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安诺觉得北北的呻吟声完全走了样,她松软的娇躯像散了架一样,全身无力地瘫在自己身上,简直把自己当成了活动的软床,而自己还费劲气力地帮助哥哥挑逗抚摸她的全身,为的只是让她享受更畅快淋漓的高潮,自己是不是有点傻?
安诺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虽然看不到北北的正脸,但从她身体颤抖的程度来看显然极度舒爽,那种享受快感的模样让她很妒忌,她怀疑北北是不是找到了对付我粗大肉棒的窍门。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我在抽插北北小穴的时候用子孙袋不断撞击她的柔腻穴口,那种过门而不入的滋味让她抓心挠肝,简直比晾在一边还难受。
终于,安诺忍不住了,她推了北北一下说:“你好了没有?该轮到我了。”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北北只顾享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根本就没空儿搭她的茬。
“我说你差不多就得了,真拿我当床垫了?”
“我不明白你的话……”
安诺见北北不理她,气得推了一下我:“哥哥,你太偏心了,说好的一视同仁,怎么就只跟她一个人做?”
“你别着急,再过一会儿好了……”
“不行,我不能再等了,你们俩是一伙儿的,联合起来欺负我……”安诺掐了我一把。
“好吧,我来了。”我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单就现在这个二女重叠的姿势而言也不适合总跟一个人做,于是拔出挂满爱液的肉棒对准安诺的桃洞口,毫不怜惜地刺入了微微肿起的瓣包裹的蜜穴。
“喔,好胀……”安诺像久旱逢甘霖般娇吟了一声,北北却如同从云端坠落一般露出空虚惆怅的表情,本来她已经渐入佳境,眼看即将奔向高潮却突然被叫停,那种小穴内空荡荡的感觉实在如万蚁噬心一般痛苦煎熬。
我这时暂时顾不上北北,只能扶起安诺的美腿,强壮无比的巨棒狠狠地冲击着她深处失守的领地,那灼热充实的饱胀感觉,不只幽谷,连芳心都给撑得满满实实,安诺忍不住夹紧我的腰,细细体会那肉棒填满蜜道的美妙感觉。
“安诺,你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嗯……还可以……”
“如果你觉得疼……我就拔出来。”
“不用不用……我才刚开始……还早着呢……”安诺没口子地说着,她那纤巧如柳的细腰竟似不会疲惫一般剧烈扭动,情欲的烈火一旦燃起就不肯熄灭,肉棒一波接一波的撞击在敏感的心深处蔓延,瞬间就缓解了她饥渴已久的情绪。
“安诺,你动得太快了,你今天有点……特别……”
“哪里特别了?”她在北北的身下回应道。
“你的下面特别地紧,特别地热,而且你也特别地热情……”
“这样不好吗?你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了。”
安诺一边说着,一边用娇媚的穴锁住粗硬的肉棒,毛茸茸的水草争先恐后簇拥住我的阴毛,流淌出的湿热爱液润湿了紧密交合的性器官,可惜她的身体被压着,不能亲吻到她的脖颈和椒乳,否则我们的肉体一定会紧密贴合在一起。
我和安诺激情交媾的时候,北北虽然没有说话,下体却一直颤抖不已,她的脸上布满酡红色,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看向我,一会儿又看向别处,安诺激情的颤抖也传到她的身上,我清楚看见她的乳头越来越红胀,湿热的蜜穴洞口不断涌动着春潮。
安诺似乎也和北北一样渐渐适应了粗大的肉棒,无法忍受的撕裂感正慢慢消失,一种说不清的饱和感开始遍及她的周身,她的喘息越来越甜蜜,心里充满了想与我融为一体的念头。
这种无法抗拒的感觉让她如痴如醉,不顾一切地缠住我的身体,窄小的蜜道被撑到极限以吞吐青筋暴涨的肉棒,两瓣柔嫩的肉如同小嘴般一张一合,吐纳之间不断挤压我的欲望,将那越发肿胀坚挺的鸡巴勒得通红,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滚烫火辣。
又抽插了一阵后,我怕北北等得心焦,再次把鸡巴抽出来插到她的肉缝中,北北欢喜地叫了一声,这下又轮到安诺不高兴了,她极度不爽地扭了两下身子,想必是极度郁闷,这时我又后悔自己的鸡巴长得太少了,如果有两根就不存在分配不均的问题了。
不过能插入北北让我更兴奋一些,因为能看到她的正脸儿,美好的想象可以和现实挂上钩,我的大手牢牢地托住两边浑圆白嫩的臀瓣,把自己的分身深深地挤进那醉人的温柔乡,那朵被摩擦得红艳艳的白虎娇几乎是一瞬间就紧密地合拢起来,不断痉挛地吸吮着我的坚硬肉棒,将滚烫的龟头压迫得越发膨胀硕大,沉甸甸地冲顶着她径内侧稚嫩的蜜肉。
我们俩很快沉醉于肉欲的迷海之中,最让我快乐的不是她们渐渐适应我的鸡巴,而是能同时跟两个妹妹做爱,这是从未有过的经历,双飞的感受还真是与众不同。
北北这时被我插得骨软筋酥,声音充满了释放欲望的幸福感:“哥哥……我现在觉得好多了……真的很温暖……”
“不疼了吗?”
“现在的感觉……说不出来了……不过很特别……”
她的回答给了我无穷的力量,我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战神一样披荆斩棘,每一棍都直捣黄龙,催动得北北的身子如风中落叶一般无力摆动,她屁股的摇晃也带动安诺发出勾人的喘息,仿佛性爱中的呻吟会互相传染一样。
一番疾攻过后,我再度拔棍探入安诺的穴中,北北又开始焦急和郁闷了,我的身下又传出安诺满意的哼声和北北无声的抵抗,无论我速度多快,两个妹子总有一人处于不满之中,我渐渐顾此失彼,只好不断拔棍、插穴、再拔棍、再插穴……如此周旋于两位美人之间。
记得一位哲学家说过,一个人不能同一时间踏入两条不同的河流,同理,一个人的鸡巴也不能同时插入两个蜜洞。但是为了令她们满意,我还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当用肉棒插入一个蜜洞时,马上用手指插入另一个蜜洞,而且手指与肉棒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完全一致,除了尺寸不同之外,其它特点几乎完全一致,这样就保证了两人的蜜洞内没有空场的时候。
眼前这副美景真是绮丽绝艳,北北和安诺修长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两朵绽放得无比娇艳的朵无所遁形地暴露在面前,粉红色的蕊盛满了迷醉的爱液,诱人而又甜蜜,实在让我难以抗拒。我的鸡巴像一个插头一样在两个插座之间来回切换,卧室里回荡着女子销魂妩媚的呻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夹杂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凑成一曲动人的性爱交响曲。
我的手指达到了几乎和鸡巴一样的效果,每次插穴时都能实现手指与鸡巴的无缝切换,两位妹妹被我插得枝乱颤,叫声此起彼伏,此时她们的身上只剩下了不断飞升的快感,以及无穷无尽的翱翔感。
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降临,把我们完全笼罩起来,像在三人之间突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个不停。一阵阵的冲击带来一阵阵快意,三人像是在云中飞翔的天使,轻飘飘地沉醉在忘我状态,两个妹子不约而同地娇呼着喷洒出了阴精,我也将积蓄已久的浓精喷发了出去。
可能是因为精液比较多,我先在安诺体内发射了一部分,在一连串的抽搐中,滚烫的精液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穴深处飞射而去。她马上陶醉得忘乎所以,一身美肉用力一抖,美乳与小腹都挺了起来,几乎把北北顶下来。
随后我又马上再插入北北的美穴,快速抽动了一阵后便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的蜜洞紧紧地咬住我的龟头,我再也忍耐不住,把余下的精液全都发射出来,一股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尽数射进她的心深处,她觉得全身都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玉体一阵痉挛,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席卷了周身。
等射得差不多了,我再度插回到安诺的小穴内,滚热的鸡巴和剩余的精液福根烫得她又经历了高潮的一番洗礼,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嘴里吟唱出醉人的歌声:“哥哥……太舒服了……我要飞起来了……”
射精过后,两个妹妹软得像滩烂泥一样平摊在床面上,唯有屁股还在一动一动地颤抖着,正在体验无穷无尽的高潮。
我也爽得魂飞天外,忍不住叹息道:“真的很舒服……我就想问一下……北在哪儿呢?”
“我在这儿呢……”北北轻声回答。
“好吧,我的北北,你感觉怎么样?”
“我觉得完全融化了……那一刻好像羽化成仙一样……”她说话的时候双颊绯红。
安诺这时从北北身下探出头来:“讨厌,为什么不问问我呢?”
北北娇叱道:“你叫得那么大声,还用得着问你吗?”
安诺轻推了一下她:“你在我身上可美大发了吧?还不赶紧下来?”
北北轻移着高潮之后的娇躯从安诺身上慢慢挪了下来,安诺一边抚摸着她身上的皮肤一边说:“幸亏你没那么重,否则这半天早把我压坏了。”
“别再摸了,还没摸够吗?”北北把她的手拨到一边。
我看到北北高潮之后满面娇艳,美得不可方物,忍不住俯下身轻轻吻住她的嘴,没想到安诺侧头也把香唇送了过来,于是三个人的嘴唇第一次胶着在一起,三只妙舌相互搅拌,加上六只臂儿相拥,六只腿儿相缠,俨然变成了性福的小三口。
良久唇分后,北北才羞惭地说道:“咱们仨真是太荒唐了,居然这样胡闹。”
我说:“你俩不是一伙儿的吗?一起做爱又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好丢人呀……从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北北捂住脸说。
我转而对安诺说:“你觉得怎么样呢?”
“我觉得只要咱们互相喜欢就足够了,怎么爱对方都无所谓。”她坦然地说。
这时我的头脑渐渐清醒过来,自己竟然跟安诺和北北同时发生了关系,这确实够冒险,但也够刺激的。双飞的画面以前只在小黄文和小黄片里见过,没想到今天自己亲自实践了一把,实事求是地说,那种快感比和她们一对一做爱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安诺这时看着我的大肉棍说:“你怎么射完了还是那么大?”
“我也不知道,最近一直都这样。可能是二次发育了。”
“你都二十多岁了,那个东西还能二次发育吗?”
“要不就是在进化过程中发生了某种基因变异?”
“都什么年代了还发生进化?我猜你可能是和某种动物的生殖器发生了物质交换。”安诺突然语出惊人。
“没听说过。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的阴茎受伤以后找了很多方子都不见效,正好遇到某个动物的生殖器完好无损,于是你们的性器官就发生交换了。”
“你的生理课是跟音乐老师学的吧?你在胡扯什么?”
“我怎么是胡扯呢,你自己瞧瞧,你的阴茎又黑又大,正常吗?”
“我的阴茎大一点就是跟动物交换的是吗?你这是什么逻辑?”
“还有别的原因吗?”
“当然有了,可以服用药物,可以多吃壮阳的食物,还可以做手术,都比你说的靠谱。”
“那你采用了什么方法?”她追问道。
“什么方法都没用……”我不想告诉她实情。
“那你肯定就是跟别的动物交换了,嗯……你最近去过动物园吗?”
“没去过。”
“那你骑过驴吗?”
“没骑过,但吃过驴肉火烧,有关系吗?”
“驴肉火烧?那没有用。你还吃过驴的哪个部位?”
“你绕了半天,是不是就想说我和驴的生殖器发生交换了?”
“我就是觉得,你肯定是吃过驴鞭之类的东西,对吧?”
“没吃过。”
“没吃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的意思是我吃完驴鞭以后,我的生殖器就变成驴鞭了?照你这么说,外面那些吃驴鞭牛鞭的人的生殖器都变成驴鞭牛鞭了?”
“可能你吸收得好……”
“行,一会儿我排出点驴粪给你俩尝尝。”
“你最近是不是和驴上过床?”安诺又冒出一个新奇的想法。
“是的,和两头母驴上过床,一头叫安诺,另一头叫北北。”我给了她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两个妹妹不约而同地用拳头轻轻捶了我一下。
“你肯定和驴发生过亲密接触,不然不会这样。外国就有一个男人强奸母驴,听说还被警察抓起来了。”
“好的,一会儿我去找头母驴强奸一下,这种事在咱们国家不犯法吧?”
“好像不犯法,只要那头驴不告你。”
北北憋住笑看着我和安诺在一起胡扯。
“你就认准了我的阳具是驴鞭,是吧?”我对安诺说。
“你自己看看,你那根东西又长又粗,正常人会这样吗?再说了,它为什么会那么黑那么亮?”
“嗯,我给它擦了黑又亮皮鞋油。”
“好呀,正好我有双皮鞋没打油,一会儿借用你的阳具擦一下。”
“等我把精液射到你的鞋上你就笑不出来了。”
“以后我们叫你马户王子吧。”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