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找出自己的身份证。
递给聂扶摇。
“妞妞，学习吗？”
“对！”聂扶摇道：“不过应该不可以。”
她忽略了这点。
青年也知道，今天已经正月十四了，距离开学也就剩个三四天的功夫。
他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并举起笔记本。
“不能给你开卡，我们网吧的登记信息和公安局联网，学习的话，我可以借你笔记本。”
聂扶摇点点头，“谢谢。”
她在吧台旁边的休息区坐下。
青年微楞，随即抱起自己的笔记本。
聂扶摇喝了一口。
随即回了吧台。
看向那青年，“小伙子，这两份盒饭多少钱？”
此时网吧里还有三分之一的人，相比较起上半夜的喧嚣，此时说话声都几乎没有。
“是我。”聂扶摇道：“坐吧。”
一眼看到屏幕上多出来的一个图标。
这和他所设想的似乎不太一样。
略显拘谨的问道：“小伙子，我孙女真的没有再玩吗？”
“谢谢！”
点点头，跟着青年往楼上去了，就在旁边乘电梯就可以。
聂扶摇踩着三轮车，载着奶奶回家了。
前十？
两辆黑色的轿车驶入村子，寻村民打听聂扶摇。
他的游戏本，上面这密密麻麻的是什么？
高中编程？
这一夜醒了好几次。
他起身走上前，道：“我坐这里能不能打扰到你？”
青年道：“一份十五。”
老太太点头，“是啊，在一中读书。”
不行，太催眠了。
她挑眉：“科学院的？”
然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是老板，本不用值班的。
开学的前一日。
聂扶摇道：“不是，这个是顺手。”
**
两日后。
这玩意儿，简直完爆现今任何一款电脑管家。
看到进来的几个人，有男有女，年纪都不算小。
“嗯，忙完了，咱们出去吃点早饭，这就回家。”
道：“我家开的，标间60。两张单人床。”
其中还有一个专项垃圾分类。
带头的老者点头，看来那份科技成果，当真是出自这年轻小姑娘之手。
聂扶摇点头，“订一间，奶奶，我这边还没忙完，你先去楼上睡一觉吧。”
这小姑娘，了不得啊。
他们在附近买了几个包子，喝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
此时聂扶摇正在家里帮着做饭。
“哎，我来我来。”老太太何时见过这种场面，赶忙起身去了灶房。
“电脑我重新帮你清理了，并安装了杀毒软件，原先的那款，安全性能不高。”
老太太感觉到饿了。
有三个人离开了。
“好好好。”
离开温暖的网吧，寒风顷刻间将两人包裹住。
“平时你使用时的电脑垃圾和痕迹，都会出现在这里，可以一键删除。”
把老人送到房间，并帮着开了电视。
不等她开口。
青年：“……”
他对编程也是了解的，他却一点也看不懂。
然后招呼老太太，道：“奶奶，我和他们聊聊，今儿中午就要辛苦您做饭了。”
不应该啊。
青年指了指楼上。
聂扶摇看了他好一会儿，“不会。”
进入电梯，老太太靠着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