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知道?我除了依依,最喜欢熟女了,要不怎么会跟您坠入爱河?”
我戏谑地说。
“滚远一点!谁跟你……坠入爱河了?”她听了我的话脸色大变。
我看了看附近,低声对她说:“妈,咱俩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吗?您身上的每一处我都摸过、亲过,您的秘密也都告诉我了,不客气地说,我现在就是最了解您的男人,也是最适合您的男人,再说您不是也喜欢我吗?”
蓉阿姨听到我的惊人言论,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说:“凌小东,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你说的是人话吗?”
“那我说的是不是实话呀?”
她二话不说,举起手里的筷子就向我扔了过来,我把身子一闪,筷子正打在一位食客的身上,那人吓了一跳,回头要看个究竟,我赶紧跟人家道歉。
服务员很快拿来一双新筷子,我扯掉筷套说:“记得吗,上次吃火锅您也拿筷子扔我,历史真是惊人的相似。”
蓉阿姨气得一时半晌说不出话来,她胸口一起一伏,过了好久才说:“你不是人,快点滚蛋。”
“可是我还没吃完呢。”我指着火锅说。
“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快点滚,有多远滚多远。”她厉声说。
“您怎么这样对我呢?简直是骇人听闻,我可是您的半个儿子呀。”
“你就是个流氓,是土匪,是恶棍,要不是为了依依,我早就把你抓起来了。”
“可我对依依是真心的,对您也是真心的呀!”我认真地说。
“呸,你对哪个女人不是认真的?”
“你们都误解我了,我并非好色,只是尊重女性、爱护女性。”我辩解说。
“我不跟你在这儿扯皮了,就问一句:你走不走?”她放下筷子站了起来。
“您要干什么?”
“你不走是吧?我走!”她转身就要离开,我急忙一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妈,怎么说着说着就认真了?这不是好一阵儿没见到您,跟您开开玩笑吗?”
“放屁!谁有心情跟你开这种玩笑?放开我!”她抬臂试图甩开我的手。
“妈你别动,让小婿看一下你的面相。哎呀,我看您红鸾星动,想必好事将至。”我讨好地说。
“是吗?我看你灾星闪耀,恐怕祸事将至。”她讽刺地反击我。
“我给您看个全相怎么样?最近我算得可准了。”
“少废话,快点松手。”她继续用力甩动胳膊。
“妈您坐下吧,我不开玩笑了行吗?”我毕竟是跟蓉阿姨练过的,手上一旦抓住要害,任凭她如何变换招数也摆脱不了我。此时按照对打套路的下一招她就该起脚踢我了,但那样非把桌子踢翻了不可,她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出脚。
“你不放手是吧?那你可别后悔。”她冷冷说了一句,我听出话里有一丝杀机,刚要解释,她已迅速在我胳膊上咬了一口,这一下咬得甚是用力,比醉汉、北北、葛离咬得都狠,我痛得几乎跳了起来:“妈您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她依然紧紧咬住不松口,直到我放手她才松开嘴,我呲牙咧嘴地捂着胳膊说:“您跟我有多大仇呀,这咬得也太狠了。”
她恨意未消地擦了擦嘴:“这还咬轻了呢,你知道自己干了多少坏事吗?我真恨不得把你整块肉都咬下来。”
“看来专家说得对,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您对我是爱恨交加,又爱又恨。”
我撸起袖子一看,胳膊上又被盖了一个深深的烙印,这已是昨天到现在连续第四次被人咬了。
“这个时候你还敢信口胡说?我看你对我一点都不害怕了。”
“好了,不说了。其实我是关心您的个人生活,希望您找到一个贴心的爱人。”
“有你这么关心的吗?简直就是调戏。”蓉阿姨恨犹未消地说。
“我真的觉得您挺喜欢我的,而且我比依依更了解您,您可能真的找不到比我更合适的知心人了。”
“凌小东,你别做梦了,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跟你好的。”她咬牙切齿地说。
“您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绝呢?”
“你断了念想吧,再敢纠缠我只会毁了你自己。”
“您既然这么讲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您以后可千万不要后悔。”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最后悔的就是和你参加那个‘峡路齐飞’比赛,不但要吃最恶心的食物,还天天被你揩油。以前你还有点怕我,自从度完蜜月之后你就越来越放肆了。”她越说越生气,头顶上的头发仿佛要立起来一般。
“妈,这可是您说的,以后您可千万不要倒追我。”
“滚一边儿去,我就是倒追陆厅达也不会追你。”她斩钉截铁地说。
“您要是说话不算数怎么办?”我故意问她。
“我如果违背了诺言,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她果然吃不得我出言激她。
“那您就满足我三个要求。”我顺势提出自己的条件。
“好呀,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让我就范。”她和我杠上了。
正当我们两个人僵持在这里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个女人凄厉的呼喊声:“来人呀!有人抢包!”
蓉阿姨条件反射地就冲了出去,我愣了一下,刚要往外冲,反应很快的女服务员一把揪住了我:“先生,您还没买单呢。”
我只好把单结了,然后告诉那个女失主赶紧报警。等我顺着呼救的方向追过去的时候,蓉阿姨已经跟几个小子厮打在一起了,那些人显然是团伙作案,他们看她是个女人,显然没把她放在眼里,蓉阿姨今天穿的不是警服,没有震慑作用。
这一幕场景看得我热血沸腾,当下拿起路边晾衣服的一根竹竿就冲了过去,随着我“噼里啪啦”地一顿猛抽,几个围攻蓉阿姨的家伙马上被我打蒙了,等他们醒过神以后,马上分过来三个小子对付我。
他们哪知道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坚持练习散打,正愁没人进行实战练习,刚才又吃得挺饱想消化一下,所以打得越来越起劲,长竹竿很快就被打断了,我握着两段竹竿如虎添翼,挥打的覆盖面更广,三个家伙被我打得站立不住,终于痛苦地瘫倒在地上。
跟蓉阿姨对打的两个小子眼见情况不妙,悄悄从身上摸出了闪亮的匕首,我怕夜色中的蓉阿姨吃亏,大喊了一声“小心刀子”,抡动竹竿就打向他们的身后,两个人受到前后夹击后手忙脚乱起来,蓉阿姨使出她最厉害的“撩阴腿”,连续几脚踢过去,把两个家伙直接踢倒在地。
可能是她正打在兴头上,没注意到我已经欺近身边,结果有一脚正好撩在我的裆间,等她发现踢错人时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觉得鸡巴遭遇了一记重击,接着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疼得我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抽搐成一团。
警察很快赶来了,几个抢劫犯被带上警车,蓉阿姨也迅速把我送到了医院,直接安排医生给我进行手术。手术很成功,医生告诉我休息几天就好了,但我觉得自己的阴茎比上一次受伤还要严重,因为我看到蓉阿姨高耸的胸部和几个女护士翘起的屁股完全没有反应,这可是个不好的信号。
我逮住一个机会问医生,自己会不会有勃起障碍,他说目前还不好说,但是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后遗症。我疑心他没跟我说实话,因为我发现他趁我不备的时候悄悄把蓉阿姨叫到办公室聊了很久,蓉阿姨离开办公室的时候面色凝重,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这一点我是有所感觉的,高中时的那次阴茎撕裂属于和妈妈纠缠时的误伤,今晚则遭遇了蓉阿姨的一记重击,两次受伤所遇的外力显然无法相比,上次是跌倒时的不慎拉伤,跟这次的撩裆一脚相比远远不及,要知道蓉阿姨可是个练家子,她那一脚用尽全力,当有雷霆万钧之力,幸亏她踢得偏了一点,否则真的可能会把我踢成太监。
再次见到蓉阿姨后我直接跟她说:“您就告诉我实话吧,我挺得住。”
她装作很纳闷的样子:“什么实话?我没有瞒着你的呀。”
“医生跟您说什么了?我都看到了。”
“哦,是这样的,他让我多给你准备点补品,让我告诉你不要有心理压力。”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说。
“就这些?”
“对,就这些。”
“他是不是说我的病治不好了?”
“哪有的事,你不要乱猜了。”她越是安慰我,我越觉得不妙。
“您说话可真灵验,刚说完我‘灾星闪耀,祸事将至’,我就被踢伤了。”
“我怎么知道后来会发生那种事?”
“妈,如果我的终身幸福没有了,您可要对我负责。”我开始耍无赖了。
她不安地低下头:“今天的事确实是我不对,天色实在太黑,我没有看清楚就出脚了。”
“那您准备怎么办?”
“我一定给你安排最好的治疗,你会恢复健康的。”从她的话里听得出我伤得并不轻。
“万一要是治不好呢?”
“不会有那种情况的,你放心好了。”
“万一要是治不好,您就别结婚了,跟着依依一起照顾我吧。”我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她的神色又窘迫起来:“说来说去,你还是想霸占我吗?”
“这怎么叫霸占呢?您一脚把我踢进了医院,您是不是应该负责呀?”
“我没说不负责呀!”
“既然您肯负责那就最好,只要您按步骤地对我进行刺激,肯定会加速我的痊愈。”我振振有词地说。
“治病这事我不擅长,还是找医生来吧。”她皱起了眉头。
“医生说没说,除了生理治疗,心理治疗也很重要?”我盯着她问。
“他……说了。”
“对呀,这时就要发挥您的强项了。”
“我的什么强项?”她猜到了我不怀好意。
“用您性感美好的身体刺激我、诱惑我,帮助我早日恢复健康。”我坦然地说。
“你都伤成这样子了,还有心情耍流氓?”她眯起眼睛说。
“您现在就是治好我的病的最好良药,您也不希望依依守活寡吧?”
“净胡说,哪有那么严重?”
“怎么不严重,我现在感觉阴茎都完全没有知觉了。”我委屈地看着她。
“那是你的麻药劲儿还没过。”
“要不您先刺激我一下,看看能不能唤醒沉睡的阴茎?”我厚着脸皮说。
“怎么刺激?”她的脸色明显阴沉了下来。
“您……能不能帮我舔一下?”我试探性地问。
“臭流氓!”她低声骂了一句,起身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