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受伤了,风风火火就赶到医院来了,她一见到我就小声问道:“这次受伤还是那个位置吗?”我点点头。
她不顾我的反对就掀开病号服察看了起来,我着急地催促她:“你快一点,当心一会有人进来。”
她看了好一阵才给我盖上被子:“看你的小弟弟状态还可以,应该问题不大。”
我也小声说:“我觉得这次比上次伤得重,这次更疼,感觉几乎找不到自己的阴茎了。”
“放心吧,有我在肯定没问题。”她信心满满地说。
“你们搞的那间新房恢复原状了吗?”
“当然恢复了,现在一点洞房的痕迹都看不到了。”
“北北呢?她知道我住院这件事吗?”
安诺得意地笑了一下:“这种事怎么能告诉她呢?肯定是要单独行动的。”
她只得意了一上午,下午北北就红着眼睛来了。安诺不满地对她说:“你是不是跟踪我了?”
北北噘着嘴说:“你可真坏,出了这么大的事还瞒着我。你忘了,那天晚上是不是咱们仨一起洞……”
我吓得赶紧制止她:“我的小祖宗,你可不要乱说了,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吗?”
她这才住了嘴,接着像安诺一样拉下我的裤子把鸡巴上上下下看了个够,安诺只好站在门口放哨。
过了半晌,她胸有成竹地说:“你现在伤了元气,需要大补,你等着,我给你熬汤去。”
安诺拦住她:“姐姐,做饭这种事你不擅长,还是我来吧。”
“你来?你就会瞒着我单干,你的话最不靠谱了。”
“好吧,我们各做各的。”
两个妹子离开后,我终于安静了一会。到了晚上又热闹起来,她们俩一人端了一锅汤来,抢着让我喝。我看她们争得不可开交的样子,急忙打圆场:“别吵了,别吵了,你们做的汤我都喝。”
“那好,先喝我的。”
“不行,我的刚炖出来,现在喝营养最丰富。”
两个人又争起来,我紧张地看着她们抱着汤锅挤来挤去,最后不出我所料,到底有一锅汤扣到了我的被子上,幸亏我早有准备闪躲得快,否则这一锅热汤要是倒在裤裆上就彻底把我废了。
这时候不拿出点做哥哥的威严是不行了,我故意板起面孔说:“我看出来了,你们就是毁我来了!你们两个现在都给我出去!”
两个人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我把她们轮流叫进来谈话。
这次我换了和颜悦色的态度,先是劝安诺不要总争一时之短长,然后好言相劝,委托她尽快帮我制订一个恢复方案,她高兴地领命而去。
接着我对北北说,我恢复期间的食谱交由她负责,她兴高采烈地说:“神经病,谢谢你的信任。”
我关心地问她:“你的阴部现在还疼不疼?”
她微微皱眉说:“还有一点疼。”
“那你先休息几天,等不疼的时候再研究食谱。”
“没关系的,我身体没问题,你放心好了。”她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一瘸一拐地走了。
我躺了几天就出院了,这事儿暂时没敢告诉妈妈,之后就开始了一段时间的康复治疗。蓉阿姨一直都抽出时间陪我去医院,她的态度低声下气,对我的玩笑话也不还击,像是欠了我很多钱。
可惜我的恢复一直不太理想,阴茎总是无法完全勃起,我看着半死不活的小鸡鸡真是有点着急。
比我更着急的是北北,她刚体会到性爱的快乐就戛然而止了,这简直要让她抓狂,她疯狂地找来各种良药给我进补,补得我火力噌噌往上涨,一天要流几次鼻血。
安诺说这样不行,一味地进补容易补过头,应该试一试心理治疗。
于是两个妹妹轮流穿着性感的衣服在我面前扭来扭去,北北甚至笨拙地跳起了钢管舞,看得我又好笑又感动。
我悄悄地问北北:“你的下面还疼吗?”
她眉头舒展着说:“头几天很疼,现在好多了。”
“你别跳了,这招对我可能不好使。”
安诺这时凑过来:“哥哥,还是我来吧,这事儿我有经验。”北北只好退到一边。
安诺再次施展出她的舌技、手技、足技,轮流刺激我的鸡巴,可惜阴茎还是软趴趴的处于半勃起状态,像条无精打采的死蛇。
北北在旁边目瞪口呆地看着安诺施展的各项技术,像是在上一堂性教育实践课。等安诺捂着酸疼的腮帮子颓然坐到一边后,北北主动请缨:“神经病,让我试一试吧。”
“不行,你不要试了。”我担心北北越陷越深,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
“为什么安诺可以,我就不行?”她觉得很不公平。
“你还是好好练习做汤吧,学这些干什么?”
“不,我就要学,也许你对她没反应,对我就有反应了呢?”她满怀期待地说。
安诺不屑地“哼”了一声:“你那两下子也敢拿出来献丑?太自不量力了。”
“我的技术怎么了?我又不是没给哥哥弄过,我告诉你,他也蛮享受的哩。”
北北有点不服气。
说完以后,她就握住我的鸡巴像安诺一样开始了全方面多角度的刺激,我很想把鸡巴硬起来鼓舞她一下,奈何肉棒就是不听使唤,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北北使出浑身解数,最终还是无计可施。她愣愣地看着呆萌的小弟弟,似乎陷入了苦思之中:这个神奇的小东西为什么就是不肯勃起呢?
安诺把她推到一边:“这回你不吹牛了吧?”
北北困惑不解地说:“要不……试试看看色情电影?”
“早试过了,昨天看了一整天,看得都有点恶心了。”我无奈地说。
安诺说:“你有没有特别心仪的女人,我们把她请过来,也许你看到她会有反应?”
“有呀!”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安诺和北北同时紧紧地盯住了我:“是谁?”
“就是你们俩呀!”我马上释放出了这个答案。
两个小丫头同时笑了起来,安诺轻轻踢了我一脚:“讨厌,这个时候还在哄我们。”北北满意地戳了戳我的后背:“你总算说了句实话。”
终于送走了两个妹妹,我拿出珍藏的妈妈、北北、蓉阿姨的丝袜轮流伺候鸡巴,依然起色不大,只能勃起来一点点,真是愁人。
但我并没有太灰心,毕竟这种事已经发生过一次了,根据我以往的经验,既要坚持治疗,又要有信心,而且心态很重要,这种事是急不得的。
但是安诺对此更上心,不停地为我寻找各种神医偏方。她的辛苦寻觅很快有了结果,有一天她突然登门,不由分说就把我拉上一辆出租车。
我纳闷地问她去哪里,她神秘地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保证不会失望。我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就不再多说了。
很快,我们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区里,那里都是老旧的三四层的楼房,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我跟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门都快要掉了的破落屋子前。
我一边走,一边用怀疑的眼光盯着她,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这位医生住的这种腌臜地方,似乎不像是什么神医,但是安诺一番盛情又不好拒绝,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敲门进入后,我们俩在昏暗的灯光下来到屋子里间,一张破旧的桌子边坐着一个不修边幅、头发乱糟糟的老头,目测有六十来岁,似乎脸都没有洗干净,嘴角还挂着菜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叫子。
唯一与乞丐不同的是,在他的桌前排了七八个人,像是等着求仙问卜。我心说安诺怎么带我来算命,这不是胡闹么。但是既然来了,只好跟在后面排队。
轮到我们的时候,这个自称“裘神医”的老头捻着胡子,居然说出了一番道理,他说我之前惹的风流债太多,命中该有此劫,又说我的鸡巴用得太勤,不符合“实者泻之,虚则补之”的自然道理,让我务必要克制心魔,修身养性,方能渡过难关。
我看他的话中颇多隐喻,似乎字字皆有深意,心想莫非自己看走了眼,这也是一位跟大胖一样的世外高人?
最后,“裘神医”交给我一包药,说将药外敷在我的患处,再加上有缘人的引荐,日后自会见效。我问他去哪里找有缘人,他神秘地笑了一下,让我三日后再来访。
满以为这包药没多少钱,没想到他竟然收了我五千元的出诊费,看来这老头真是狮子大张口,他不会拿我们当冤大头了吧?
回去以后,我试探性地把这些药用水调匀抹在鸡巴附近,两天下来居然有了些效果,鸡巴隐隐然有变粗变大之势,这令我喜出望外,看来这位半仙还真有些道行,也许“深山有神医”这句话的确有些道理。
三天之后,我和安诺再次来到那个古旧的小区,却看到小区门口停了两辆警车,两个警察正站在出口处检查往来行人。
我和安诺没敢进去,站在门口看了一会,没多久就见到警察押着五六个破衣喽嗖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悄悄地问旁边一个看热闹的人怎么回事,他说警察盯了这个诈骗团伙好久了,今天终于收网,来了个连锅端。
令我们颇为惊诧的是,这些嫌疑犯里居然有“裘神医”的身影,他全无了当日的风采,像个盲流子一样灰溜溜地跟着同伙上了警车。
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我惊得目瞪口呆,安诺也张口结舌。回到家以后我的反应很快来了,鸡巴像吃了缩小药一样逐渐萎缩,很像没长开的童茎,而且几乎没有勃起,即便偶尔勃起也是不大的一坨,我真是欲哭无泪。
随后我赶快去医院复查,医生说我的生殖器被不明药物感染了,本来渐趋明朗的病情又复杂了,他希望我留院观察治疗。
安诺这时还来安慰我,我生气地指着她说:“你快点歇一会儿吧,我可被你害苦了。”
她内疚地说:“哥哥对不起,你别生气了。”
我悻悻地说:“我也是真笨,怎么又着了你的道儿?你听着,我再相信你我就是猪!”
她委屈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就走了。
我在医院住院观察了几天就待不下去了,执意要出院,医生拗不过我,同意我到家里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