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望叫他祁景。
他不是傅望的弟弟了,他姓祁。傅珏才是那个可以找傅望撒娇委屈的弟弟,祁景没有资格了。
祁景悄无声息的离开,在以后的七年都是傅望越回忆越后悔的梦境。
他甚至无数次梦见祁景站在傅家紧闭的大门前,小小的身影无助的一次次的拨打着哥哥的电话,可是傅望当时惊惧于自己对祁景的感情,方寸大乱,他不敢靠近祁景。
祁景后来放下了手机,擦干泪痕,转身一步步的消失在了傅望的梦境。
十三年前的祁景,塌腰翘臀的祁景和此刻在自己面前卖力伺候的祁景,终于重叠到了一起。
傅望感知到了欲望,接踵而来的还有怒火,离开了傅家,他就是这么放纵自己的吗?
傅望的眼底闪过欲色,按住祁景的后脑勺用力的一个冲刺,把祁景的眼泪都逼出来了:“十三年,你要用你这千人骑万人睡的身子还多久?”
傅望的手指抽动着被精液淫水打湿的钱币,浅浅的戳着,他甚至感觉到了祁景的肠肉在用力的吮吸着。
傅望冷着一张脸抽出来了钱币换做自己的手指探进了那个淫靡的入口。
另一只手粗暴的掐着祁景的乳头,祁景像是在疼痛里寻找到了欢愉一样:“啊...哥哥...哥哥再用点力,哥哥我好痛,好爽....”
媚肉一瞬间就讨好似的缠了上来,傅望似乎是在折磨祁景,粗暴的戳弄着,痛疼反而越发的助长了祁景的欲望,他不住的向傅望的怀里爬去,用乳头蹭着傅望已经发泄过一次的下体,张着嘴眼神迷离的呻吟着:“哥哥,不要手指,操我哥哥,哥哥....”
刚刚抽插过的小嘴还挂着精液,舌头像是蛇信子一般的吐出来舔走,吞下。
傅望抽出手指,放在了祁景的嘴唇,祁景的小舌头立刻柔软的缠了上来,舔干净上面别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
后穴里的空虚让祁景不满的扭了扭屁股,傅望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别拿你勾引别人的路数来对付我,在这种地方,你也做的下去。”
傅望用西服包着肮脏淫荡的祁景,直接带回了碧湖苑。把祁景丢进了装满水的浴缸,祁景差点呛水。
“把自己洗干净。”傅望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傅望回到书房,看着自己手中的资料,页面有些旧。祁景刚刚离开傅家的时候,傅望就开始寻找,可是父母说祁景回祁家了。
傅望在祁景离开一年后,趁着大学放假偷偷的去过祁家,没有祁景,只有一对夫妻抱着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他用自己有限的能力去寻找祁景,只知道祁景只在祁家待了一夜就离开了,去了哪里不知道,就好像这个人从世界上消失了。
等到后来在得到的消息的时候,就是祁景无法融入祁家,祁家父母就送他去外地上学读书了,小孩子叛逆,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了所有人的视线,不知去向。
也曾有人在一个富豪的怀里见过一个类似祁景的小男孩,无用的类似的消息太多,傅望也不是闲人一个,寻找祁景的执念慢慢的就放了下来。
或许祁景有了新的生活,新的开始也说不定。
傅望十八岁遍寻无果的人,现在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眼神没有聚焦的看着天花板上繁杂的花纹。
勾人甜腻的呻吟,暧昧压抑的喘息,空气里都是肉体沉沦的气息。傅望一只手夹着香烟,往日里不苟言笑的眉眼沾染着爽意舒服。
另一只手粗暴的揉捏着祁景的下体,顺着腹部是柔软的腰肢,傅望单手掐着祁景的腰侧,动作格外的野蛮粗鲁撞击着祁景,祁景勾在傅望腰侧的双腿都颤抖着。
淫靡的水在两人交合处不断地流淌,祁景长长的睫毛随着撞击像是蝴蝶般抖动。
似乎是这样的姿势玩够了,祁景被粗暴的翻了一个身:“塌腰,把屁股撅起来。”傅望的语气甚至是平淡的,一点也不像是那个坚硬粗壮的欲望。
祁景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却还是下意识的乖巧的摆出来最讨人喜欢的姿势。
白白的屁股还留着先前的巴掌印,眼角眉梢都是被操熟透了的风情,祁景冲着傅望轻轻的摇着:“哥哥,狠一点。”
傅望按住祁景的腰眼,挺腰把性器插了进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动。
傅望低下身没有丝毫犹豫的品尝着这一具,过分淫荡的身体。
他曾经的弟弟,他迟来的满足。
几年的商场征伐,傅望早就不是那个因为梦遗惊慌失措的人了。
七年前他无法解决问题,可是现在的他甚至可以亲手打造囚笼。
傅望想把这个淫荡的骚货,关起来,成为他一个人的奴隶,看他还怎么到处撩骚卖屁股。
傅望早上醒来的时候,是被晨起服务叫醒的。
被子隆起来小小的一块,祁景趴在傅望的腿间轻轻的舔弄着含着,意识到这个晨勃物体的主人也醒过来了,用力的像是要把喉咙戳破一样吞食着傅望的性器。
傅望隔着被子轻轻抚摸着祁景的头,眯着眼睛尽情享受。突然把祁景从被子下面拎出来,祁景身体下意识的就摆好了最佳的位置,不等傅望动手,双腿跪在傅望两侧,挺着胸膛两指撑着自己的后穴把傅望粗长的性器一点点的吞了进去。
腰肢款款,声音动听,如此合拍。
奶尖儿被傅望有力的手指狠狠拧了一把,转了个圈。乳头疼痛着涨红了起来,痛感从胸膛蔓延,遍布全身又麻又爽。
祁景又甜又软的叫着,不论傅望如何操弄他都听话的,像是被人下了十足十的春药,不管干的多深插得多狠,乳头被掐的几乎都要破皮了,泪水无意识的流满了脸颊。
祁景他像是一头淫兽一样,敞开着腿,翻着白白嫩嫩的肚皮,任由傅望横征暴敛的享用。
傅望对着这样骚浪的祁景,双手按着细腰,操的越来越重,像是要把他干穿一样,彷佛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重逢的弟弟,只是一个性器娃娃,操的残忍无比,像是在愤恨着什么,又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祁景的后穴洪水泛滥一塌糊涂,被傅望随意揉搓,全身敏感的颤抖。
彷佛天生合该被男人操,被傅望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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