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开玩笑吧?哪有这么讲价的,愣从一千万讲到了二十万?」我嘴里还在开着玩笑,其实就是想看她生气的样子,把女警挤兑得面红耳赤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你讲价上瘾了是不是?你冒充」小钢炮「耍我的事还没完呢,现在又故态复萌了?」「这明明是两件事嘛,好吧,二十万就二十万,不过您要叫我三声」好哥哥「。」
「好个屁哥哥,我看你是好不要脸,我现在好想揍你。」
她再度拿出副局长的威严来。
「好了,我认输了,我好后悔到这里来,我现在好想逃跑。」
「不许跑,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遵命,响马大人。
这次能跳钢管舞吗?」「不行。」
「可否以贴身内衣相赠?」「也不行。」
「什么都不行还撸个锤子?你自己来撸吧。」
我失望地往后一靠。
蓉阿姨又把电脑打开了:「我给你放你喜欢的片子不行吗?」「什么片子?是您自慰的写真集吗?」「滚。
是你上次说要看的女警题材的片子。」
「真的吗?」我来了精神头,一屁股坐到电脑桌前。
蓉阿姨递给我一个装精液的容器,我看到她另一只手里拎着一个大兜子,里面好像装的都是这种无菌容器,忍不住唬了一跳,这些不会都是给我预备的吧?顺利交货之后,我对她说:「这次射得挺多的,您省着点用,咱们下个月再约。」
她接过容器后脸又红了一下:「谢谢你。」
「您不用不好意思,咱们这是治病救人,又不是乱搞男女关系。」
「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往外说……」我用手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放心,保证守口如瓶。」
接下来她竟然真的要给我转账二十万,我摆了一下手说:「刚才是跟您开玩笑呢,怎么还当真了?」她面色微红地看了我一会,勉强把卡收了起来。
本以为这次交的精液能帮她坚持半个月,哪知道才过了四天就来找我了,我一看她出现就觉得情况不妙,果不其然,她东拉西扯了一会后就再次提出「采精」的要求。
我叹了口气说:「您这有点频繁了,不会真拿我的精液当成神药了吧?」「我昨天就开始痒了,坚持到今天才来找你已经不错了。」
「用跳蛋再维持两天不行吗?」「不行,跳蛋和那些消炎药的效果不明显,顶多能止痒半个小时。」
「那也不能把我这儿当成提款机呀。」
「你想要什么条件?」「我想要您还我一个清静。」
「说来说去都怨你,要不是你侮辱了我,我怎么会患上精液依赖症?」她抱怨说。
「您说这话可真是没良心,当初是您和梁政委动员我参加的行动,对吧?如果不是为了执行任务,我会被人在阳具上抹一些乱七八糟的药吗?我会被弄到海上漂流半个多月吗?」我也一肚子不高兴。
「你怎么不说是这次行动把你的阳痿治好的呢?」「是的,的确治好了,不过治过头了,现在变得又粗又大,连正常的裤子都不能穿了。」
「你自己恢复正常了,就不考虑我了吗?我每天多痛苦你知道吗?」她的声音里透着一点委屈。
「可是……我觉得距离上次交精的时间才过了三四天,您还是应该去医院,总找我也不是正路子呀。」
「医院我已经去了,等那边的治疗方案拿出来还要很久,这段时间我怎么办,工作还干不干了,成天在家里养着吗?」「您别生气,我现在就把精液给您。
东西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
她马上去开电脑、取容器。
我边脱裤子边说:「您找的片子都不好看,有没有新的资源?上次片里的那几个女警没胸没屁股,还不如您的身材好呢。」
「行,有空我回局里的资料库里再帮你找一下。」
刚把精液撸出来就被她迫不及待地拿走了,再见到她的时候已是神清气爽、容光焕发的样子,别提多有精神头了,看来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为了跟我联系方便,蓉阿姨直接安排我去负责网络信息安全这一块的工作,这样不但和我的专业对口,而且离她的办公室也非常近。
虽然每天的事情比较杂比较多,我倒是挺满意的,因为这样就能够轻松进入全市的身份信息和户籍管理系统,可以查看所有人的家庭婚姻关系,实在是太方便了。
我首先偷偷看了一下自己的婚姻信息,果然在配偶一栏里看到了妈妈的名字,这让我冷汗直冒,急忙对这条信息做了一下加密处理,让别人不能轻易查到。
蓉阿姨这边的事刚刚稳定下来,依依就出差回来了,我又惊又喜,兴冲冲地去飞机场把她接了回来。
蓉阿姨非要跟我同行,我只好把她也捎上了。
分开这么久,依依对我的怨气已经完全没有了,她一见到我的面就扑进我的怀里,足足跟我吻了十分钟,蓉阿姨在旁边看得都有些妒忌了。
上车以后依依坐在副驾驶上,紧紧拉住我的一只手,我们的手指紧扣在一起,她还频频利用等红灯的间隙跟我甜蜜亲吻,完全不顾后排还坐着一个妈妈。
「老公,几个月没看到我了,想不想我呀?」「当然想了,我的小鸟都等得迫不及待要出笼了。」
「讨厌,我知道你憋了很久了,你能恢复正常我真是太开心了。」
依依腻在我身边说。
「当然了,还要感谢这次出差,碰到一个很好的医生把我的病治好了。」
「你的病好了以后有没有去见那些小妖精?」她妒忌地问。
「什么小妖精?」「就是狐狸精一号到狐狸精六号呀。」
「不要随便给别人起外号了,那都是没有的事。」
「哼,有一些老狐狸精的脸皮最厚了,一见到帅哥就拼命把身子靠过去,还寻找一堆借口制造见面的机会,最无耻了。」
她颇有感触地说。
「你为什么这么说?」「你不晓得,这次跟我们一起出差的一位老大姐就是这种人,她离异单身,四十多岁,女儿都嫁人了,这次居然看上了一位年轻的男医生,天天以看病为由去泡人家,还甜兮兮地说」你就是我唯一的解药「,听听,恶不恶心,肉不肉麻?」「嗯,是有一点肉麻,这些中年女人就是这样,见到帅哥就流口水,总想找机会和对方见面,每隔三四天就要来一回,实在很黏人。」
「哼,我看她们就是离婚以后压抑得太久了,都是性饥渴,你说是不是?」「是的,她们都很饥渴……」我悄悄瞄了一眼后视镜,蓉阿姨已经气得面色凝重,似乎马上就要发作。
「老公,我可不想像她们那样孤孤单单的,以后咱们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当然好了,媳妇儿。」
我亲热地搂住她的腰。
蓉阿姨实在听不下去了,她用手指戳了一下依依的肩膀:「喂,你能不能坚持到家里再亲热?让小东专心开车好不好?」依依这才吐了一下舌头坐正身子:「哎呀,忘了后面还有一位局长大人。」
把蓉阿姨送回到家的时候,我悄悄对她说:「妈,你觉得依依说的那个老狐狸精是谁?」她听了又羞又恼,抬腿就踢了我一脚:「没正形的家伙,快点滚开。」
跟依依回到租的房子以后,她迫不及待地就去洗澡。
我提醒她这根大棍子插进去可能会有点疼,她不以为然地说:「就算疼又怎么样?我还会怕归巢的小鸟吗?最多是长大了一些呗。」
不过她看到我浑身的伤痕还是吃了一惊,我只好说是练习散打时受的伤,她半信半疑地说:「这些人下手也太狠了,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不找他们算账?」我说:「算了,他们伤得也不轻。」
看到我硕大的鸡巴时她更吃惊了:「你说得没错,这只小鸟真的变大了好多。」
「你现在还想插吗?用不用先休息两天?」「当然要插了,为什么不插?想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亲口尝一尝。」
「好吧,那我开始了。」
为了减轻依依的不适应感,我先爱抚了她半天,又往鸡巴上涂了很多润滑油。
「快点,怎么还不进来?」依依面色酡红,已经急不可耐了。
「ok,我来了,你忍着点。」
我把住她的两条玉腿,在一连串的惨呼声中把鸡巴插进小穴中。
尽管蜜洞内分泌了很多爱液,肉棒上还涂有润滑油,她依然觉得痛不可当,发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比蓉阿姨、北北、安诺叫得都凄惨,不知道的人可能以为我在给活人进行解剖。
这个时候只能前进不能后退,我咬住牙长驱直入,把依依的玉溪捣得一片狼藉,她拼命挪动身体想要逃开,无奈被我紧紧把住柳腰,竟是半分也反抗不得,最终只能任由粗大肉棒把溪洞内搅得水浪滔天。
可能实在是太疼了,她最后喊的都是求饶的话:「太疼了……我不想做了……快点拔出去……」「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不行……一分钟都忍不了了……」我怕现在拔出去以后更难插入,当下一股脑地突进到底,把她白嫩的身子和滑腻的美乳推动得颤动不已,那婀娜的身形如美人鱼一般跃动欢跳,唯一不和谐的地方就是她的叫声太悲惨了,然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管做什么事都有第一次,我只当是依依又变成处女了。
她眼见求饶无效,干脆痛骂起来:「凌小东你个臭鸭蛋……存心要害我……我恨你……」「再坚持一下……就快要结束了……」我安慰她。
「有强盗……杀人了……」她大声喊了起来。
「你胡说什么,谁杀人了?」「就是你杀人了……强盗……凶器就插在我的阴道里……」「媳妇儿,挺快乐的事怎么被你说得那么吓人?」我觉得后脊一阵发麻,眼看射精在即。
「臭虾米……臭蛤蟆……臭长虫……」她气得语无伦次地乱骂一通。
「别再喊了……马上就要出来了……」为了减缓依依的疼痛,我加快了速度,终于在一连串痉挛中把浓精射入小穴的深处,她随着我一同颤抖着,香口中发出余痛末消的喘息声,半晌都没有停止。
过了好一会我才问她:「媳妇儿,还觉得很疼吗?」「当然很疼了,我还以为自己受得了,没想到会那么痛,你……先拔出来吧。」
我把肉棒缓缓退出后,她用手轻揉着自己的穴口说:「你给我拿点药来,里面好像插破了。」
我趴下来低头一瞧,真的有几个地方被插得红肿起来,急忙起身去拿药。
上完药以后,她心有余悸地捂着小腹说:「老公,我这几天可能都无法做爱了。」
「没事儿,等你休息好了再做,千万不要勉强。」
「你的阳具变得太吓人了,又硬又粗,上面的骨节刮得我疼死了,比上刑都难受。」
「你刚才不是说不害怕归巢的小鸟吗?还说要品尝梨子的滋味,这么快就没有勇气了?」「我哪知道会那么疼呀,你的阴茎跟小黄片里那些欧美男人的生殖器一样大,还有那个甩来甩去的阴囊就像一个芒果,太吓人了。
跟你做完一次我要掉二斤肉。」
「咱们什么时候再做下一次?」「不行,我太疼了,让我再养两天吧。」
「如果不趁热打铁多做几回,下次还会很疼的。」
「过几天吧,让我再好好准备一下。」
「没问题,都听你的。」
我体贴地说。
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看来还是安诺和北北的意志与决心更为坚定,也许是因为依依认定自己是「正妻」而缺少那种忧患意识,但是危机往往就是在无形中降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