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缪利用自身条件的优越性,成功的打听到在今晚的九点三十分钟订婚宴在成鑫会堂举行。
“既然是参加别人的订婚宴当然要盛装出席了~”时缪的手划过一件件的高定,时不时地拿起来在裘禹狄的身上比来比去。
前几件时缪都不满意的摇了摇头,觉得都配不上裘禹狄这幅好身材。
看着时缪时阴时晴的脸,店员心里生生地捏了把汗,胆怯地问道:“时小姐没有喜欢的吗?”
时缪歪着头仔细上下打量了一番,暗中叹了口气,余光中盯上了正在展览中的那件红丝绒礼服,
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把这件拿出来给我看看。”
店员麻利地将哪件礼服拿了下来递到时缪的手里。
看着手中的这件礼服,时缪舒心的笑了,手在上面轻轻地抚摸,丝滑的触感让时缪更加坚信她没有选错。
“快,穿上给我看看。”时缪推搡着讲话裘禹狄塞进了试衣间,将帘子拉上。
满心期待的想要看见裘禹狄穿上这件耀眼的礼服,想着想着时缪忍不住笑了一下。
“时小姐,您要选择哪一件呢?”店员笑着问。
时缪轻扫了一眼,眼神有些黯淡,一只手附上了自己的肩膀,眼前不自觉的浮现出那道疤痕,自嘲地哼了一声。
随意的指了角落处带有小型披肩的礼服。
‘也许就只有这件适合我吧。’
不一会儿裘禹狄就穿好礼服走了出来,滑轮的声音勾引着时缪转头。
裘禹狄披肩的长发,随意的搭在肩膀上,锁骨的轮廓清晰让人沉迷,细长的天鹅颈在红丝绒的衬托下更加皎白。
时缪紧紧的盯着裘禹狄下意识用手捂住的部分,痴笑着走过去,把手拉了下来,眼神下滑:“好身材是挡不住的。”
胸前的这一抹春色更是让人沦陷其中。
“就这两件,包起来。”
订婚宴被设在晚上,八点半宾客们早已经陆陆续续的到达了成鑫会堂,两位男士西装革履,姜堰衣装在身与伶舟司形成了强烈且鲜明的对比。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你穿上着高定西装也是人模人样的吭。”时缪看着姜堰打趣着。
姜堰只是冲着她举了举自己攥紧了的拳头。
一个冒冒失失的服务员低着头朝着这边小跑着,直接剐蹭到了时缪,慌乱地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没事儿。”
服务员抬眼看了时缪一下,便走进了通往后厨的门。
“没事儿吧?”裘禹狄担心的问着,手上帮着整理着衣服,碰到肩膀处的时候,时缪退了一步拽了拽自己有些歪斜的披肩,笑着,
“我自己来。”
对于时缪这一莫名的举动,裘禹狄的手顿在了空中,停了一会儿又默默地放下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中年大叔端着红酒走了过来,时缪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一定是来搭讪的。
不屑地低下了头。
“时小姐来参加小女的订婚宴还真是荣幸啊。”
时缪蹙了蹙眉头,抬起了头,有这样的搭讪的吗?难不成是借着订婚宴给自己的女儿找小妈?
时缪还是附和的笑了笑:“代家父住卢行长喜得佳婿。”
看着时缪僵硬的神情,裘禹狄下意识将话题转了过去,不紧不慢的问道,
“不知道卢小姐和贵婿什么时候来?”
闻声男人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裘禹狄,果不其然下意识的开始打量起裘禹狄的身材。
红丝绒礼服,中高开叉,恰好能将四分之三的腿露出来,走起路来是若隐若现。
时缪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果然男人都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随后故意清了清嗓子。
他这才反应过来。
“亚宁与小婿必将会准时到达还请耐心等待。”
聊着,这个中年男人便被其他的交易伙伴给叫走了,看着礼堂挂着的钟表剩余十五分钟的时候,卢亚宁依旧没有要出来的迹象。
这半个小时反反复复的看了楼梯口没有上百次也有数十次了。
“不行我等不了了,直接上楼找人。”时缪是个急性子,提着裙子快步上了楼。
陆陆续续的敲了好几扇门,最后就只剩余两扇门,时缪迟疑了好久。
刚刚敲的那几扇门都或多或少的受了白眼,毕竟是坏了人家的好事儿。
“裘法医,你去敲呗!”时缪殷勤的看着裘禹狄。
“给我个理由。”裘禹狄冷淡地说道。
“刚刚我敲第一扇门的时候,冲出来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凶神恶煞的看着我,要不是机灵,内顿打肯定是跑不了了。”
时缪讲的是声情并茂,细节到男人穿没穿鞋都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