腿在丝袜的包裹下异常养眼,让人垂涎欲滴,两腿玉腿并拢后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似乎连一张纸片都插不进去。
她那傲人的雪球在胸口来回颤动着,美丽可爱的玉珠嫣红玉润、艳光四射,和那一圈暗红诱人、娇媚至极的乳晕配在一起,在晶莹汗珠的映衬下发出油亮的光泽,仿佛是最精美的一件玉器。
我无比痴恋地在两个乳球上交替抚摸,她轻声呵斥道:「你为什么总摸我的胸部。」
「因为它们够大够挺,简直就是造物主的杰作。」
「你真是个小流氓,对自己的岳母也敢侵犯。」
「还不是因为您太美艳了。」
我开始缓缓抽送鸡巴,在湿淋淋的洞口穿梭起来,滑润的阴唇被棒身无情地分到两边,呈现出了一种曼妙的玫瑰色泽。
她蹙眉看着我,为了减轻不适感和紧张感而紧抓住我的手臂,腰肢微微颤着,好像仍然搞不清我们现在的治疗行为跟做爱究竟有什么区别。
我可没有时间考虑那么多了,火热的龟头抵在娇嫩敏感的心上,散发著源源不断的热度,还在犹豫徘徊的蓉阿姨只觉得腹下竟似烧起了一团火,转眼已灼得浑身发烫,再也克制不得。
我猜她很想再次接受性爱的洗礼,只是不好意思开口。
没关系,有我这个贴心的女婿在会帮她搞定一切难题的,我逐渐增大力度,尽情抽插着她热情的幽谷,她被动地颤抖着娇躯,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我的渴求,熟悉的触电感又在两个人身上蔓延开来。
「您觉得怎么样?还疼吗?」我再次发出贴心的询问。
「不知道……不知道……」她好像不会说别的。
「放松一点,这是医生在和患者交流,您需要给我提供一个反馈。」
「去你的……自己跟自己反馈吧……」她只觉得幽谷中被一次次插出了水,粗暴的大肉棒像一个莽撞小子一样不顾一切地冲击穴深处,碰得她灵魂都在颤抖,感觉再撞下去都可能被弄得灵魂出窍。
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看得出来,她脸上的表情没有那么痛苦了,骂我的声音也减弱了许多,很明显已渐渐适应了巨棒的尺寸,加上甬道里充满蜜汁和刚射进去的精液,润滑程度极为理想,令我的抽插愈来愈快、愈来愈深。
「妈,您真好,我真快活……」我一边喃喃说着,一边在她前凸后翘的胴体上大力挺动着腰身,把那羔羊一般滑腻的娇躯插得无助地摇摆着。
「唔……嗯……呀……」谷中的阵阵舒适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发出类似哭泣的哼声,但也仅此而已,想要听到她喊出火热的叫床声简直千难万难。
强烈的刺激转化成了酥透芳心的抽搐,她很快雌伏在雄壮的肉棒之下,早已忘记了抽插肉穴的正是自己的好女婿。
抽送之间,蓉阿姨感觉自己的肉体完全无从抗拒,强烈而深刻的滋味铭刻在蜜道内每一个角落,令她高潮迭起,身心皆荡漾飘摇在肉欲的波涛中载沉载浮,十数载末曾享受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来,让她不由自主地被卷入一个又一个浪潮中。
这时我忘了她还是久旷之身,忘了她还没有完全适应这么刺激的做爱方式,不知不觉把抽插的力度提升到了最高级别,我已经完全入戏了,不过入的是色狼的戏,医生的身份暂时被我搁置一边。
我这种深插猛进的方式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直操得她失魂落魄,插进去时那股蛮力冲撞在心上,简直要撞碎了一般,每次都撞得心荡漾,带来极致的舒爽,而拔出来时龟头上的冠状边缘刮过狭窄的肉壁,像用羽毛挑逗一样,刮得她越发奇痒难忍,恨不得让我狠狠使劲把蜜穴捣烂了才能止痒。
蓉阿姨哪受得了这种强度的男欢女爱,每当我抽出时她就娇喘吁吁,手脚乱动,美臀微挺,而当我再一次狠狠深入至末柄时,又带来极致的舒爽与止痒解渴,让她飘然若仙,如此的活塞运动循环反复下去,端的是让她死去活来,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并引发连锁反应,肉穴紧紧吸吮住肉棒,心也蠕动紧缩地刮擦着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