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人类的衣服应该怎么撕开吗?”
外套,扣子,里衬。
皮肤,血液,内脏。
牙齿嵌入皮肉,脖颈柔嫩的皮肤被咬开,魅魔的血原来与人类也没什么不同。猩红的锈液与细小的汗珠被一并卷入口腔,咸涩的味道里,血液的甘美愈发明显。
托西纳急促地喘着气,他的脖子被女人纤长细嫩的手指扣着,因着疼痛而高高仰着头。金丝般柔软细碎的秀发落在他白皙的颈上,渗出的血色在起伏的呼吸间顺着发丝蔓延,浇溉出赤色的脉络。
你吮吸着他脖子上的伤口,单手从他衬衣的扣子间钻入。本就被那对饱满胸部撑得鼓囊囊的衬衣里又钻进一只手,看起来下一秒就要被撑爆开了。
手掌恶劣地抓住他右边的乳肉,摩擦挤压着光滑细腻的皮肤。这与身经百战的上将是完全不同的,没有刀疤,没有剑痕,没有难以愈合的创口。
你于欲望中提醒自己,重新拉高断头台前快落下的铡刀,而早将脖子洗干净露在刽子手前的魅魔仍一无所知地喘着气。你的食指与中指合拢,敏感的乳头被夹在其中,他细细哆嗦了一下,随着你手指或轻或重的揉捻颤抖起来。
你在镜子里看到那张坚毅又冷峻的面孔。你看到他被情欲攥夺的模样。
斯多姆,斯多姆。
你不可饶恕的罪人,你难填其壑的欲望。
手指勾住衬衫的边缘狠狠一扯,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扣子一个个绷开,只剩领口和最下边的两颗逃过一劫。
结实可口的胸部整个暴露在了空气里,一直在布料遮掩下的两粒乳头猝不及防受到微凉空气的刺激,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你用食指和拇指捏了捏他的奶头,圆圆的粉色突起被挤成椭圆形,像富有弹性的软糖。
他嘶了一口气,很受不了地扭了扭屁股,你看到他裆部明显鼓了起来。
一个坏念头冒了出来,你一手撩拨着两粒硬起的奶头,一手摸到他裆部的位置,隔着布料去抓那团鼓包。托西纳惊叫一声,他的阴茎被你握着,颇有技巧地摩擦着顶端。布纹一次次从头部摩擦过,前端已经充血却无法释放,他的脸色涨红,睁大眼睛好像有些惊恐,片刻后又死死忍耐住。
他好像很不喜欢被人玩前面,你想。
“你在害怕?”你咬着他的耳朵。
腺液从马眼流出,黑色的裤子上湿出一片水渍,托西纳的两条腿紧紧并在一起,一副想夹住腿的模样。
“上将是不是被人操尿过?”你含住他的耳垂。
“陛、陛下……”托西纳低低呜咽。
“也是。这么淫荡的身体,怕是别人还没射,就被操到尿了吧?”
他的耳朵迅速红了起来,你清晰看到薄薄皮肤下淡青的毛细血管和他颧骨上的绯红。他短暂的沉默仿佛无声的默认。
顶着一张斯多姆的脸,被别人骑到失禁……你抓住他下体的手兴奋到控制不住收紧。黑发绿眼的年轻上将、翻手云覆手雨的摄政王,被像小孩把尿一样抓着腿弯抱起来,已经被操射几次的阴茎再也射不出精液,而他的屁眼里一根青筋勃发的鸡巴依旧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在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上一次又一次顶出吓人的凸起。
他的表情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惊恐的,恶心的,仇恨的。
但这些有什么用?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根又一根鸡巴轮流插进他被捅开的屁眼,操到他奶头发涨,涎水四溢,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直到随着一声舒爽的喟叹,最后一个人射在他装满精液的肚子里,他被突如其来的热流激地一颤,肛门比他更有自觉地紧紧夹住还未抽出的鸡巴,明明已经射空的阴茎竟然还能一股一股地喷出液体,腥臊的味道飘散开来,射出的原来是淡黄微腥的尿液……
不、不——你更希望操尿他的那个人是你,而不是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垃圾。你喜欢干净,这辈子就没用过别人用过的东西,目前为止的唯一一个例外是眼前这只魅魔——那也得益于你操他用的是假鸡巴。
斯多姆是婊子,是罪人,是垃圾,那也是你还没尝过的婊子,来不及定罪的罪人,必须亲自焚烧的垃圾。
有力的背肌因为紧张收紧,手指陷落深深凹下的沟壑,三十二截椎骨无一不为你战栗。娇嫩的手灵活地挤开勒紧的腰带,他抽气,窄窄的腰收得更紧,仿佛在邀请你品尝皮肤的柔软。
丰满的臀肉从你指间溢出,手指一而再再而三从紧闭的肛口划过。大概是因为前面被掌控的感觉让他难受,这只魅魔今天没有如往常一样自己扭着腰把屁股往你手上送。他的脸垂着,你只能看到他的手用力撑在镜面上,指骨在宽大的手背上突兀撑开,连着一声叠一声的喘息。
你没有放开他,一面在翕张的入口打着转,另一面压着布料重重摩擦他翘起的前端:
“斯多姆上将,要被操射几次,你才会尿出来呢?”
他的呼吸一顿,好像于难耐的情欲中捕捉到了某个词汇。接着,你看到镜子中的他抬起头,下面被别人把在手里,撕开的衣服露出结实胸膛上红艳艳的两粒乳头,但他甩了甩他的尾巴,黑色修长的尾尖钻入盛开的裙摆下,一圈一圈勾住你赤裸的小腿,被扯到绷直也不愿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