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警卫渐渐地靠近,手中一直紧握着针管,针管中的药剂是裘禹狄早早就已经配比好的,不足以致命,但是让他们睡上一段时间还是不成问题的。
警卫对于两个女人没有那么大的警惕性,可以说是完完全全没放在眼里,毕竟两个女人,其中一个还是受了重伤的,能掀起什么风浪。
只要时缪不出什么事儿,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时缪诡异的笑着,“回去吧。”
两名警卫点了下头,便毫无防备的转身。
就是现在,两人将针头直接扎入后颈处,将药剂推了进去,两名警卫愣了一下,随后便身子瘫软的倒在了地上。
意识消失的极快,没有任何的预兆。
看着自己手里空了的针管,时缪竟还觉得有些可惜,这么好用的东西,这么轻轻地一推就没了。
“把针头拔下来,以防二次利用。”裘禹狄隔着手帕拔下针头,又将手帕递给时缪,随后把两个针头细心地包好,装进口袋里。
“正门肯定有人员看守,我们只能走后门。”说着便自然的拉起了时缪的手。
时缪的掌心发了很多的汗,一个时常在生死边缘行走的狙击手在这种时刻也会莫名的紧张吗,她想不通。
时缪满脸的困惑,后门?第一次车祸在这儿住了一周的院也不知道有后门啊?
时缪踉踉跄跄的被裘禹狄拽着,裘禹狄停了下来告诉她:“当然不是你想的内个后门。”
裘禹狄笑着她的天真,两人再怎么说也是出逃,不能光明正大地走前门,那自然也不能大摇大摆地从所谓的后门出去。
——
墙头的铁丝网有一米多高,墙上面也是爬满了密密麻麻的爬山虎,一不小心就会缠上手脚。
“直接翻出去?”就连时缪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时缪没有把握的原因并不是这道铁网,而是无处不在的警报,如果就这么触发了警报,前面做的所有就功亏一篑了。
裘禹狄打量着四周,人员稀少,并不会有人注意到她们“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什么时间?”时缪刚问出这句话,就听到了刺耳的鸣笛声,下意识的捂住了耳朵,看了看矮墙外。
姜堰正从车中探出身子朝着自己这边打着招呼,就看着伶舟司已经拿着一把大钳子朝这边走了过来。
剪断了围墙上的铁网,哗啦哗啦的丢到了地上。
时缪突然凑到裘禹狄的耳边,轻声说:“裘法医觉不觉得我们现在像是要私奔啊。”
时缪本以为裘禹狄会害羞的脸红,将自己推开,没想到裘禹狄却自觉地微微转过头,浑厚的呼吸时缪听得很清楚。
两张脸贴到了一起,温热的触感让时缪忍不住将上半身后仰,谁知却被裘禹狄一把揽了回来,胸脯贴着胸脯。
裘禹狄居高临下的看着十分抗拒的时缪,慢慢地靠近。
“那我的时小姐愿意和我私奔吗。”
时缪感受自己心跳莫名的加快,整个人竟不自觉的有些瘫软,连忙将裘禹狄推开。
看着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一样逃走的时缪,裘禹狄觉得怀里空落落的。
拆完铁网的伶舟司,将地上的铁网悉数丢到了一边,踩了踩。
幸好医院后面这条街没有什么人,不然以为伶舟司是什么小偷盗贼,报警了也说不定。
抬头问道,
“这么矮的墙你们两个自己应该可以吧。”
时缪刚刚缓过神来。
听着伶舟司的这句话,觉得这分明就是在嘲笑自己,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走到了矮墙旁,简单的一个借力。
一条手臂把整个人轻而易举地撑了起来,直接越过了矮墙,看着时缪朝着伶舟司嘚瑟的样子,裘禹狄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跳了过去。
现在可不允许他们这么浪费时间,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你们这又是从哪儿抢的信号屏蔽器啊?”时缪拍了拍放在后座上的屏蔽器,问着。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从陈局长哪儿借的。”姜堰回过头,得意地笑着。
就在裘禹狄将时缪送到医院后,便偷偷潜入了局长办公室,将信号屏蔽器‘借了过来。’
“诶,你的脸……”
还没等姜堰问完时缪就直接打断。
“这么说你家青梅的故事存档了。”
由于时缪反反复复回到自己的故事中,对于伶舟司故事的存档一无所知,同时也很庆幸不用在走一遍他的故事,这样省事儿多了。
姜堰没有说话,而是在后悔刚刚没有一起下车帮忙,好像是错过了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