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景是个野妓。
傅望在酒吧里看见他的时候,那个骚货穿着半透明的背心,粉嫩的奶子隔着衣衫俏立着向傅望打招呼。
祁景似乎是看见了傅望,又似乎是醉眼迷离随意了一眼,任由身边的人上下其手。
祁景去厕所的时候,傅望跟着去了。
祁景刚推开厕所门,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了进去,随即里面传来祁景一声甜腻的叫声。
:“骚货!约你几次了!老子有钱,你这个卖的!”粗鲁的男人将凶器直直的插进了祁景的后穴,没有前戏没有润滑。
不过祁景,随时随地都在发骚。
:“里面…啊……再深一点…痒~”
隔音一般的隔离传来了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夹杂着挠人心肝的呻吟婉转承合在男人身下。
男人完事出来的时候,看到门口听活春宫的傅望,眼神轻佻:“骚货,下一单上门了。”
厕所门大开,春光一览无余。
祈景似乎处于高潮还未平复,身体不间断的抽搐着。裤子半褪到膝弯处,膝盖上有青青紫紫的痕迹。后穴塞着几张红票子,白色的液体顺着褶皱流了出来。乳头红肿,满面潮红,肮脏又色情。
傅望脱下西服盖住祁景,祁景细白的两条胳膊就缠了上来,湿滑的吻落在了傅望的颈侧,一点点往下,舌头熟练的勾开衬衫的扣子,舌尖在胸膛技巧娴熟的来回舔弄,一只手摸上了傅望的下体。
:“分量挺足,哥哥,你也会对自己的弟弟有欲望吗?”祁景的神情一瞬间变得像蛇一样的森冷的笑着。
熟悉的称呼,冰冷的话,让傅望一下子如坠深渊。
七年前祈景还叫傅景,是傅家的小儿子,是傅望疼爱的弟弟。
很偶然的一次车祸,发现祁景不是傅家的孩子,真正的傅家小少爷当年和祁景报错了,抱错傅家小少爷的祁家家境本也不错,可是后来家道中落,傅家小少爷还没有金尊玉贵的长大,就先在淤泥里学会了摸爬滚打。
找回了真正的傅家小少爷。
可怜,脆弱。
和光鲜亮丽的祁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傅家的愧疚之心甚至隐隐变成了对祁景的恨意。
真正的傅家小少爷回归,祁钰变成了傅钰,傅景变成了祁景,顺便承担了祁家巨额的债务。
祁景在傅家成了一个尴尬的存在,昔日的父母有意无意的冰冷眼神,疼爱自己的哥哥开始避而不见。
早就见惯了人情冷暖的傅钰在傅家,充分发挥了他这些年在淤泥里学会的技能。当着傅家人的面,傅钰总是天真可爱的没有怨恨,甚至央求父母希望祁景留在傅家,这样他就有两个哥哥了。
可是私下里傅钰却会掐着十三岁的祁景:“占了我的位置这么久,你怎么还不滚?偷了原本属于我的傅家少爷的位置,你为什么不付出代价?”
祁景离开了,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什么都没带就离开了。
傅望发现的时候,祁景已经离开很久了。
而傅家没有一个人有反应,就好像祁景过往的十三年在傅家是假的一样。
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离开了父母亲人的庇佑,傅望不敢想象这七年,祁景都遭遇了什么。
他的父母就那样轻而易举的抛弃了养了十三年的孩子,装而没有任何别扭的接受遗失了十三年的孩子。
他漫无目的的寻找了祁景一天,疲惫至极的他回家的时候正是晚饭。饭桌上傅钰乖巧听话的微微笑着给父母夹菜,听到傅望回来的动静,转头看过来,然后露出来一个甜甜的笑容:“哥哥,你回来啦。”
这样的画面在他眼中像是噩梦一样,他颤抖着问父母:“阿景去哪里了?”
他的父母立刻就冷了脸:“你真正的弟弟已经回来了,你要搞清楚谁才是你的亲弟弟。”
傅钰悲伤难过的小脸似乎有泪光要落下来:“哥哥....你不喜欢我吗?”
在那一刻,看着如此合拍的三个人,傅望几乎想要逃离这个家,后来他也的确是不动声色的逃离这个家,只要待在那个家里,他就会感到窒息。其乐融融的家庭氛围,对他而言是最残忍恐怖的人间地狱。
:“祁家的债,我已经还清了,阿景回家吧。”
祁景笑盈盈的看着自己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哥:“谁跟你说我在给祁家还债?祁家没有养过我一天,我欠他们什么?我要欠,也是欠傅家的,欠哥哥。”
祁景低下头,舌尖勾出来傅景的欲望,粗大灼热,祁景着迷一般嗅了几下:“我没有什么能还给傅家和哥哥的,只有这一身皮肉,不收哥哥钱,就当偿还傅家对我十三年的,养育之恩。”
浓烈的麝香味充满了祁景的鼻腔,傅望的那处,比平常人都要大。半勃已是可观,更不用说完全体二十起步了。
祁景动作娴熟的挑逗着傅望,费力的吞吐着,殷红的小嘴像是妖精一样,来回抽动带出不明液体。水渍顺着嘴角下滑留到了熟透了的乳头上,傅望直勾勾的盯着那点红。
祁景像是有所感知一样,拉过傅望的手揉捏着自己单薄柔软的胸脯。
兴许是这些年不知道被多少人吮吸过,蹂躏过,祁景不止乳头比寻常男子大一倍,就连胸脯都像是初初发育的女生,带着一点点起伏的乳肉。
傅望比祁景大五岁,性格沉稳,不苟言笑。傅家父母忙于生意,祁景几乎是傅望从小带大的。
傅望很早就发现自己的弟弟和自己几乎没有相似之处,也观察过祁景和父母也不相似,只是那时候并没有往祁景不是傅家子这方面想过。
慢慢的,傅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祁景的目光有了一些变化。
在他十八岁那一年,他在深夜酣畅淋漓温热湿滑的梦境里,梦见了全身赤裸,塌腰翘臀的祁景。
也是这一年,祁景身世的真相被揭开,他真正的亲弟弟回来了。
十三岁的祁景一夕之间天翻地覆,他不知道要寻求谁找安慰,只能一遍遍的拨通傅望的电话,给傅望留言。
得到的只有疏离客气的寥寥数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