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狭窄的浴室之中,希欧多尔又嗅见了女人身上的气味,哪怕是流水也无法冲散,仿佛生在河底随湍流浮动的水草,裹着他的心脏密不透风。
他闭上眼睛,伸手握住阴茎。
那一瞬间确有事物碎裂,悄无声息。他用力握住发红滚烫的性器,握到能在欲望中感知到痛楚。
小腹紧绷,肌肉块块绷出,坚硬如铁。银发的圣骑士一手撑墙,一手握住湿淋淋的性器粗暴地撸动。
练剑时艾西触到了他的手,她双手捧起他的手背,端详他握剑的手。女人的掌心柔而暖,她心无旁骛,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希欧多尔想。
墙面光洁的白瓷砖照出他模糊的面孔,照出他发红的眼眶与紧绷的下颌。女人掌心的触感又回到了他的掌中。眼前的瓷砖雪白,白得冷硬,女人的身体是软的,当底下头颅露出一段白皙柔软的后颈,其上印着玫瑰色的咬痕。
骑士紧绷身体,除手臂以外再无动作。喉结滚动,即使无人能听见,他仍旧将声音死死压在喉咙里。手中的动作更为剧烈急促,握住阴茎凶狠揉捏,被攥得生疼的性器越发充血膨胀,炽热如火中之炭。
无数张脸重迭在一起,希欧多尔又见到赤裸的那个她,在冲他微笑。
热意自小腹传到马眼,他狠狠攥紧阴茎,残虐如对待敌人,直到囚犯肯张口,直到射出满手浓稠精液。
阴茎一抖一抖地射出数股精液,在墙面上涂染出一大片,又被未曾停歇的水流悉数冲走。
希欧多尔胸膛起伏,发出几声喘息,当他抬起头时,他想起,那笑容并非是给予他的。
那样笑时,女人的眼睛在望着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