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喘着气将脸贴上镜子里你的倒影,好像这样就能和平时蹭着你的面庞一样:“您要试试吗?”
你看见他翘起嘴角,那是一个绝对无法让你将他和前摄政王联系在一起的恶劣笑容。不掩本性的放浪,屡教不改的顽劣。
这是一种自以为高明的拙劣提醒,与之前他无知无觉地请求“可以亲亲我吗”不同,他刻意试图将自己与斯多姆区分,让你无法将斯多姆的影子与他重合。
如他所愿,斯多姆的影子猝然溜的无影无踪。你怒意高涨,却不仅是因为这自作主张的话语。
在斯多姆的影子消失后,你震惊地发现你居然还是想操他,操一个不再有价值的替代品,操一只破破烂烂的魅魔。
粗大的假阳具强硬地破开他的身体,大概是体位的原因,这一下顶得太深了。托西纳仰头张着嘴,竟然倒抽一口气没发出声音来。你一只手将他的衬衫扯得更开方便去揉他的胸,一手套弄着他的下体。
平坦的小腹被一下一下顶撞凸起,魅魔适应了过来,他扒着镜子,侧面随着你的频率碰在镜面上,动情的汗水在银色的光整平面上留下一串碎珠。在你擦过某处时,缠着你小腿的尾尖绞紧了,他嘶叫一声,半挂着的裤子裆部洇开一片水渍。
他真的很不耐受,可能是被太多人操过的原因,只要找到他的敏感点,哪怕只是轻轻蹭一下,你怀疑他都会尖叫着射出来。
也许是被调教过?把一只长得和斯多姆一模一样的魅魔操到高潮不断尖叫连连,那些里奇的士兵或许会更有成就感?
确实会很有成就感。你从侧面看到他翻白流出泪水的绿眼睛,于是在心里肯定道。
有些可惜,作为女性,你没有能适合操他的部件。工业制造的假鸡巴无法将他收缩的肉穴与紧致的内里如实反馈给你,冰冷的材料也无法让你取得同等的物理快感。于是你在精神上需要更多刺激,这些刺激来源于你的感官:那张和斯多姆相同的面孔上泛出的泪花,张开的嘴里吐出的半截舌头、以及挣扎着上翻的眼白。
你将他推到地上扯下裤子,整个大腿连带着腰身一起抬起。衬衫夹还坚定地履行着使命,细腻的腿肉被黑色皮带勒紧,圈的大腿两侧的肉微微鼓起,像你喜欢的奶油蛋糕。你把他的下半身再抬高,直到他刚刚射完的阴茎上对准他放浪而英俊的面孔,上面挂着的半透明白浊黏液拉长,落在他微高的颧骨上。
过一会儿,这张你爱不释手的脸蛋上就会沾满他自己的精液。要是他被多操射几次的话,他甚至可能会尿在自己身上。
托西纳小腹的淫纹已经全部变为粉色,他短短的睫毛被快活的泪水打湿,这会儿翻白的眼睛刚刚能正常看人。他看到这个姿势,随即明白过来。
“陛下……您真是坏啊……”他嘶哑道。
“你话应该少点。”你客观地建议道,借着这个姿势将狰狞可怖的假鸡巴一口气捅进他湿润的肛口,按着刚才的记忆重重戳在了他前列腺的位置上。
魅魔抽噎了一下,刚刚才射精过的阴茎又立了起来,因为半倒挂的姿势对着他的脸晃动着。
他挣扎着,非得从熟悉的快感里冒出头来,就为再说两句:
“他话少吗?”
你不想回答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干脆恶狠狠顶在他的前列腺上。反正他一会儿就会被干成一条发情的狗,浪叫着自己摆着屁股往假鸡巴上撞,现在废这些口舌做什么?
魅魔用手背捂住又被干出泪花的眼睛,他的手握成拳,指节攥得发白,咽不下的唾液流到抬起的下颚。他的声音都被操碎了,一哽一哽像跑到喘不上气的狗,偏偏还是要说话:
“这样……哈……这样会更像……他吗?”
吵死了。
你扯开他的手,露出那双朦胧失神的绿眼睛。
像的,是很像的,斯多姆要是被这样操到分泌出生理泪水,应该也会用失去焦距的绿眼睛看着你。
要是没有这张聒噪的嘴,应该像极了。
“我迟早会割掉你的舌头。”你说。
假鸡巴暴力地反复碾着敏感的那一点,直到某一次碾过,魅魔张着嘴,发出嘶哑又高亢的叫声。乳白的液体一股一股喷出,射了他自己一脸。
精液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流,从两片饱满胸肌间淌下,一直滑到粉色的淫纹上。他大张着嘴喘气,好像下一秒就要死于窒息。你不打算给他喘气的机会,粗暴地将他抬起的腿掰直往下压,试图将他整个对折起来进行下一次性交。
你清晰地听到以柔软着称的魅魔身体传来啪的一声骨骼脆响。就像某个关节被压到极致不堪重负时发出的声响。
“陛下……”托西纳感觉不到痛似的,他直直看着你,自然地探出薄软的舌舔掉几滴溅在唇边的白浊:
“我真羡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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