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蓉阿姨做完早饭后就去上班,我躺在她家里养伤。
真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足足养了两天才见好转。
她对我的恨意渐消,每天都给我做好吃的,我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说一些不着边际的玩笑话。
有一天中午她突然从局里回来,急冲冲地进了屋,见到我以后瞬间没词了。
我纳闷地问:「您有什么事儿?怎么中午就回来了?」她愣了一下,脸色变成青白,又渐渐转作绯红,孩子似的眼里射出惊喜,但是夹着惊疑的光,虽然力避我的视线,但却不停盘绕在我的身上,张惶地似乎要破窗飞去。
我看她不说话,一点儿都不像平时那个英勇果断的女警,知道一定有不寻常的事发生,连忙拉着她来到沙发上坐下。
她踌躇了一番才开口道:「今天我单独提审」土豹子「的那两个医生了,他们交代说给我的阴部擦了一种新研制的药」痒「,这种药暂时没有解药,只有你下面擦的壮阳药」如意「能给我解痒……」我装作刚刚知道这件事:「别听他们的,这都是吓唬人的鬼话。」
「你觉得他们在骗我?」「当然了,这是武侠小说里用滥了的桥段:女人误服了烈性春药,必须跟男人交媾才能解毒。
这剧情太老套了,您不用理会他们。」
蓉阿姨想了一下说:「我调查了很久,还旁敲侧击地问过其他犯人,他们给的口供都和医生的差不多,我觉得不像是假话。」
「他们肯定是为了减刑而胡说八道,咱们去问问医生不就知道了?」「是的,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我想要……拿你的精液去化验一下。」
「这好像不太好,」我装作为难的样子,「依依就快要回来了,我要把最好的精华留给她,可能没有多余的给您了。」
「我只要一点就可以。」
「不行,我没有。」
我干脆地拒绝道。
「你不是一天可以射七八次吗,借给我一些不行吗?」「借?怎么还?」「凌小东,求着你了是不是?你还拿上了,想让我怎么着,低声下气地求你吗?」蓉阿姨把脸一板。
「您先别着急,这事儿是您求我,就不能客气点吗?」「好吧,」她的语气缓和了一些,「算我求你了,你就帮个忙吧。」
「行,我同意了,」我把手一伸,「把装精液的杯子给我吧。」
她拿出一个无菌容器交到我手里:「你自己到卧室去弄吧,注意不要射到外面去,要采集全部的精液,不能有遗漏的。」
「您能给我跳段钢管舞吗?不然我射不出来。」
「你想什么呢?让副局长给你跳钢管舞?」「您以前不是也跳过吗?」我嘀咕道。
「以前是执行任务,现在是为了什么?」「您就不能为我再跳一次吗?」「不行,我跳不了。」
「那您在我面前表演自慰行吗?」我又提出一个方案。
「滚。」
「这样吧,把您身上穿的内裤、文胸和丝袜脱下来给我行吗?」「你真是变态,恋物癖又发作了?」「只是助助兴而已。」
「不行,不能给你。」
「那我怎么能射出来?」「你平时是怎么打飞机的?照着做就可以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自慰了,要不您教教我?」「滚。」
「把您收藏的小黄片给我看看,这样总行吧?」「你手机里不是也有吗?」「上回那个手机丢了。」
蓉阿姨没办法,打开电脑播放出一部片子给我看:「这是以前局里缴获的文件,你先看这部吧。」
「有没有女警题材的?」「别挑肥拣瘦了,快点射出来吧,我下午还有事。」
「好吧好吧,怎么感觉像是我在求您办事?」我把精液射到容器里后,蓉阿姨马不停蹄地拿到医院去化验,翌日终于拿到了结果,我的精液及肉棒上的体液的确对她阴部的炎症有缓解和止痒的效果,但是关于「如意」和「痒」的主要成分目前还无法确定,也没有比较有效的治疗方法。
医生最后给蓉阿姨开了一些消炎药和止痒药,让她回去试一下,并说「如意」和「痒」将被送到更高级别的检测中心去化验,也许不久就会有更对症的解药研发出来。
蓉阿姨问:「不久是多久?」「那就很难说了,三个月、半年或者一年都有可能,有些检测是需要排队的。」
晚上回到家以后她的情绪有点低落,我关心地问道:「检查结果怎么样?」她把医生的话如实复述了一遍,随后苦恼地说:「这次的事情真的很棘手,如果今天开的药无效,只能在进口药里找一找了。」
我安慰她说:「您先别着急,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果实在没有路,回到车里震一震,震完再去找新路。」
她伸手打了我一下:「说点正经的行吗?」「我觉得您上次用的跳蛋的方法就挺好,可以考虑继续使用。」
「那个东西用一次两次还行,总不能天天带着它出门吧?」「为什么不呢?那个东西对您来说就是治病的良药,再说我看您带着跳蛋的时候挺开心的。」
我慢悠悠地说着,心里一点都不着急。
「胡说,哪有局长每天带着跳蛋上班的?让人知道了还怎么见人?」她面色不悦地说。
「为了解痒也只能这样了。」
「不行,这个方法我不能接受。」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用我的精液去缓解您阴部的瘙痒。」
「不不不,这么干坚决不行。」
她的口气异常坚定。
「事实上这个办法是最有效的,而且取材方便,操作简单,何乐而不为呢?」「何乐而不为个屁,恐怕只有你一个人乐吧。」
「您也可以乐呀,上次在旅店咱们不是琴瑟和鸣,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吗?」「呸,谁跟你终成眷属,你怎么又提那件事?想挨揍是不是?」她的眼睛又瞪起来。
「好吧,不跟您说了,惹不起总躲得起吧?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明天我就搬出去。」
「你要搬到哪里去?」她紧紧盯着我,竟似有一丝不舍。
「我要迎接依依回来,还要帮着我妈照顾弟弟妹妹,事情多着呢。」
「那你还什么时候来?」「什么?前两天差点没被您打死,我还敢来?我的脑袋得有多大啊。」
她有点委屈地说:「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恶魔般的存在。」
「没事儿,您不用上火,很多家长在孩子心中的形象都是很恐怖的。」
她不再说话了,只是皱眉看着我,眼光中似有无限的不解和幽怨。
次日一大早我就上班去了,走路的时候身上还是隐隐作痛,估计没有半个月恢复不过来,最痛苦的就是不能坐着,因为屁股实在太疼了。
又过了两天,蓉阿姨又约我到她家去,我本不想去,奈何她说有重要的事要商量,只好再次深入龙潭虎穴。
现在一进她家的客厅我就莫名地紧张起来,总担心她铐住我的手脚或是揍我。
她让我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也高度警惕,生怕又有新的圈套。
不过她这次看我的眼神有点害羞,让我意识到可能有不寻常的事发生。
果然她扭捏了一会才开口道:「你上次说的方案……我觉得有点道理。」
「哪个方案?」「就是用你的精液缓解」痒「药效的那个提议。」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没听错吧?您说的是真的吗?」「我觉得……可以试一下。」
「太好了,您终于想通了。
不过,我的身上还很疼,恐怕不能进行剧烈运动。」
「进行什么剧烈运动?」「就是做爱呀。
不做爱怎么把精液射进您的阴部里?」「哎呀,你想歪了,我的意思是你把精液弄出来交给我,我自己抹到阴部里面来解痒。」
「那样不如射进去的效果好。」
「没关系,我准备了一个能喷射的仿真阳具,可以达到类似的效果。」
她低声说着,脸颊上透出两抹红晕。
「看来您真是没少下功夫,怎么了,上次医生开的那些药没有效吗?」「效果有一点,但是不如精液见效快,也不如它持续的时间长。」
「您最近又做试验了?」「是的,那天你射的精液比较多,除了一部分交给医院化验之外,剩余的那些我都注射到了阴道里,确实很有效果,里面没那么痒了。」
「您不跟我上床,却又把我的精液注射到阴道里,这跟做爱也差不多了呀,传出去还不是一样的丢人?」「所以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她紧张地说。
「您不怕怀孕吗?」「我做了预防措施了。」
「您今天叫我来干什么?下面又痒了?」「是的。」
她羞愧地低下头。
「妈,我觉得这样不是长久之计,您是我的岳母,我如果天天给您送精液来,实在有违伦常,恐怕要被大家耻笑。」
蓉阿姨听我说出这样一本正经的话来,忍不住一愣,过了一会才说:「那你说该怎么办?」我的下一句话马上又回到好色口贱的老路上来:「不如咱俩结为夫妻,这样就可以双宿双栖,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把精液献给您了,天天射精都没问题。」
「去你的,不要再胡说了。
我这也是权宜之计,等以后找到解药了,自然不会再要你的精液了。」
她嗔怪地说。
「好吧,您想要多少精液?要稀的还是稠的?」「随便来一些就可以了。」
「可是我的精液比较珍贵,您还没有付钱呢。」
「多少钱?」「二十万。」
「什么?狮子大张口吗?你跑到这儿敲竹杠来了?」「我话还没说完呢,是采一次精液二十万。」
「混蛋,跑到这儿发国难财来了?是不是想让我打你?」她把手又举了起来。
「你先别急呀,如果嫌贵可以一次性买断,就不用次次付钱了。」
「一次性买断是多少钱?」「一千万。」
「小财迷。」
蓉阿姨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我的头上,所幸力度不是很大。
「怎么又开始动手了?您忘了男人」一滴精,十滴血「吗?我也不能天天做奉献呀,总要留一些给依依吧?」我捂着头说。
「好吧,我出二十万,不过这是买断的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