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老太太只得每日天不亮，骑着纳凉破旧生锈的三轮自行车，去县里捡垃圾，在家里摆弄几亩地，供养聂扶摇上学。
“你爸也太狠了。”老太太抽噎着。
距离开学还有些日子，聂扶摇也知道老太太闲不住。
只是他刚一张嘴，聂扶摇便一个箭步上前，对着他的脸重重的打了下去。
结果这小家伙被惯的无法无天，居然敢对老太太动手。
过年世界，家家户户走亲戚，纸箱子也能捡到不少。
跟着聂扶摇进去了。
就把老太太嫁给了自己姐夫。
男人的权威遭到挑衅，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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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福生醒来后，感觉整个人都被冻傻了。
男人面容狰狞的捂着被抽出血痕的手臂，疼的额头冒汗，原地蹦跳。
这个孩子自那日起，便成了老太太的精神依靠。
十天下来，俩人足足买了小八百块钱。
当年她也有过一个孩子的，被外面那人给生生的撞没了，以后再也没怀上。
“我只有奶奶一个亲人，日后别理会他们。”
聂扶摇勾唇，“你也知道疼啊。”
“以后我养您老，您就狠下心来。”
三年前，十四岁的聂扶摇再添了一个弟弟。
“好，我以后就等着享妞妞的福。”
被聂扶摇直接打了两巴掌。
最后一日，聂扶摇看着路边的网吧。
聂扶摇淡淡看着对方，“这里不欢迎你们一家，早点滚蛋。”
“只管生不管养？”
随即，她抬脚踩在男人的背上。
下一刻，狠狠地抽到男人的手臂上。
然后取了药粉，帮她轻手轻脚的敷上。
男人闷哼着晕死过去。
聂扶摇懒得提那一家三口。
祖孙俩一块儿去县里捡垃圾卖垃圾。
扭头看着站在堂屋门口，抱着一个小男孩的女人。
“不会说人话，我可以把你舌头拔了。”
站起身。
自出生后，连奶都没喝上两口，便被送到了这个贫困的小山村，交给面前的老太太抚养。
聂扶摇是这对夫妇的女儿，留守儿童。
从对方手里用力抽出来。
后来，这孩子被送了回来。
他梗着脖子，不肯认输。
男人拖拽着聂扶摇去了院子，抓起荆条对着她就是下了死手。
“收拾收拾，赶紧滚吧。”
初三过后，家里没亲戚走动。
不知为何，聂福生突然感觉到一股森寒。
聂扶摇懒得听，抬脚在他脑袋上踢了一下。
“日后咱们俩过日子就好了，我会对您很好很好的。”
“养不起就别生，谁的儿子谁管。”
“以后你指望不上他们俩的，他们连亲女儿都不管，更别说您了。”
这次是回家过年的，把儿子交给聂扶摇照顾。
口中不断发出各种恶毒的话语。
聂扶摇叮嘱老太太。
老太太何尝不知。
进了屋。
这个弟弟，可以说是夫妻俩千呼万唤才得来的。
聂扶摇丝毫不见动怒，眼神平静的陈述着。
当年，前面那位剩下儿子没两年就死了。
娘家那边舍不得外孙子被别的女人磋磨，正好家里小闺女还没说亲。
她太孤单了。
她们俩是散户，没有特定的“客户”，抢不过别人。
青年也没催促，看着她们俩。
聂扶摇回头看着老太太，“奶奶，您带身份证了吗？”
青年一听，道：“未成年？”
聂扶摇点头，“刚十七岁，不过有点事需要查查，不玩游戏。”(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