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曼觉得自己可能上火了。
牙根痛得像是有钻子在钻。
她侧躺,视线被男人的背影占据大半,听了会儿这人的呼吸声,判断他应该睡得很沉,于是蹑手蹑脚翻身起床。
何曼在浴室里磨蹭了足有一个多小时。
受牙所累,肿了半边脸,她对着镜子丑不欲生之际,又发现脖子那里一块特别明显的紫红痕迹。
她思绪被扯回昨夜,盛时修恶劣地使劲吮咬,不光脖子……
她疑心那人有不正常的性癖,他会咬她全身各处,不光脖子,那不是情趣,他咬得很重,就是要她痛。
腰腿乃至胸都不会放过,还有更恶劣的,有一回做完她乳尖痛到几天没法穿胸衣,又或者是他用牙齿拉扯她的花瓣,搞到她穿内裤都觉得疼……
每一回,她都需要咬着牙才能忍住不出声。
何曼攥着拳头气呼呼地盯着镜子看了会儿,最后认命地用粉底盖厚厚一层才出去。
*
床上,盛时修才睁眼,慵懒地靠着床头。
他用遥控将窗帘打开了,如今天亮得很早,阳光透过窗玻璃,将室内映得亮堂堂。
何曼步子在浴室门口微顿,看清男人轮廓分明的脸。
盛时修有张好看的脸,但浑身上下透着十足的傲慢,这气场很难让人觉得舒服。
这个傲慢的男人定定盯着她几秒,唇角忽然勾起。
她没明白他笑什么,就听见他说:“你这脸,怎么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