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缪躺在病床上感叹着世事无常‘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裘禹狄地故事怎么不重来?’
想到这儿裘禹狄的故事线确实是一个疑点,她从国外学成归来,故事线中没有这座城中的任何一个人。
之所以她不用重新加载那就是因为她的记忆在整个故事中是个可有可无的部分。
时缪被头上的伤痛牵制住了思考,看了看面前的钟表,掀开被子。
艰难的从病床上爬了起来,想了想现在自己的状况,从这儿跳下去有点难,于是晃晃悠悠地走到病房门口。
守卫看着时缪出来后,紧张的注视着。
生怕她摔了碰了,现在的情况并不稳定更何况失忆了,出了事儿他们可承担不起。
“小姐,您这是?”小心翼翼的问着。
“你们谁陪我出去走走?”两人听到时缪这种要求都纷纷的迟疑了,毕竟军令不可为,但是眼前这位又惹不起。
医院的后院长椅上,以往都是空空荡荡的,今天竟有了人,看着熟悉的背影,时缪低眸思忖了一番,嘴角抹过了一丝坏笑。
“你们在这儿等我。”有气无力的声音让守卫有些不放心。
“可……”明显的犹豫。
“我就到前面的长椅上和朋友聊聊天。”时缪指了指坐在长椅上的人,随之他们的目光也朝着近处的长椅看去。
见他们没有反对的意思,时缪也就无所顾忌的走了过去,故意放慢了脚步,看着她的侧脸。
时缪抿着嘴悄悄笑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肩膀。
对于时缪的到来她显然没有那么震惊,反而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舒心地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出不来呢?”
“切,怎么可能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时缪翘着二郎腿仰坐在长椅上。
裘禹狄上下扫视了一遍时缪:“我看你这也不像是刚刚出了车祸的样子啊。”听到这话时缪瞬间收敛了许多,将翘起来的二郎腿放了下来。
“对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卢亚宁有没有遇到内个渣男?!”时缪满眼星星的看着她。
心里满满装着的都是卢亚宁的事情,毕竟现在解决这个渣男的事情才是最要紧的,其他的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儿。
裘禹狄略有些不满的说:“你知道那么多干嘛?你又出不去。”
“诶呀~裘姐姐我知道你能肯定能把我带出去的。”时缪双手揪着裘禹狄的袖口,娇娇地说。
裘禹狄怎么也没想到时缪一个表面上看来冷冷淡淡,强硬至极的热竟然这么会撒娇,撒起娇来让人完全失去抵抗力。
活泼点儿倒也没什么坏处,总比一直板着一张脸要好。
裘禹狄不经意地低下眸子看着她拽着自己的小手,不禁淡淡地笑了,问道,
“你怎么就知道我会带你出去?”
“不是你说的吗?”时缪疑惑的反问。
裘禹狄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把手撤了出来:“我可没有说过,这要让时司令知道了可不好。”
这一下时缪可急了,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双臂将裘禹狄圈在身下,盯着她那双透彻的双眸。
时缪穿着的病号服,胸前的扣子不知何时竟开了,一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裘禹狄的眼前。
不自觉的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吞了下口水。
裘禹狄将头转向了一边,强迫自己不看过去,可是却被时缪给扭了过来。
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的对视着。
“不是你给我打的暗号叫我来这儿找你然后带我走的吗?”说完时缪委委屈屈的撇着小嘴。
看着她这副样子裘禹狄忍着没有笑出来,毕竟能看见一个狙击手露出这个表情的难度,要比中一千万还要难。
“好啦,不逗你了。”裘禹狄轻声细语哄着时缪,摸了摸她蓬蓬的头发。
时缪就像是一个没有买到喜欢玩具的小孩子,闹得厉害,好的也快,炸了毛的猫咪顺顺毛就能乖下来。
时缪这才安静下来重新坐回到长椅上,看了看一直盯着自己的两个警卫,暗自发起了愁。
“他们一直在那儿盯着咱们也走不了啊!”
“我自有办法。”裘禹狄偏过身子给时缪将胸前的扣子系上,余光瞥着远处一本正经站着的两名警卫。
随后将一只吸满药剂的针管递给了时缪,时缪瞳孔地震的看着手中的东西,悄悄地问:“给他们注射?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放心吧,不会的。”
时缪虽然想从这儿溜出去,但是并没有想过将两人置于死地,毕竟用两条人命换这场游戏的胜利,时缪并不觉得有多风光。
对了对眼神,两人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