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挺细啊,那你有没有看到他是不是还硬着呢?”裘禹狄带有几分不满的问道。
时缪顿时没了声音,眼睛上瞟着,思忖了半天冒出来一句:“好像没有吧,就算有也应该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痿了。”
裘禹狄被时缪气得差点儿背过去,到嘴边的话转了一圈儿又生生地咽了回去。
‘这死丫头还真敢想啊。’
愤愤的地随意选择了一扇门,轻轻地敲了敲,里面传来的是一个女孩儿的声音。
时缪觉得应该就是这个房间没错了。
随后咔哒的一声,门开了是一个穿着晚礼服的姑娘,温温柔柔的,姿态端庄大气,与报纸上的照片虽说妆造不同但是通过这份独有的气质便可一眼认出。
“卢亚宁?”时缪试探的问。
“你们是?”卢亚宁不解地打量着众人。
“进去再说。”时缪将门推开了一点儿挤了进去。
“你们女生聊,我们在外面等着。”伶舟司一把将要进去的姜堰给拽了回来。
姜堰愤愤的看着死死拽住自己胳膊的伶舟司,听到门被关上了后,一把甩开他的手。
将身子转向一边:“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啊!”
“人家一群小姑娘,你去了合适吗?”伶舟司将脑袋凑到他后脑勺边上
“我——”姜堰猛地一回头,两人的脸差一点儿就贴到了一起,姜堰吞了下口水,慌张的后退。
这个距离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伶舟司温热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脸上。
‘这人怎么回事儿,说个话离这么近,怕不是想占我便宜。’姜堰有些细思极恐,连忙停止了想象。
……
“卧槽,这不是内个男的吗!”时缪看着卢亚宁递过来的‘未婚夫’的照片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叹。
在报纸上看到的有些模糊,也没有什么记忆点,可是当看到卢亚宁刚拿出的照片一眼辨认了出来。
这就是第一间房内个赤身裸体的男的。
“你认识?”卢亚宁不解地问。
时缪慌张失措地摆手“不……不……不认识”结结巴巴的回道,悄悄地看了一下两个鸦雀无声,正在盯着自己的人,时缪选择坦白从宽。
“你们别这么看着我,好了,我说还不行吗。”
眼前的两个人表现出一副抗拒从严的气势,时缪心虚的舔了下嘴唇,快马加鞭地说:“我敲的第一扇门就是他,他在和别的女人上床。”
说完后,时缪紧绷着瞟了一眼卢亚宁,希望她没有听清自己说的话,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卢亚宁也好像看清了时缪在想什么,快一步说:“我听清了,我这个未婚夫在和别的女人上床对吧。”
时缪错愕地点了点头。
但是令时缪意外的是意外的是她反倒没有生气,竟然还习以为常。
“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他又不是我男人,他就算是把猴子上了也不管我的事儿。”卢亚宁理所当然道。
万万没有想到卢亚宁竟看的这么开,性格完全与长相相反啊。
时缪长舒了一口气,紧忙问道:“那在你的故事里有什么事情要解决啊。”
“这么说来就是把卢亚宁这个人恋爱脑的事情给解决了。”卢亚宁对于她这个人设最气愤的一点莫过于恋爱脑了。
“怎么说?”裘禹狄对于恋爱脑并没有一个准确的概念。
卢亚宁有一个每天去听一场戏的习惯,这个习惯保持了很多年。
九天前正赶上卢亚宁去听戏,却无意间遇见了这个所谓的未婚夫,真就可谓是一见钟情。
卢亚宁放下所有的身份去倒贴,就连撞见了他与自己丫鬟上床也毫不在意,只要他知错就改,甜言蜜语一哄,卢亚宁就会一直供他吃穿用度。
这一次更是卢亚宁用性命逼迫卢行长举办的订婚宴。
时缪对这个“卢亚宁”奋不顾身的恋爱脑只能表示由衷的佩服,不到十天就能把一个女人摆平,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魔力。
时缪实在是想不通,难不成是这个渣男的床技好?毕竟睡了那么多,应该是不差的,时缪看到的时候身材也是平平无奇,最后也就只能想到这么一个原因了。
为了一棵歪脖子树放弃一整片森林。
“这么说,就要阻止九天前卢亚宁与这个渣男的相遇。”时缪指出了重点。
“如果是九天前的话,进到故事里应该就是十天前的样子,正好赶上你出车祸。”说到这儿裘禹狄忍不住笑了一下。
“我这都什么命啊~喝凉水塞牙的都没有我倒霉吧。”时缪生无可恋的哀嚎着。
“放宽心,你在丛林执行任务是还时刻都冒着死的风险呢,一个小车祸算什么。”裘禹狄拍着时缪的肩膀安慰道。
时缪扯着嘴角苦笑了几声。
毕竟裘禹狄的安慰虽然没什么效果,但是说的毕竟是事实。
看了看屋子里的钟表时间也差不多了,三人于是就准备离开这里先去会会内个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