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明明白白的幸灾乐祸,刺得她心口紧缩。
何曼不太自然地抬手捂住半边脸,“牙疼,肿了。”
盛时修还是笑,视线挪开去,“还好昨夜没开灯,不然我怎么下得了手?”
昨夜何曼这脸其实还没肿,睡前只是轻微牙疼,她疑心之所以今天急速恶化就是因为昨夜他半夜回来压她身上折腾大半夜,她没休息好才会变得这么严重。
她嘴唇动了下,最后还是没说话。
说这些没意思。
*
盛时修洗漱时,何曼换过衣服下楼。
两个人婚后住的这栋小跃层是何曼家里掏钱买的,结婚那时盛时修是真穷,掏空全部身家去创业,还欠一屁股债,如今叁年过去,公司走上正轨,他倒也不差买房子的钱,就是两人都是住惯了就懒得挪窝的人,也没人提要换房子的事。
下楼时何曼揉了揉腰,浑身难受,目光落到一楼客厅茶几那个大蛋糕上,目光凝了好一阵。
昨天她生日,蛋糕是盛时修的助理姚霆送来的,当时姚霆说盛时修晚上有应酬,迟点才能回家给她过生日。
何曼本来以为自己也没抱多大希望,但结果她还是推掉闺蜜为她庆生的邀约,盯着蛋糕盒子等到了十二点。
上床之前她拿着手机看了好一阵通讯录里“老公”那俩字,到最后几乎快不认识这两个字,也没拨出去。
她以闷头睡觉的方式逃避负面情绪,只是半夜又被闹醒。
那时,盛时修身上有酒气,他好像把蛋糕打开了,因为她感觉到他将什么黏糊糊带着甜腻气息的东西抹在她的乳尖。
触感微凉,她猛然清醒,皱着眉想用手去擦,男人却低头,含住她的乳尖,用舌头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