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粗大阳具的抽插下,虽然蓉阿姨属于「受害者」,情势却渐渐发生了逆转,有一阵我看她眼神迷离,似乎陷入挣扎与享受两种情绪之中,以至于意识都有些迷糊了,我猜她八成在想:没想到做爱的感觉这么舒服,算了,反正自己脚上有伤,打又打不过他,再说他的精液又可以解瘙痒,就任由他欺负吧。
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让她的抵抗力渐弱,由剧烈挣扎演变为轻微的反抗,虽然没有迎合我,也没有搂抱我,但是有点逆来顺受的意思了。
看到她眼里充满愤慨、无奈的味道我真是心怒放。
自从上次与我在旅店做爱之后,失身的痛苦折磨得她一度心如死灰,而当得知「小钢炮」是我后,她宛若迎来了新生,所有的不愉快都化为了惊喜、窃喜、暗喜,没准儿还在暗地里偷偷回味与我颠鸾倒凤的每个细节,当我今晚连哄带骗地再度进入她身体后,久违的充实感立刻填满了蜜穴内每一个角落,那种既痛苦又渴望的滋味又一次回到脑海里。
看到强横的岳母渐渐软化后,我越战越勇,架起她两条硕长浑圆的黑丝长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把她柔韧有余的香躯压成一个弧度,下身健硕的臀肌如打桩机般一下下砸在丰隆浑圆的硕大美臀上,撞出一波波诱人的臀浪。
这个强化版的动作让她又惊又怒,她从末用过这样的姿势做爱,估计与我岳父在一起行房时也很保守,万没想到我的姿势越来越大胆,简直把她当成了不正经的女人,这让她愤怒地「昂」了一声,两只春葱般玉手狠狠抠在我的双臂上,双眼怒视着我:「凌小东……你疯了……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当然知道了,我在给您治病。」
我一边回应她,一边挥汗如雨地在她身上耕耘着。
「你这是什么姿势?想要侮辱我吗?」她的表情像是很生气,语气却没那么愤怒。
「相信我吧,这个姿势是最容易受孕的……啊不对,是最容易治病的……」「臭无赖,你从哪里学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在色狼进修学院学到的,我还有很多刺激好玩的游戏,以后咱们治病的时候慢慢教给您。」
「混蛋,和你的那些狗屁游戏一起滚开。」
她怒斥了我一句后就不再作声了,因为下体的酥麻感又出现了,那种彻骨的心奇痒简直让她不可遏制,她暗暗放下矜持,只期待我再大力一些。
看着她仰起的娇艳丰韵的俏脸,我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蓄了一下力后突然提高了速度,她两条肌肉发达有力的长腿被我扛在肩膀上,紫红色的肉棒不顾一切地在泥泞的油田中钻探,把她健美的身躯撞得骨欲裂,砰砰作响。
蓉阿姨期待已久的解痒利刃终于来了,心深处荡漾起无穷的热浪,瘙痒难当的感觉完全消失不见,蚀骨的销魂感迅速升起,她不由自主地被我颠着身子,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接踵而来,有时候还连在一起,最夸张的时候是在我一阵高速大力操弄下,几分钟内连续来了三次高潮,爽得她欲仙欲死,喷出的爱液水溅了我一腿,黑油油的阴毛被浸得湿湿的,紧紧依附在了生殖器的周围。
她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不停歇的快感轰炸,一个高潮刚过去又迎来下一个高潮,简直应接不暇,她被我的一波波深插送上仙境,丢了一次又一次,美得无可形容,感觉整个人一直飘在云端,快乐的感觉像是无边无际。
眼看快要到射精的时候,同样的剧本再次上演了,她紧推着我的胸口喊了起来:「快……拔出去……射到外面……」我像上次一样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在一波疾攻后激情爆发,阳精大股大股地喷射进犹在喷吐著蜜汁的心,射得她一阵哆嗦,又泄了一次身子。
泄得有气无力的蓉阿姨被我放下肩上扛着的双腿后,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随着酥胸的剧烈起伏而大口喘息着,我低下身紧紧搂住她的香躯,她无力推开我,只能任由那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把自己包裹。
感受着她圆球般的巨乳,闻着掺杂着汗味的体香,我备受刺激,张开大嘴在她高翘坚挺的饱满奶球上啃着吸着,像是一个小孩子在吃妈妈的奶。
她休息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只是脸上浮现出云雨之后特有的迷人红霞,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你怎么又射进去了,混蛋?」她随手又给我了一个耳光。
「好嘛,您又打上了。
是不是忘了治病的事了?」「噢,对不起,我又忘了。」
「瞧瞧您今晚说了多少遍」对不起「了,说完以后就一个耳光接一个耳光地打,真把我的脸当成了手鼓是吗?您看都打肿了。」
「对不起。」
「怎么,刚才不舒服吗?」「还行……不那么痒了。」
「那就好了。」
「咱们……还要继续保持这个姿势吗?」她指了指下体。
「当然了,这是非常关键的一步。」
「你不会等一会儿还要求……治疗吧?」她有点担心。
「不会的,稍等片刻就可以拔出来了。」
蓉阿姨发了一会呆,忽然捂住自己的脸说:「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堕落了,竟然做出了这种事。」
「没事儿,」我安慰她说,「所谓越堕落,越快乐,只要您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滚。」
她又打了我一下。
其实我明白她的心理,如果说上次是被我「误上」是因为无法反抗,这次则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再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为自己开脱了。
「妈,您的乳晕好美,好漂亮啊。」
我换了一个话题。
「你接近我只是因为我的身体吗?」「我怎么会那么肤浅呢,您不光是外貌秀丽,性格也很好,敢爱敢恨,处事果断,特别有魅力,我最佩服您了。」
「骗了我一天了,现在又开始哄我是吗?」她把手从脸上拿下来,嘴角又微微上翘了一下。
「您不觉得在吸收我的精华以后变得更有魅力了吗?」「不觉得。」
「我觉得您身上越来越多的女人气质正被我开发出来,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你平时都是用这一招哄女人吗?」「瞧您说的,您简直就是倾国倾城貌,闭月羞颜,和尚见到您也会凡心大起去还俗的。」
我赶紧捧着她说。
「真是一张好油嘴,难怪会把那些女人迷得五迷三道的。」
「不光是嘴好,下面的活儿也好呀,不然怎么给您……治病?」「啪!」一个耳雷子又打在我脸上。
我跟她又休息了一会,才缓缓把鸡巴退出来,蓉阿姨也想要起身,我说不行,让她继续躺着,并且把臀部和大腿微微抬起来,防止精液流出来。
她躺了很久有点不耐烦了,说想去洗澡,我说别费事了,一会儿还得出一身汗。
她警觉地问道:「你想干什么?」「继续治疗呀。」
她急得一下子坐了起来:「疯了吧你?不是说没有余粮了吗?」「刚才休息了一会就又有了。」
我再次摸上她光滑的黑丝袜。
「你射了那么多次还有子弹吗?」「只要您想要就有。」
我顺着大腿缓缓向上滑动。
「你说实话,你跟我在一起,到底是想治病还是干坏事?」她毅然推开了那只不怀好意的狼爪。
「当然是治病了,不过——」「不过什么?」「——不过如果能让您享受快感,我也很快乐。」
「哼,恐怕这才是你的心里话。」
「好了,别想太多了,治病要紧。」
我一翻身又爬上了她珠圆玉润的胴体。
「讨厌,大流氓,快点下去。」
她又挣扎了起来。
我低下头去吻她的嘴,她左躲右闪就是不让我吻到。
我把住她的头就要亲下去,她毫不犹豫地又打了我一个耳光:「坏蛋,接吻也跟治疗有关系吗?」「当然有关系了,可以缓解病人的心情,提高治疗效果。」
「你休想,我不会让你亲的。」
她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嘴。
见她不肯献出香唇,我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芳草萋萋的溪水洞边,虽然经过了几番征伐,那里依然幽深寂寥,两片阴唇如同艳丽的瓣一样滑润,红肿如豆的阴蒂依然鲜活圆挺,我用龟头轻轻逗弄了几下后,立刻有爱液不断地流出来,看来她也有了感觉了。
蓉阿姨知道无法避免一番新的肉欲狂欢,她认命般闭上双眼:「这是最后一次了,成吗?」「咱们先治病,好吗?」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缓缓把鸡巴推送进了桃洞中。
这次我没遇到太强烈的反抗,她也不说话,只有当我动作太激烈的时候才嗯了几声,我越插越兴奋,把渔网丝袜撕扯出了几个破洞,美腿和丝袜上都留下了我贪婪的口水。
这些粗暴的行为让她微微皱起眉头,可能真的觉得我是个变态,但这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能任由我肆意为之。
我拥住她的美艳胴体,不顾一切地与她狂欢着,她虽然一直在被动承受,却也轻抬美臀,配合似地摇晃着腰身,肉棒一进一出之间掀起熊熊烈火,将两个人的惶惑都烧成灰烬,但又惹来更为强劲的空虚和饥渴,促使我们投入到更热烈的交媾中。
这个时候如果还说我们在治病就纯粹是胡说八道了,我扶着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精力充沛地享受着软玉娇香的肉体,不管她平时有多威严,此刻都恭顺服从地臣服在我的胯下,而且这次交合她几乎没有喊痛,唯一让我不尽兴的是她真的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本能地随着我的冲击低吟轻喘着,看来平时那些小黄片她都白看了,一点女星的精髓都没学到。
不过蓉阿姨的玉体实在是太惹火了,她心有不甘的表情又别有一番韵味,我最终还是没有把持住,又把浓热的精液射入到了紧致的洞穴中。
在极致高潮的欢乐中,她虽然没有搂着我,依然随着我的身躯一起颤抖,而且她的玉门把鸡巴夹得特别紧,看来那个幽深的洞穴已对肉棒产生依赖性了。
高潮过后,我忍不住去吻她的脸,她又及时把脸避开,只让我亲到了她的耳朵,我干脆含住耳垂一阵吮吸,吮得她身子微微抖着,像是战栗,又像是害羞。
我抬起头又着着她,那张俏丽的粉脸红得像沐雨的桃,从侧面看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充满了女人的妩媚和云雨后的满足感。
她见我痴痴地发呆不作声,禁不住问道:「看够了没有?」「没有,一辈子都看不够。」
「说点正经的行不行?」「咱们一起去双人浴缸洗澡怎么样?」她犹豫了一下:「你是不是打算在那里干坏事?」「当然不是了,因为您的脚受伤了不方便,我想帮您洗一洗。」
「行吧。」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调好水温后,我就把她抱到了双人浴缸里,虽然没有洒上玫瑰瓣,但能和岳母在一起洗澡仍然是一件极其浪漫的事。
这次我没有吃她的豆腐,也没有逼她做爱,而是很认真地帮她从里到外洗了一个干净。
这个双人浴缸真是超大,我试着在里面游了两下,居然还伸得开腿,蓉阿姨淡淡看着我在那儿玩水,什么都没有说。
把她擦干抱到床上后,我笑着说:「今天这次鸳鸯戏水玩得真开心。」
她往门外指了一下:「晚上你到另一间卧室去睡。」
我愣住了:「一起睡不好吗?」「不行。」
她面色平静地看着我。
「ok。」
我觉得她在试图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想表现得过于亲密,自己也应该识趣一些,当下转身就出去了。
今天真的很累,白天跟踪,晚上做爱,还要跟美艳的岳母斗智斗勇,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我的头刚一挨到枕头就睡着了,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被一泡尿憋醒了,起身去卫生间放水,回来经过蓉阿姨房间的时候,发现她的门居然是虚掩的,禁不住心中一动,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
我伸手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借着门口的光亮,依稀看到大床上一个美人正在发出平稳的呼吸声,我缓慢蹲下身掀开她的被子,露出光滑润洁的胴体,虽然看不清楚,但那凹凸有致的绝妙身材依然隐约可辨,想到自己曾在这个高贵冷艳的肉体上获得欢乐,我的心跳开始加快,下垂的鸡巴渐渐昂起头来。
虽然昨晚已射了好几次,我还是无法抗拒蓉阿姨诱人的身体,既然她没有锁门,是不是有意在给我留门呢?想到这儿,我再也抑制不住燃烧的欲火,脱掉睡衣就悄悄爬上了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