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说不准,谁知道你这种人为了自己的前程能干出什么来呢。”
“许棠,你是不是想打架?”
“打就打,怕你啊?”
.......
一刻钟后,程硕和计燃一个抱一个扯,将如同恶狗撕咬,披头散发瞪着对方,拼命挥舞着手和脚,似乎要把对方肉啃掉的许棠和钱九道分开了。
“你俩有完没完?一见面就掐,都掐了这么多年了,还不够啊?”程硕无语地看着他们,尤其是许棠,过了年她可就满十三了,怎么还能跟男子抱在一起厮打呢?
许棠拨开眼前乱发,指着钱九道,“是他先惹我的!”
钱九道捂着被挠破的脖子,气恼委屈,“是你先动手的!”
“你不惹我我能动手吗?”
“能!”
“胡说八道!”
“上次我一句话都没说,就是看了你一眼,你就打我,这事儿你认吧?”
“天黑,手滑。”
“许棠!”
“叫魂呢?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
.......
眼看着说着说着又要打起来的两人,计燃直接往他们中间一插,板着脸问道:“你俩过来就是为了让阿苑看你们打架?”
钱九道眼神闪烁有些尴尬,许棠这才想起自己在阿苑心中的形象问题,急忙收回拳头开始整理头发。
阿苑冲计燃挑了挑眉稍,都打完了才问这种话,是故意的吗?
计燃勾了下唇角,他就是故意的,谁让他们总缠着阿苑,还总是废话连篇,弄的他想单独跟阿苑待一会儿都难。
钱九道和许棠过来,是为了跟阿苑告别的。
因为书院取消了年考,提前放了假,而他俩已经两年多没回过家了,家里前不久都寄来了书信,让他们今年一定要回家过年。
“我家老头子说我再不回去,他就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钱九道叹了口气道:“父子关系倒是不打紧,断就断吧,可那万贯家产我不能留给旁人啊,所以我得回家去了。”
许棠苦着脸道:“家里来信说我娘病了,可能是太过思念我抑郁成疾,我也得回去看看。”
“这种鬼话你也信,我就从没见谁想谁想病的,不是你娘装病骗你,就是你爹拿你娘骗你。”钱九道没好气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