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男人又抬头去吻她的唇。
于是带着酒意的甜腻味道渡到了她的舌尖,他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无忌惮地扫,舔舐勾缠着她的小舌头,试图引诱她。
何曼全然没了睡意,睡裙被推到锁骨那里堆着,她身体热起来,嘴合不上,盛时修吻得太凶,他挑逗地轻咬她的舌头,又重重吮吸。
待他的唇离开,淫靡的银丝黏连在彼此唇角,他在她唇上舔了下,继续往下亲吻她白皙修长的脖子。
或轻或重地吮吻啃咬,让何曼有一瞬分神,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食物,在他牙齿的轻磨中战栗着分崩离析。
男人的手托起她的乳,揉捏的力道也不温柔,她轻喘出声,又竭力压制。
盛时修瞥见她咬着唇,似是突然来了耐心,低头吻上她一边的乳,大块白嫩的乳肉连同颤巍巍立起来的乳尖一同含进去,舌头在乳晕乳尖上来回舔,一时又咂弄出些啧啧声响。
何曼听见声响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明显,她浑身发烫,脑袋一阵眩晕。
男人的手指逗弄着另一边乳尖,食指和拇指捻揉着,让它硬得像块小石子。
何曼难受地蹙眉,身体微微仰起,手指抓紧床单,双腿无意识夹紧。
盛时修不紧不慢地缩小范围,含着她的乳尖吸,像是要试图吸出什么东西来似的,又用牙齿轻磨,感受着她的颤抖,他吐出嘴里可怜兮兮被他弄得湿湿亮亮的红尖儿,哑声说:“你别忍着,叫出来。”
何曼脑中犹存有意识,不能叫。
哪怕在情欲之中她也始终提醒着自己,不能沉沦到暴露自己。
盛时修不会喜欢她叫得像个荡妇,在她眼里,主动求欢或者呻吟出声都属于她的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