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望再次回来的时候,祁景已经不见了。早上傅望夹在他粘腻臀缝的卡安静的躺在床上,上面的液体已经干枯了,傅望放在鼻尖,还有隐隐的腥臊味。
祁景在傅望离开之后也收拾干净走了,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当年的傅家小少爷了。
傅望对他又愧疚,有怜悯,以侮辱之事行弥补之实,祁景这么多年在灯红酒绿里穿梭,他什么看不明白。
可他只是个婊子,及时行乐的婊子,他也没有那种矫情的怨恨,要找一个人为他如今的遭遇负责。深陷泥潭的人,若是看不开不放过自己,除了折磨自己不会对任何人有影响。
傅家人没有错,他不想在跟傅家人有任何牵扯,那样的人他已经高攀不起。
昨晚的事,只是祁景一时兴起,他第一眼就认出来了傅望,第二眼他就馋上了他的身子。
如果傅望跟着他来洗手间,他不介意跟自己曾经的大哥来一发重逢炮。傅望不仅来了,甚至收获的比祁景想象中的还要多。
傅望几乎操了他一夜,身为一个合格的妓,在傅望晨勃的东西顶住他屁股的时候,他就醒了。
打完晨炮,大家各归各路。
叶陵看着吃饱喝足回来的祁景,眼神来回扫荡着:“去哪了。”
“我还能去哪?昨晚的主儿折腾了我一宿,我要睡觉。”
叶陵是祁景的房东,祁景没有多余的钱,用肉体当房租。
一拍即合,各取所需的买卖。
中午的时候,祁景是被操醒的。叶陵的力道很重很凶,在他身后毫不客气的将里面的嫩肉操的发麻发酥,手指夹着乳头拉扯狠狠凌虐。
叶陵早在和祁景搞在一起没多久,他就发现祁景嗜痛,越是粗暴的性爱祁景越是骚浪兴奋。
“醒了就叫出来,小东西。”叶陵痴迷的咬上了祁景的后颈,下体的动作不停。
“啊哥哥....再深一点,在往里面一点..”
叶陵本来还体谅他昨晚透支过度的身体,有些心疼他。听到这话:“叫老公,就给你。”
“老公....”
叶陵直接把祁景压在跪趴的姿势,按着祁景的头狠狠的操了进去,祁景似是哀鸣的可怜的叫着,只是这叫声中却掺杂着软软糯糯的声音:“啊...”
祁景整个人的身体全部软了下来,全靠叶陵的双手撑着,白色的肌肤上还有上一位行使者留下的指引,青青紫紫的,一看就是个狠戾的主,下手一点没留情。
要找傅家或者祁家的小少爷可能不太好找,毕竟谁也想不到他会变成一个婊子。
一个混迹于夜晚的婊子,只要稍稍形容别人就知道你说的是谁。
容貌过人,床上放荡,一个客人只接一次,性格随性的妓,不多。
傅望找到地址的时候,站在门口听到客厅里传来的放荡淫叫。礼貌克制的敲了敲门,祁景软糯的像是嗓子眼里发出来的猫叫声:“有人来了,你快点!”
“你就一天也离不开男人是不是,在屋里我操着,外面还有人排队等着。”另一个年轻的男声响起。
紧接着是明显加重的喘息声和祁景不加掩饰的甜腻叫声,傅望直接暴力一脚踹开了门。
祁景被压在玻璃茶几上,一身白花花的软肉青紫交叠,有上上一个人的,还有上一个,以及正在进行中的。
这样的动静并没有让交媾中的两个人停下来,叶陵反而是带着炫耀的神色把祁景抱在怀里,冲着傅望更加卖力的操了起来:“小骚货,你的下一个客人看着你呢,里面都发大水了。”
祁景看见了傅望,几乎是同一时间,像是不想被看到一样,身体有了想要逃跑的姿势,那个小洞猛地绞紧了叶陵:“啊...哥哥...”
叶陵倒是很惊奇,祁景一向在床上玩的开,羞耻心这种东西早就没有了:“你还会不好意思?说了别叫哥哥,叫老公!”
被祁景死命绞紧的凶器箍的叶陵爽的天灵盖都发麻,叶陵咬着牙关喘了口气钉在祁景体内的那块腺体肉上,狠狠的猛撞。
在一片白光中祁景浅浅的射了一点点东西出来,一天一夜,三个男人轮番操干,是个铁人也顶不住。祁景虚弱的整个人彻底软了下来,像是一个失去了提线支撑的木偶。
叶陵捏捏他的小脸,看向傅望:“抱歉,他今天这样子可能是接不了客了。”
傅望并没有理会叶陵,在祁景面前蹲下,捏着祁景的下巴:“我讨债,还要看欠债人的时间吗?”
原来是债主,怪不得这个人一身不好惹的气息:“小骚货,你又欠别人什么了,多少钱我替他先还了。”
“不....我还,我自己还。”祈景挣扎着似乎想要把叶陵的性器从身体内拔出,却被傅望一把摁了回去:“被人操成这样,你是不是离不开男人?既然这样,那就别动了。”
危险气息从傅望的身上蔓延,叶陵几乎是瞬间就懂了傅望的意思,只有还从高潮中彻底缓过来的祁景,呆呆的看着傅望,就像是七年前的那个傅景。
傅望直接吻了上去,傅望解决欲望的时候,从不接吻。可是这样的祁景,让他不可控制的想起来了年少时那个绮丽但很快衰败的梦。
两个不同身份不同生活不同性格的男人,在这一刻有了一种诡异的合作。
叶陵不介意和别人共享祁景,只要祁景记得回来给他操就行。操祁景的人那么多,可他是操祁景次数最多的,也是祁景唯一会回头的男人,并且他操祁景不用给钱。
叶陵让了让位置,双手摸上了祁景红肿不堪的乳头。傅望一边亲吻着祁景,一边慢条斯理的脱下得体的西装,一只手揉捏着祁景可怜兮兮像是在哭的性器,两个男人把祁景困在了中间。
“呜呜....不....不行的,哥哥我用嘴....”祁景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拼命的反抗着,往叶陵怀里躲避。